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治疗了,好像比前两次舒服了一点点儿。烧已退去,只是鼻子完全丧失了它的功能。
前两天碰到的病友都没有出现,可能大家都治好了病,当然也就不会再来。今天的输液室里只剩下一个和我一样孤单的老头儿,我们对坐在落地窗边晒太阳,老头儿独坐在一张特殊的椅子上,可能因为疼痛的原因总是发出婴儿般哼哼唧唧的呻吟,为了让他觉得我也并不好过,我也时不时的唉声叹气了两下,却遭到了老头儿的批评。我。。我临走时还是送给了他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看着手背上的三针眼儿被贴上的白布条,特酷。这次医院的治疗就定格在这里。
明儿。工作。出差一天。西安。爱情呼叫转移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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