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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求生》——第二章 石洞乾坤

(2011-02-09 19:15:13)
标签:

休闲

杂谈

分类: 文学自娱

    晨曦的阳光恩赐般地从天窗洒进石厅,石厅中的景物逐渐清晰起来。石厅中横七竖八地躺着一行人,他们就是不明就里陷入天坑后来到石厅的江湖高手。

    众人起得都比较晚。惊恐,陌生的环境,无法掌控的命运,谜一般的飞行怪物,让众人情绪多少有些低落。

乔峰首先起身,探头望了望高不可攀的天窗。纵然轻功出神入化,面对天窗的高度,也只有苦笑的份。众人见一人起身,也就懒洋洋的起身。睡眠中还好,忘却了一切现状和烦恼,而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面对眼前残酷的现实。

    乔峰看见众人都立起身来,说道:“各位兄弟,还记得我们是如何到得此石厅的吗?”

    众人七嘴八舌。杨过道:“当时身上中了暗器,似乎与江湖蒙汗药类同,之后便不省人事。等到醒来,却见到一飞行怪物,好奇地追赶,不料误陷机关,落入天坑。”

    乔峰道:“既如此,何不一起再去天坑看个究竟?”

    郭靖道:“顺便去捕些禽鸟充饥。”

    郭靖拿起未烧完的火把,杨过拿过火镰和火石,点着火把递于乔峰。所谓火把,也就是在一根木头上缠上藤条,再裹上天坑森林中抓到的一些动物的油制作成德。众人跟着乔峰,通过进得石厅的高低不平的甬道。微弱的火光中,远处的一切显得很朦胧阴暗。头顶的坑口早被巨木堵住,只能从缝隙中透过一些光线,吝啬地照在坑底森林中。天坑底部气候温暖湿润,受外界影像小,形成了植物生长发育的特殊环境。一些珍稀植物生长着。坑壁光滑如镜,渗出的水分更加让一行人断绝了从坑底攀登向上逃离生天的希望。纵然上得洞口,数十根巨木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推开的。

    郭靖带张无忌和石破天去捉鸟。天坑森林中生活着许多雀类动物,只是人的到来打破了它们生活的宁静。刚开始时,禽鸟并不惧怕人,但随着郭靖经常猎捕,禽鸟很机灵地就逃走,留下一串得意的啾啾声给这几个饥饿的人。虽然三人武功卓绝,但在这昏暗的坑底,布满藤条的树枝间,要捕捉禽鸟也非易事。狄云拿着柴刀砍伐一些木头准备生火烤肉。袁承志和令狐冲摘取一些野菜和树果。几人绕过几颗粗壮的树木,就看不见身影。乔峰在门口举着火把,为其他人照明,以免等会归来无法辨别方向。杨过在临近洞口的树木上撕扯一些藤条,准备常在火把上。乔峰将一片巨大的树叶叠成盒装,将树叶上的露珠耐心的收集到树叶制作成的容器中。幸好气候湿润的坑底,露水取之不尽。

    杨过离乔峰不远,便说道:“此处昏暗不堪,鸟雀捕捉完成后,我们去石厅烧烤。石厅空间宽阔,光线充足。”

    乔峰道:“正合我意。待吃饭完毕,也好筹划一下。”

    一炷香时间,郭靖等人捕得足够鸟雀,其他人也相继归来。大家准备停当,或提或抱,沿着甬道走回石厅。众人用石头搭起灶台,烧好柴火,七手八脚地将几只不幸的禽鸟的拔个干净,内脏也掏空。在火上放上一些杨过用玄铁剑劈好的石条,鸟就穿在石条上,石条末端手抓的地方狄云套上自己制作的木把,再缠上几圈藤条,防止烫手。杨过制作的石条和狄云劈就的木把受到了大家一致的称赞。各人抓着木把不时地转动着石条,嫣然一副专业烧烤得样子。不消半个时辰,肉香四溢,饥饿的人们早已虎视眈眈地望着在火上烧烤得油滋滋作响的美食,眼神仿佛就像一口就要把食物给吞掉。鸟肉味道鲜美,众人吃的津津有味,不住地用舌头舔着沾满油的嘴唇。

    袁承志将之前采集的野果用树叶端将过来,放在石头上,众人饶有兴趣地咀嚼着,仿佛在吃最美味的水果。

    乔峰道:“肉确实不错,野果味道也鲜美,可惜少了些酒。现在想起来,我和义兄段誉在酒店比试酒力,喝的何其畅快。”

    令狐冲立即道:“我令狐冲以前在外面吃饭必有酒,今天只能喝水了。可惜啊可惜!”

    杨过笑道:“二位不说则已,一说到酒,真是让人心中馋得慌。”

    众人就酒的问题争论一番,最终的结果是无法得到,于是渐渐不再讨论。石破天却不是喝酒的人,对这个话题却不关心。

    吃饱喝足,石破天自告奋勇地收拾地上的残骨碎木,准备丢到僻背处。刚起身,乔峰就叫住他道:“且先坐下,与大家商议一件事情。”石破天顺从地坐在一块石头上,众人也围拢过来。

    乔峰扫视众人道:“今日我等落入此地,料想凶多吉少。既然天不绝人,赐这许多美食,我等却做一谋划,或假以时日,终有重见天日之时。”

    郭靖道:“却作何谋划?”

    张无忌道:“困于此处,又能作何谋划?”

    乔峰道:“人生于世,无非衣食住行。食,已有禽鸟和浆果;住,已有石厅栖身,只是石厅颇大,做些规划,让我等住得舒畅,其他事宜且再做长久之计。”

    杨过道:“说得极是,何不此刻动手。”

    众人兴致上来,立即动身。张无忌和袁承志合力将一块巨大的岩石抬到甬道口堵住,防止坑底森林中的啮齿类动物跑进来。巨大的岩石放置在地上堵住甬道,就算是力气最大的黑熊也不能将其推开。

    狄云找到一处偏角,打造固定锅台,制作一些石碗盛水。狄云先前在农庄数年,此等手艺却是信手拈来,做的有声有色。令狐冲找到一些较为规则的石块,将其磨制成平稳光滑的石凳。郭靖在略显干净的地方铺上一些之前从坑底森林采集的树叶碎草,作为众人睡眠的床,可惜没有枕头,只能暂且先枕着衣物。杨过和乔峰却选定一个光线较好的地方作为聚会谈论的场所。待得一切准备就绪,却也耗去数日功夫。

接连几日,众人搬开甬道口巨石去采集食物和饮水,同时检查是否还会有其他人陷入天坑。但见坑洞口被巨木覆盖,不会再有人陷入天坑。

    一日吃完烧烤,乔峰不禁皱眉道:“那坑底森林没有多大,大家天天采食,日长越久,难免绝迹。”

众人听完,面现忧色,却是无可奈何。

    “快些过来!快过来看!”负责清理杂物的石破天在石厅右前侧的一处拐角处大喊。众人急切赶将过去,只见石破天用手指着前面一些晶莹泛光的一片,仔细看时,原来是一处地下暗河。众人虽在里面住了较些时日,却由于拐弯处光线甚暗,远看以为是厅壁,就未曾详加注意。

    “水中仿佛有些东西在动。”杨过喊道。杨过曾在终南山古墓住过数年,因此视力较强。

    “是一些鱼。却是奇怪,地下不但有河,而且河里还有鱼。”乔峰答道。

    “看来大家的食物又多了一种。”袁承志欣然地说。

    石破天抢着说:“做鱼我可比较拿手。”

    这是生长在坑底地下河的盲鱼,通体透明。由于长期生活在黑暗的地下河中,它们的眼睛已经退化,身体的颜色也逐渐消失了,只是因血管流动而显得肤色有些粉色。

    地下河是从石壁缝隙中流出来的,水量还比较大。石壁上生长着一些苔藓植物,张无忌脚踩上去险些滑倒。

    回到大厅聚会处,大家对这个发现欣喜不已。地下河中的盲鱼很多,可供众人日常食用。另外,饮水采集也不用再去通过收集树叶上的露水这么麻烦了。这意味着,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如何离开地底。杨过在坐下时由于背着玄铁剑,重剑剑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钝音。郭靖笑道:“过儿,此处并非江湖,何必剑不离身?重剑重逾百斤,坐卧何其累赘。”

    张无忌道:“武林中人,视兵器如性命,剑不离身,却也是多年习惯使然。”

    袁承志道:“郭兄说得极是,这金蛇剑此处既然不用,我还回归到它当年模样。”随即起身,来到石壁前。众人围在周围,看他如何回归成当年模样。

    袁承志从腰间解下金蛇剑,双腿微曲,右手握剑柄,暗运内力,向石壁刺去。但听嗤的一声,金蛇剑刺入石壁,直没直柄。

    “好剑!”

    “好内力!”

    众人不由赞叹。

    狄云见状,道:“我这柴刀,平日砍柴要用,只好挂在此处。”

    众人见石壁光滑,并无凸起之处供悬挂,心中不解。

    狄云俯身捡起一块长约三四寸的长形碎石,右手拇指和食指紧握碎石,石头尖对准石壁插将进去,石头末端两寸还露在外面。狄云顺手将柴刀挂在石壁上。

    杨过端起玄铁剑端详片刻,沿着石壁向下重重插落,玄铁剑深深刺入脚下的石层,仿佛同整个石层结为一体。金蛇剑垂直插入石壁,玄铁剑沿着石壁水平方向插入石层,两把神兵利器相映成趣。

    令狐冲抬头见高处有个耸出的平台,骤然跃起,轻巧地将剑放置在平台上。一去一回,只在片刻。

    乔峰见着许多兵器,道:“乔峰没有兵器,此处既然有这许多兵器,何不取个名称?”

    张无忌道:“脱离江湖,此等神兵利器也只好长眠于此。不如唤作‘眠剑石’如何?”

    石破天不住的抚掌叫好。

    郭靖想了一想道:“眠字过于消沉迟暮,不如唤作‘醒剑石’。长眠地下的石壁,因众神兵利器而醒。千年万年,却无人来得此处,今有众人来到,此石壁见剑而醒。众位意下如何?”

    众人道:“甚是在理!”

    乔峰也信手捡起一块石片,在石壁上写下“醒剑石”三字。字迹虽然不甚美观,却透着一股豪气。坚硬的石壁,在乔峰手里写字,竟然像在沙滩上写字,轻描淡写般完成,众人不由十分佩服。

    张无忌道:“既然给此处命名,不若其它地方也做一命名,以便大家日常称呼。却不很好?”

    于是众人气嘴八舌地讨论,最终定下了如下命名:

    天坑:陷空洞

    天坑地底森林:百鸟林

    甬道:玄铁道。因杨过使用玄铁剑增大甬道口使得大家进得石厅。

    石厅:擒龙厅。因乔峰首先进得,而乔峰悠悠一手绝世的擒龙功。

    地下河:慈母河。石破天首先发现,而石破天比较思念母亲,坚持以此命名。

    天窗:望秋窗。意为众人望穿秋水,以见天日。

    张无忌提议大家在石壁上记录一下日子,使用‘明’字表示来到洞中的天数,一画表示一天,以免无法估算过了多长岁月。张无忌是明教教主,无意中就使用‘明’字作为计数单位。袁承志却心中暗道:“莫非张无忌是想企盼出得洞外,再见日月光辉不成。此却是枉然。这个工作就交给了乔峰,因为之前大家已经见识过他在石壁上写字的神功,乔峰爽快地答应了。

    数日的饮食,除了禽鸟就是盲鱼。吃得久了,大家不免有些厌倦。乔峰道:“每日不是禽鸟就是盲鱼,也可谓是山珍海味,却是缺些盐,口中淡的紧。”郭靖不免想起黄蓉所做美食,权且在梦中痴忆片刻。忽一日,张无忌在擒龙厅闲晃,望见醒剑石上方四五丈高处有些白色粉末,遂使出武当派梯云纵轻功,继而使出壁虎游墙功贴在石壁上,腾出右手摸了一把白色粉末放到口中一尝,快活的喊出来。就这一喊,真气外泄,居然从上面滑下,只见他双手在下降过程中朝着石壁不断排出,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石壁上的白色粉末就是盐。这之后,大家的胃口变得不错,鸟鱼也不断地死去。

    石洞内的生活就这样平静而乏味地过着,除了每日切磋武功还能让大家能提起兴趣外,逐渐的大家都变得有些消沉。乔峰和郭靖看在眼里,不由暗自着急。乔峰看时日墙上的明字时,发现已经有八个字了。众人已经在擒龙厅中住了一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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