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到了,我想起了曾说“小妹”一词将替代“小姐”,成为时尚的话。这话是2004在香港时,凤凰卫视的一个朋友对我说,并不是我的原创。由于这个原因,本对女人不敢注意的我,从那以后对女人的称谓在意了起来。最近(其实也有段时间了),我发现“熟女”一词又被不少人传开了。而其中对“熟女”怎么个熟法,以葛红兵的解释最经典:
“性成熟是‘熟女’的充分必要条件。她们对性持开放态度,认为性是爱的工具,是拯救男人的工具,不再把性当作占有男性和获取婚姻的工具。在葛红兵的眼里,不会与男人上床的女人都不熟,像木子美一样,能一夜情的女人才是熟的。我不知道他这样的定义会不会被女人接受。葛还说,熟女才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言下之意不会床上功夫的,不跟他一夜情的,都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女人,但问题是,如果这样的女人哪一天当了葛红兵的妻子怎么办?
“熟女”本来是日货,是三级片里的玩意,后来在港、台的娱乐节目里,有的男主持会拿女主持,或女嘉宾开个下流玩笑,如蔡康永,就对小S说过不少次,以调节一下气氛,增加点“黄味”。想不到,如今竟然在华人女性中间成了流行,并被一些白领女人喜欢,真是世风日不俗。更想不到大陆的作家也会对这个滥词如此钟情。思想了半天,才知道,人家是美男作家呀,自然对女人别有兴趣。再一搜索,原来葛红兵出了新书,就是有关这方面的,这时候谈“熟女”的感觉,意思不喻自明了。
图片:徐兆寿(左)PK葛红兵(右):谁的“性功夫”强?
葛红兵对性很有兴趣,其实读者都知道,从世界范围来说,性都是作家的描写对象,作家们都有兴趣。我曾问过著名的旅英女作家家影,她说当然是这样啦,性爱是人类最原始也是最美的一件事,当然,作家不能乱也不能乱说,否则就不美了,因而虹影作品里对性爱的描写很漂亮,有时还很理想化。我还曾问过男作家石康,因为他的小说里对性的描写近乎写真,他说为什么不能写?他还说其实性是很难描写和创新的,上床就那几套动作,写来写去就那么回事情。我还问过不少作家,如江南大才子叶兆言,他在2003出版的《我们的心多么顽固》(春风文艺出版)中,性描写就很大多且大胆。大家都说,色食性也,做爱与吃饭一样,都是少不了的。
既然作家都对性描写特别有兴趣,我就想,大陆的作家中,谁作品中的“性功夫”最好,更强?这范围太大了,我缩小一点,这里就点两个,一个是美女作家葛红兵,另一个是非常作家徐兆寿。在情人节里不妨让他们PK一下。
把这两们作家放到一块,PK一下,是因为他们的共性,作品中谈性比较多,而且很特别。更主要的是,他们的职业背景相同,都不是专业作家出身,都是现任大学教授,系有理论深度的学院派作家。我对葛红兵没有接触,只是看过《沙床》,这书在南京最早是我的一个前同事、很不错很敬业的年轻记者曹锋报道的,我当时就注意了。我发觉,《沙床》是一部不错的小说。徐兆寿是我的习惯性报道对象,但我也没有接触过,至今只是看过他的照片。徐的作品以《非常日记》最为出名,后来还有《生于1980》,等多部,今年又出版了《我的虚拟婚姻》(到现在我还没有收到样书一看,呵呵)。对比起来,我觉得,两位作家作品中的“性功夫”描写都差不多,徐对少男少女的感觉把握好,而葛对都市白领、城市小资更了解。
从作品中作家对性的生理感觉的把握上和态度上,我觉得葛红兵难敌徐兆寿,而且,葛红兵在“误人子弟”。如果照他的作品中的性开放态度去做,熟女要懂得床上功夫,女人要有自己的性支配权,那传统的伦理秩序就完蛋了,一夜情将会泛滥,说不准在艾滋病人暴增的情况还会出现性乱呢,那多么可怕?哈哈。徐的作品里却可以让读者得到性的启蒙,很实用,也很纯真。能让得到为什么人类有处女膜,而普通动物没有这样的常识——开玩笑啦。徐还出了专业方面的书籍《非常对话》,这是与性专家徐达临老先生的合作。徐的书不只实用,对年轻读者的情感导向还有帮助,一度成为大学生必读(这一点,读者应该感谢徐兆寿)。徐现在还在他供职的大学开了性专业的课程,传性解惑,当然专业名称不叫这个了。因此,对比起来,谁的作品是更有根据,对性描写更负责,谁的作品里的性描写太水,应该分得很清楚。自然,谁作品中的“性功夫”是真功夫,谁的“性功夫”更强,就很明了了。
声明,本文字关于徐兆寿与葛红兵作品中性功夫的“PK”、对比,与两位作家生活中的生理行为无关;两位专家是很严肃的作家,请莫联想。
情人节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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