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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惠帝司马衷奇货可居的白痴、绿冒子
文/梦光情雨
据说，在中世纪欧州各国的贵族们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高贵，通婚只在近亲间进行，这样做的后果往往给人丁本就不旺的贵族或皇族队伍屡屡添加一些白痴或准白痴。我国古代由于有讲人伦、行礼义的儒教管着，贵族间、皇族间近亲结亲的较少，因而在贵族、皇族后代中白痴也就较少。验诸目前所能见到的史籍，几千年前，真正够得上货真价实白痴的皇族子弟大概只有晋武帝司马炎的儿子司马衷等三五人。司马衷无论是当太子时，还是当皇帝之后，傻冒都是出了名的。
司马衷的祖父是大名鼎鼎的司马昭，其高祖司马懿，这二人在我国历史上都是赫赫有名的“智者”型人物。倘若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谁都会以为司马衷智商不高是后人编造的，其实大大不然。
有很多史书记载过这样一件事：
有一天，还是太子的司马衷在一群侍从的陪同下四处游玩。转悠了半天，最后来到皇家花园华林园，这华林园虽然名声不如曹操建的铜雀台，规模也赶不上汉武帝时代的上林苑，但由于系皇家专用却也小巧别致。进园之后，一路上自然免不了莺歌燕舞，柳绿花红，时不时还有些红袖佳人往来湖光山水之中。说也奇怪，司马衷对别的都不感兴趣，唯独对池塘情有独钟。时值盛夏，正是“一片蛙声热满天，农夫樵子苦难眠”的季节，左右侍从们以为太爷要下池塘洗澡，正待上前阻拦，忽听司马衷开口说了一句话，把左右侍从一下子抛入五里迷雾中，司马衷问的是：“为官乎？为私乎？”左右侍从不明所以，便问殿下您问的是什么？司马衷一本正经绝无半点调侃诙谐语气说道：“就是这蛤蟆啊！”侍从们强忍住笑说：“回殿下，想必这青蛙可能亦有官民之分。生于宫中者则为官而叫，生于民间者则为私而鸣。”司马衷听后像发现了一件新鲜事似的手舞足蹈地答道：“噢，原来是官家要它们叫啊！好玩！好玩！”
由于人多嘴杂，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在朝中私下里传开了。本就对司马衷的太子身分和未来皇位继承人的地位持怀疑态度的一部分大臣，出于各种目的，交相上书，请司马衷的父亲晋武帝司马炎能够出于大义，传侄不传子，于司马师的后代中择一贤者而立之，一身兼祧司马昭及司马师。在政局不稳的情况下，传位以贤不以亲，似乎是一种公认的聪明办法。与司马氏政权相仿佛的成汉李氏王朝，就是传侄不传子的。
提出这种意见的人对于晋王朝来说，不能不算是一个大大的忠臣。但是，忠臣的意见往往需要贤主才能采纳。而晋武帝司马炎除了仰仗祖父余威，从曹魏手中夺得政权，平定比他还要腐败的吴国以外，从哪一方面来说，都不能算是一个贤主。史书上说司马炎：“于平吴之后，怠于政事，颇事游宴。罢州郡之兵而武备虚，不能改大中正之选而人才失。”为了满足司马炎的色欲，“又选吴孙皓宫女五千人入宫，掖庭殆将万人。”据说，由于宫内美女太多，弄得司马炎眼花缭乱，可司马炎竟然想出一歪主意，就是乘着一辆由3只羊拉着的羊车信“马”由缰，羊到哪里停下来，司马炎就在哪里下车，然后召见那里的美女，先陪他喝酒玩乐，后召幸，有的宫女为了能使司马炎召幸自己，“竟以竹叶插户，盐汁洒地”（因为羊很爱吃竹叶，舔盐汁），以引帝至。”因而，司马炎绝无采纳群臣意见，还政于侄的雅量，也不想更换太子的人选。
公允的说，司马炎不想更换太子还有另一原因：
在群臣上书以前的某一年，司马炎把自己召幸过的一个宫女才人谢玖赏给了司马衷，不久，谢玖身怀六甲，生下一子，取名司马遹。据说司马遹5岁的时候，皇宫内突然起了一场无名大火。当时仍在帝位的司马炎仓促间登楼观望，但见影晃得乾坤动，光摇得世界红，半空中火树花开，平地上金莲瓣涌。更兼火借风威，风助火势，一片红彤彤火海。突然司马炎发觉自己衣裙被人悄悄地拉了一下，司马炎低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皇孙司马遹。司马炎有些不高兴地责问道：“你这孩子，不好好跟师傅避火，拉我做什么？”司马炎以为皇孙是在和他调皮呢。
童声未脱的司马遹满脸庄重地说：“皇帝爷爷，火烧得这么猛，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引起的。现在宫里这么乱，倘若有不怀好意的人图谋不轨，他们在暗处，陛下在明处，火光一照，不是很危险吗？”司马炎听了，不由得击节赞赏。自兹以后，这位皇太孙在司马炎心中的地位就变得不一般了。因此，当群臣交相上表请求司马炎换太子时，司马炎一口回绝了。在司马炎看来，皇太子虽然不聪明，但皇太孙却颖悟过人，足堪一国之任，可保司马氏江山无虞。就这样司马衷依靠自己5岁儿子知权变，保住了司马衷的皇权地位，这也算是痴人有痴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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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2 08: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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