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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OVA篇(转朋友之联文)

(2002-02-23 00:52:12)
分类: 小说
藏马篇:by 山茶子
 
 
“我们叫这个作‘象棋’,”我边看着他搬出棋盘边笑着说,“而且棋子也十分之圆润可爱,不似这般棱角出个塔形。”
“规则不会差太多呢。”他说着在我左手边的棋盘角上摆上红的香车,“帮我复盘。”
“这个残局。”我看着他继续将手中的余棋摆上,“黑胜是么?”他碧透的眼睛漾起一丝笑意,我心下便明白了几分,接着道,“我从不会将你和‘输’想在一起,那么应该是你执黑,但是怎么看都不象你的作风,这么一往直前,只求一决。”
“我执红。”他终于绽开一个笑。
“噢。”早有所料却又装得大出所料的应一声,我低头看棋盘,“最后你——输了?”
“我赢了。”他淡淡地笑着说。

……
“车一进六。”
“象五退七。”
“车一平三。”
“士五退六。”
“将。”
果然红胜。


“……”我长长叹一口气,有点怒地摇摇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受够了你这作风了。不会再帮你复盘了,下次别找我呢。”说着我一手撑棋盘上,凝望着他:“你这算是在逗对方么?让对手在你的血淋淋中享受尽准胜者的快意后突然被你反噬,绝望不解至死?”
他开始呵呵地笑了。在我看来简直是得意的狡猾和狡猾的得意。
“我说小狐狸,真的不要这么玩。”我拧拧他那张人类面孔,起身出门。


现在,他的双臂被画上咒符,双脚上也是一对,那天的那局棋,清楚地浮现在我的眼前。黑方车马炮卒直取帅,谓之四面楚歌。双车驻守河口,马炮任动一子,都是占尽上风。
满是颜色的人向他攻去,那是致命一将——

“车三进八。”我含笑落子。
突然天地间被他狡黠的笑容满溢。
那一笑过后,满是颜色的人满是血的倒下,我的车也被他用优雅的手势拿起,轻轻地放到棋盘外。

不过我那时候的神色并不象眼前倒下之人的这般讶异,我的棋也不是和眼前他那即逝的生命一样已成定局。我死一车,换来一先手,那时候我曾经以为是狡猾的狐狸忍不住了已经开始反噬,却不知每个人都可能留有杀着的教训……不知眼前这人……

很快便有了答案。
他的妖气在他的大意中已经被那化妆师严严封住,他此刻的眼神也许就有如看到当时他的对手弃车后卧马横将吧!我想多欣赏一下这混杂着轻叹,稍惊,微悔的难得的奇妙表情,但是他那张人类脸孔马上恢复了原样,开始诚恳地问起对手对方所追求的光明的意义。
虽然心里是向着他,此时我却很想告诉那个蓝色的,冰冷的对手不要被他类似于“进兵”“平炮”之类的琐碎事情所吸引,所有的经验都告诉我那只不过是他拖延中偷换先手的小伎俩。那对手似乎聪明过一般人,已经开始攻击,他拖着身子笨拙地闪躲,捉襟见肘左支右绌。我忍不住笑了,窘样的小狐狸也真可爱煞人呢。


棋盘上那残局被他一将定音时,盘面上是双方九子,红三黑六。我戏谑地取名作“九死一生”。死的是黑,生的是红。有时候我在想这和围棋是多么的不一样,我留六子盘面上,却还是一个“输”字。赢有许多种定义的方法,他却每次都能将规则变得似乎是为自己量身而定,在自己的血淋淋甚至濒死中成了所谓的赢家。
那冰冷的男子如果再站起来,冰剑一挥,他还能有丝毫力气去躲么?但是记分板上浦饭队的再胜,已经宣扬了这场战斗的永远结束,谁都不可以继续或者重来。

已经昏迷的他作为胜利者静静地伫在台上,满身的血,妆痕,尘土,植物让我不忍再看。接下来,他会被打倒吧,但打倒他的那个人却只能成为意义上的败者。

小狐狸,你又任性地玩赢了一把。回去后你大概又会狡黠地笑着看我,让我为自己的劝告发窘是么?可是终有一天,你会碰上对手,你先会好整以暇的故伎重演,接着你会发现事情有点出了轨,然后你会发现事情按墨非法则一转眼变得更糟,最终你惊奇地发现,你输掉了。


休息室里,我这么和他讲个不停,他却还是扬扬红发,眨眨绿眸地笑一笑。这时他的同伴围上来祝贺,很有信心地说他们肯定能进决赛。我和他道声别,搭上了离岛的船。
之后的赛事,我不想看。

我很怕,怕出现一个什么样的人,拈棋微笑,轻轻地,对你说一声致命的——
“将。”
 
 
画魔篇:by 九号猫
 
哈哈!你这沉底之卒可说是无路可走 废棋一枚了。”
低头看看,除了那枚废棋自己已没可用之子,画魔推掉了棋盘。
海风吹的人很舒服,他很喜欢在这种环境下享受思考的乐趣。
头顶上的阵也在享受,就象张纸片样的东飘西荡,很滑稽。
对阵来讲魔忍的生活是什么?游戏吧。
对史将来讲是种快感,
对冻矢是种遗撼,
对爆拳是种习惯。
画魔乐于思考这些东西,然后借由这些对别人的臆测反观自己的立场。
应该是种使命,生下来就注定了--这是他的结论。

初战就在驶往赛场的船上展开,只是出飞蛾扑火的闹剧。
大火并不为飞蛾的无知与弱小所动,这就是忍者作风之一。
群妖们先是被裹着汗臭的浓雾封住了视觉,
接着被奇怪的药水封住行动力,
最后便被五花八门的手段杀掉。
战法有很多种选择,
这种战法是魔忍们最常用的,画魔很喜欢。
只有在完美携手作掉敌人时他才会感到“忍”也有一丝乐趣。


“卡~~~~无聊无聊~~~~”阵耷拉着耳朵大发唠骚:“没有好玩的对手吗?”
画魔坐在对面盯着他,他很配服阵的力量,却对阵的这种论调不以为然。
忍者是为了结果而战斗的生物,应该放弃追求过程中的酸甜苦辣。
画魔一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而且总觉还做的不够。

分组战已经进入第一轮,画魔和史将静静的注视着浦饭与酒的战斗。
史将总爱象画魔征求意见,但从不拿来做为参考:“你觉的……如何?”
“说老实话,我不想遇到浦饭队。一定要打的话就用混战决胜。
他们虽强,但携作战斗的能力远不如我们。这其中我比较担心
的是那个藏马,把他交给我。”
“有道理。”
当晚的战前讨论很快有了结果--站斗以一对一的决斗方式进行。
只不过说讨论有点勉强:
冻矢 爆拳表示无所谓,阵坚持要决斗,谁也不敢拦,谁也拦不住。
画魔很清楚,史将虽同意了阵的要求但不会就此安份守己的,他定有卑鄙的下文。
而自己要在那之前扳倒藏马这块拌脚石,这是唯一可选的通往胜利之路。


比赛当天会场满是魔忍的欢呼声,观众把对六游击的失望全转成了对魔忍的期望。
先锋战便是藏马登场。
画魔曾多次试徒在观查中理解这个目标的心理,每次都没有收获。
无法读到对手的信息对于他来说是件头疼的事,
失去了判断如何出招的依倨先发致人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恰恰是这选择让画魔跌进圈套--没想到少年的红发也可自如操做长鞭。
“认输吧。”藏马一副习惯于别人落入陷井的样子,
只不过这次陷入的并不能称为困兽。
也许画魔根本就没打算战胜藏马,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让接下来的行为合理化:
象个条汉子一样合理的垂死一搏;鲜血合理的溅在藏马身上。
终于成功冻结了妖狐的战斗力。

弥留之际画魔想到了什么,只是驳了一句:“谁说沉底之卒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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