青蛙呱呱 (最终版)
邹剑川
数年前,我故作虔诚崇拜状地向呱呱讨要了一本黄皮书《激情与理性》,我注意到在呱呱故作轻松的表情下隐藏着一种兴奋。当然呱呱是有修养和风度的,他很举重若轻地不经意地把这个黄皮书丢到了我面前。然后用师长的口吻强调,要关注三农问题,多到基层调研。要……。当天呱呱指出,他正在写一部小说,也许是短篇也许是中篇更可能是长篇,目前已经有杂志洽谈合作合伙事宜。(至今尚未听说下文)
距离那次亲切会晤数小时后,我夹着一本黄色书穿梭在许多MM中。在南方这个著名都市的一个喧闹的派对,那些MM无一例外的注意到一个高瘦的乡下青年,以及和他脸颊颜色一样黄的,在手里的黄色封面书。于是黄色书在MM的手里传递着,呱呱印在书上的名字也因为PLMM的抚摸显得发亮和暧昧起来。我想到呱呱的举重若轻和故作轻松状,就漫不经心地说:“一个朋友送的。”,这时,PLMM们警惕并疑惑地问:“你是记者?”,我说:“你们才记者。”。
在从前的一篇文字里我提到过,因为我老是以各种方式各种体裁在明里暗里大骂记者。领导上睿智地洞悉了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潜在意识和可能的分裂人格,为了挽救我,就让我干兼职新闻专责、通讯员这样的活,甚至干脆把我临时安排到了专职新闻从业者这样的位子上呆着。所以我不能骂记者了,那样等于自己骂自己。所以领导上总是无限英明神武果断的族类,不然怎么当领导?
在丧失了拍作家和骂记者的双重快乐之后,我发现捧也是一件有意思的工作。所以我决定系统的专业的从事捧这样一项事业。“鲁迅活在现在,他肯定在牢里面关着”,这句话是马口说的。
捧需要用事实说话,需要理性,捧也需要激情。老实说《激情与理性》这本书我只看过一遍,也许以后我会再看几次。在多年后我回忆青蛙呱呱的书,我记得他理性深刻和广角纵深的视角。我认为青蛙呱呱就好比一个超广角的又带长焦的镜头,而且还是防抖和大光圈的。因为防抖可以快速行文,因为大光圈能在各种场合各种心情下写字。如果说呱呱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呱呱缺少一点文学感,比如在他的回忆从前的文字里,缺少一种直接的着眼内心和生活的自我的体悟和文字表达。我的意思是指他的语言缺乏一种对人生内在的关照,和基于自身的深度挖掘,也就是主观的细腻的情感的抒发。也就是说呱呱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或者说他的感性还是只停留在对物的感觉层面,是一种泛滥的浅层次抒情,而没有真正的达到一种超越之后客观之后再回归自我拥抱世界的诗意、哲学、意象、美学和美感的层面上来。形象思维少于逻辑思维。或者说他是N家的,出片比较锐,通透,但是不如C家够柔,够色。
呱呱可能也认识到了这点,所以他用C家机器。
从最近的文字来看,呱呱阅读了很多的书,电影,写了很多的笔记,到了许多的地方。其中不乏精彩的作品,如地理系列和历史系列。呱呱是电力评论的高手,在其最近的常规通讯作品阿木科牟扬中,我们看到呱呱深入基层采访关注基层的情怀。我第一遍看这个文字,觉得很一般,但第二次仔细看,觉得有些感动,还比较煽情。第三次看,我发现呱呱的写作技巧很老练,达到了老奸巨滑和大巧若拙的境界。第四次看我发现呱呱对于服务中心工作,客观的以新闻价值反映XX意图有很深的造诣。(其实第一次看是在A报,第二次看是在B报,第三次看是在C杂志,第四次看是在D报,还好没有第五次),取得这样的效果,得益于周密的思考,扎实的采访,杰出的提炼,敏锐的捕捉。在对这个样本的分析阅读过程中,我发现对于通讯,呱呱其实有着很深刻的理解和很娴熟的技巧以及很大的智慧和机智。
一个老记者,总编走在大凉山,采访一个基层员工,这使我感到呱呱的关注基层和关注三农不是只停留在口头和文字里,而是在用脚步和相机,用手在实践。前不久,我旁听中央党校田教授讲课时,听到他说,一个社会只有公平和正义,才能实现长久持续的发展。他的讲课对于基层对于农民对于弱势群体给予了广泛关注。也使我更深刻和理性地领会了呱呱为什么经常要搞人文关怀,为什么经常要关注三农和基层。
在《激情与理性》中还有大量的关于农网改造的文字,和呱呱近年写的四川抗旱,华中雪灾,户户通电等新闻一样,呱呱总是在基层一线,乃至于最艰苦的地方。把目光投向基层的工人和群众。当看到呱呱工作之余撰写的文学作品,文学评论,新闻评论和摄影作品时,我觉得,呱呱本身有大量工作要做,有许多问题要处理,有很多东西要考虑。不象我以前没啥鸟事。写文字是需要闲情,需要时间的。所以我们必须理解呱呱差点柔和差点色。
啊,青蛙呱呱你是一个正直有着高尚人格。。。。。。。。有着。。。。。。。。你是。。。。。。你是。。。。。。。让偶们。。。。。啊。。。。哦。。。。。。呱呱。。。。。(以下省略300字)
合计188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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