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抬爱,来到这里,加入15个北邮人。幸甚之至,唱一曲《十八摸》,啊,不对,唱一曲《第一次》,歌以咏志。
话说我八月来美,背井离乡,毕业也有四个多月了。北邮这个符号,深深烙印在身上,倒不是还不了的债,而是道不尽的情。我至今还有太多友人,在那个方圆不足300亩的地方生活,我虽然离他们远了,但是似乎一直跟他们站在一起。现在,来到15个北邮人,这种站在一起的感觉更强烈了。我仿佛加入了一个合唱团,这个团,有高低声部,各种唱法。作为一个可以一嗓子劈死一只麻雀的人,我不求绕梁,更不敢把梁劈断,只希望能够唱下去,成为一首永远唱不完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