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又是好久没上来。今天是光棍节,但和我没关系。很好~
2、没什么可写的,已经有月把彻底不用上班了,每天除了烧饭洗衣就是等外面的那位回家。少看电视不上网,备孕,但一时间还没办法立马成功。
有时候心血来潮说买几本书读吧,或自己压箱底儿里头还有可多当年买来没读、单用来扎势的书,可挑书时,又觉得没什么可读的,潮就退了。
几年前,我最剩的时期,有位文学朋友给我推荐了些高深书,比如陈寅恪或其他老几位的,老天,现在我需要在百度上搜才能完整搜出老几位的名儿,所以就简略至此了。
当时,我倒真找来看了,似懂非懂的。读会儿,抬头想男人,读会儿,又低头想男人。
那是我最剩的时代。床头柜上放着陈寅恪,床上却单单少个无论什么样的男人。
3、原来,我曾未必如我的文字或文学朋友眼中的那样的孤傲高深。
老公追我初期,也投我所好,给我看他写了几个章节的长篇小说。
我必须说,文字上的他看起来比他本人傻得多。而我又必须说,文字上的我看起来比我本人聪明得多。
千万不要因为某人的文章而看高或看低他。
离开文学,现实是一个傻女人嫁给了一个聪明男人。
床头柜上空了,床上挤了。
4、床上挤了,备孕。然后,还要备生。然后,又得备养。
等送孩子去幼儿园,我大约是他们班里最老的妈,个别眼神不好的,恐怕会误认成最年轻的姥姥。
姥姥的,接下来忙活完这么些事儿,床头柜上还能放谁?寅恪兄啊,小波兄啊,还有同住在南京城的苏童兄(他有灿烂的笑容和阴郁的文字,他文字里的河可能是秦淮河,我在夫子庙庸乱的桥头总会想起他)!
他们都死的死,老的老了,单只剩我的孩童在眼前蓬勃的生长。
我合上喂养婴孩儿的衣襟,恐会偶尔想起他们呢
——我床头柜上这些曾经滋养过我的奶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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