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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1、上周末扭了腰,挺严重。连续几天都有些半身不遂,从右边肩膀到右边腰到右边屁股到右边大腿,都麻生生、酸溜溜的。但还是要坚持上班,并且要面不改色,没人看出来什么异常。要是被看出来了,可真够丢人的呢。
在哪儿,我忘了,是一本书,还是一部电影,有这么一个段子。一家精神病院有个规定:只有病人能够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才可以出院。另外还有一个规定:说自己不是精神病的人一定是精神病。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段子的,总之腰扭了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不是你扭腰的人耍了流氓,就是知道你扭腰的人耍了流氓。
2、我有两位同事,是夫妻。早晨一起坐班车,有时候会双双迟到,他们就忙不迭的解释说:“哎呀,今天闹钟慢了!”“哎呀,今天地铁晚了!”。可大家还是会奚落他们说,“理解、理解,哈哈哈哈”。
周末在家看《围城》。方鸿渐这个男人是我喜欢的类型,优柔寡断、好耍小聪明、幽默、骨子里有点调皮的个性、有时候有点糊涂、有时候做人做的有点尴尬、而且陈道明的长相是我最近喜欢的类型,像根洗干净的葱。
这里说《围城》,是因为其中有那么一小段,方鸿渐回家来对孙柔嘉说,英达(我突然想不起片子里英达的名字了)说你最近呕吐,可能是怀孕了吧?
孙柔嘉就开始冲方扔枕头,说:我没脸见人啦,我没脸见人啦!
这就和我上面说的那对夫妻同事的状况一样,让人议论女人怎么和自己丈夫那个总归不好,都有点耍流氓。
所以,在我很年轻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一天我爹和我哥要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他们可能还能够推测出我和我男朋友的状况,我就会在我爹和我哥面前自杀,以谢罪。但是现在不了,我觉得我会因为没有男朋友,而要到我爹和我哥面前自杀谢罪了。
3、还是《围城》,我今天说话有点乱。
我想到,甭管男人还是女人,顶顶可怕的就是没有幽默感。林语堂有篇《论幽默》就把幽默说得很透彻,不过因为太过长篇大论,所以《论幽默》这篇文章本身却一点也不幽默了。
写到这儿,我突然觉得——《论幽默》本身不幽默——和上面那个精神病院的悖论,非常相像,很有趣。
重新说《围城》和幽默。
方鸿渐讲“好葡萄和坏葡萄”的趣闻,孙便生气。方鸿渐说“城里城外”的逻辑,孙便咆哮。
这可真煞风景。这样的日子可真没法过。
人家都说如果夫妻两个性生活不和谐是没法过日子的,但如果幽默感不和谐,那就更需要一刀两断了。
严肃的姑娘很可怕,爱的严肃,恨的严肃。看起来似乎爱之深、恨之切,但实则是一种缺乏包容感的爱法。有时候,两个人之间就是需要一种流氓似的交往方式,给对方一个缓冲,给自己一个缓冲。
当然,人家可能会怀疑,你们这种不严肃的交往不是爱。随便他们怎么说吧,俩流氓用流氓的方式白头到老,总比俩老古板爱一阵子恨一辈子,更像爱情吧!
4、我又想起来,七八年前我在一家工厂的集体宿舍住,后来卫生间的马桶被堵住了,阿姨费了好大力气捞出了几个安全套。就把那些安全套收好了,叫来厂工会的一位女领导,女领导看了以后很生气,就把当时那些集体宿舍住的谈恋爱的家伙们叫到一起开会。主题并不是不要把安全套塞进马桶,而是不要做爱。
因为我没去参加那次会议,所以我也是道听途说,我想那位女领导不至于那么流氓,说出“不许做爱”这么流氓的话。
但后来,马桶确实没有再堵过,只是有个姑娘不久到医院流了产,请了一个礼拜假,影响更加不好。这说明马桶可以不堵,但爱是不能不做的。
5、最近cctv的《焦点访谈》里在做一个网络扫黄打非的专题,我一边看一边笑,太逗了。比如昨晚说道,一个家伙在自己博客里贴黄色小说,就给抓起来判了一年半。我还记得,也是一个家伙办了一个黄色网站,被抓起来判了无期徒刑。
6、最后我还是要补充一点,七八年前我还相当纯洁,容易被蒙蔽。七八年后却不会了,现在我知道正常的马桶绝不会被安全套塞牢。要么是马桶不正常,要么是有关人士造谣。
7、我扯了这么多,有点乱,不知道意欲何为,就是觉得这些事都很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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