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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宿舍才想起来,我把两盆小植物一起忘在北太平庄派出所的椅子上了。其中一盆是一颗仙人球,另一盆不知道它的名字。
好吧,送给你了。
昨天早晨在公车站,看到一个女孩撑着一把浅紫色的雨伞,伞边是白色的小花,和我的那把长得一模一样。最近潘说终于下雨了。我说终于可以用伞了。可是,昨天我却没有带。
下雨天就是这样。在一个人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就盼望着想象着,他一定会撑着那把很大的深色格子伞出来吧。谁知,撑着一样雨伞的,却是不一样的人。或者,他根本没打伞。
有个男孩在他23岁那年第一次跑马拉松全程。他和我说:“以后我每年都会跑全程,跑十年,就是33岁。” 之后,他把奖牌给了我,而第一次属于他自己。
我从家里拿了以前没有用完的本子,作草稿纸,结果发现某个本子里记着一串号码。忽然想到!这个号码是1998年——也就是八年以前——某个人在去到另一个城市之前留给我的BP机号码。
现在BP机还能用么?就算能用,他还在用么?
现在BP机还能用么?就算能用,他还在用么?
我想你也想到那个广告,“呼机手机商务通,一个都不能少”。现在看有什么不能少?绑定和松绑都那么轻松的,附属品就像指针也会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