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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尚在 寂寞永生之六

(2006-05-07 00:45:08)
这时候也有人开始离场了,我用视线寻找了一下常鹦,这丫头早不知道跟哪个帅哥跑哪去卿卿我我了,我向来知道她是个重色轻友之人,便也只好好自为之。
他问我:“自己一个人来吗?”
“啊,没有,和一位女朋友一起来的,可是现在我已经找不到她了。”
“那么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没有丝毫的防备心理,莫名其妙的有种安心的感觉。
“我的车在停车场那。”然后我便随他一起走出去,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刹那,我竟然有恍惚的感觉,仿佛在记忆中,我亦曾经和这么样的一个人,曾经一起穿行在热带植物中。潮湿的空气中混杂了植物的青涩。而此时,在我心底,却也有着某种异样的情绪在慢慢滋长,有种奇怪的预感从心底如烟雾般升腾而起,连我自己亦不能明白这种情绪为何物。
我随他一起在园子中走了没一会,感觉不是来时的那条路,仿佛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眼前豁然开朗的是一片热带兰园。里面是各色的热带兰花,品种多样,颜色各异,或粉白,水红,深紫,鹅黄,第一次,我发现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都无法让我形容这些花儿,我禁不住发出了轻轻地惊叹声。继而是沉默,那是一种惊艳的感觉,那一瞬间,语言是苍白的。
我甚至可以听到周围那些美丽的花朵在这潮湿的空气里努力地舒展着花瓣的声音,还有我的呼吸声。她们那么尽心尽力的绽放着自己,纵使在这苍茫夜色里,尽管没有更多的游人来观赏,她们就是那么不管不顾地舒展着她们的肉质的根,肥厚的叶和茎,还有完美无暇的花形,她们是那么张扬着自己的娇艳,丝毫不去掩饰。
而身边的他一直在含笑看我,脸上的笑涡若隐若现,让我怦然心动。我问他:“你是怎么找到这么样一个地方的?”
他说:“不是有句话说世界并不缺少美,可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吗?”
我笑曰:“看来你有一双会发现美的眼睛了?”
他眼神深遂,那样的眼神仿佛要穿透我的内心。我原非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却在那样的注视下,竟然有刹那的迷乱。我略微低下头躲避着他的目光说:“嗯,谢谢你带我来到这个地方。”
从兰园里走出来没多远,就到了酒店大堂了,他说:“请稍等,我去把车开过来。”他的车子是一辆吉普,上了他的车,他发动了车子,然后就顺手拧开了车里的音响,一阙圆润舒缓的古琴曲便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流动了起来,我不禁转头看他:“难道你也喜欢古琴曲吗?这首编钟与古琴合奏的《幽兰》亦是我的至爱之一。”
他也转过头来注视我,眼神里有一丝惊讶,我赶紧提醒他:“小心开车。”
他于是说:“这年头,我还以为就我老土,人人皆爱周杰伦,没想到,难得有如你这般年轻女郎爱这清寂琴音。”
“和”我笑曰:“我也不算年轻了,你的年纪也不大啊,颇出乎我的意料之中,况且,个人认为,在车里听此琴音似乎不大适当。”
他亦笑,露出一排整洁白净的牙齿,因此他的笑容便也有着别样魅力,在我见过的男人中,鲜有人有如此洁白牙齿。他说:“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平时工作要面对太多的人与事,心情容易纷乱浮躁,每听此琴音,心绪会变得宁静。况且,我也习惯了。”
然后他又问:“为何你一听音便知曲呢?”我笑曰:“哦,家母乃音乐学院教授,且擅长古琴古筝,据她说,我尚是胎儿的时候,每每哭闹,一听此琴音,便会安静。”
我好奇的问:“那么你呢?”
他说:“小时候因为过于顽劣,经常调皮捣蛋,屡遭邻居投诉,老妈听说习琴可以修身养性,于是硬逼着我苦练过一阵子。”
哦,怪不得,这人有双修长的手。我们就这么听着清寂的琴音,尽管这样的曲调实在不适合在开车的时候听,然后看着车窗外昏暗的路灯和夜色中的景物一一后退,我们都沉默起来,可是这样的沉默却又没有丝毫的突兀,仿佛我们已经相识了很久很久。
到了我家小区大门前了,车停了下来,他伸出手说:“今晚真的很高兴认识你。”我也伸出手去,礼节性的握了一下,可是感觉到了他的手的温度和暖意。
“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他把一张名片递过来,我看到这张名片和我接受过的许许多多的都不一样,褐色的纸质上面郝然印着一个柳体的名字:袁应运。只是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而已,想起我收过的不少名片,各类大小真伪头衔可是挤满了小小方寸之间。
“哦”我双手接过来,念了一次,我说:“袁先生,不好意思,我身上没带名片呢。对了,你这名字挺有趣的,有什么说法吗?”
“嗯”他一边说:“取应运而生之意,因为父母一直希望能有一子一女,大姐十岁那年,才有了我,并且,在生我那年,父亲的生意也越做越顺利,父母认为我的到来给袁家带来了运气。”一边递过来一本黑色皮革的通讯录和一支笔,于是我就把我的名字和电话也留在了上面。
他也把我的名字念了一次说:“秦之韵”
“咦,”我说:“原来我们名字的最后的一个字的发音都是YUN呢!”
他也微笑着说:“真的呢!”
在下车前,我对他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他但笑不语。然后隔着车窗,我们挥手道别。回到我的小公寓里,甩掉高跟鞋,梳洗完毕,穿上睡衣,窝在我的海蓝色的沙发上,还没舍得睡,我若有所思,又从手袋里摸出那张名片,心想,这个袁应运,真是个有趣的人。突然想起第二天还有个会议,赶紧停止那些奇思绮想,上床睡觉去也。我是向来信奉女人的美丽是睡出来的。
常鹦曾经不明白我一个人住,又没有男朋友,为什么偏要弄张大号的床,我告诉她,就算一个人住,也不能亏待了自己。这张床可是我这个屋子里最值钱的家具,为了把它搬回来,我可是加了好多个夜班,忍了好久,没买新衣服。
我喜欢晚上洗完澡,换上或丝或棉的睡衣,摊在床上一边听着悠扬的音乐,一边自由舒展四肢的感觉,我特地叫人把卧室的天花板刷上了蓝天白云的图案,贴上了晚上会发光的星星贴纸。为此还招常鹦耻笑,她的言论是小点的床方便和男朋友亲热,她的卧室里没床,在一面墙上贴了一幅一双男女裸露着身体拥抱的巨幅黑白画报,地上铺了地毯,然后在上面放了一张床垫,说是激情来的时候,方便两人抱着直接在地板上打滚。
我算服了她,不折不扣的色女。她甚至告诉我,当一个女人可以把灵与肉分开的时候,才可成就一番事业,对她此番言论,我向来不敢苟同,况且也知道她能言善辩,每每这时,我总是适时的沉默是金。嘿嘿,退让并不是软弱,沉默也不代表了妥协,我会在心里如此自我安慰的说。
每天晚上我都喜欢拥着我的抱枕入睡,就把它当作是心爱男人的臂弯,突然觉得生活多么美好,如此取悦自己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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