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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发布会开得挺成功,别人都开车回了上海,主管说:“我找个借口咱俩再呆两天,回头坐飞机回去。”
我说:哇,好!
主管比我大一岁,单身,上海人。如果这位老兄不是特别“丰腴”的话,我可能会以为他喜欢上我了。但这位老兄的身材与我实在不协调,俩人站一块,整个是一捧哏一逗哏。他也就不敢造次喜欢我了。
是这样的。如果你非常了解我,就会发现我是个充满幻想的女人。我总会觉得谁谁喜欢我,但却不敢示爱。特别是最近,我看不上身边任何男人的情况下,却更需要“很多男人垂涎于我”的这类设想。有时候我会主动撩拨那么一小下,我觉得那些男人立刻都有点跃跃欲试,就跟看到桃子的猴子似的。我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可,他们毕竟是猴子而已,他们出不来他们的笼子,我也不需要他们出来。
人和人之间,不就是总存在这样一种相互引诱、相互算计、相互征服的游戏吗?双方未必谁是坏人,要说是为了上床、为了婚外恋、为了搞钞票,就没意思了。
我们每个人都在被人调戏,同时调戏别人,是别人眼里的桃子、把别人当成猴子。远看两群流氓,近看却是自己。
所以,生活里的这些小乐子也就只是乐子而已,根本不足以较真和费神。
所以,我觉得我留下来,和我单身主管俩人一起呆几天,也不足以较真和费神。
3、果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3、果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我好像又在自恋了,但是我常常发现某些“权贵”都对我唯唯诺诺,而我常不自觉的歪嘴轻笑,他们却不介意。当然,可能又是我杜撰出来的想法,总不能说权贵们都好我这一口儿吧,那真是高抬那些“权贵”了。
4、从北京回来终于坐了久违的飞机。
这位主管老兄素来是位非常喜欢显派的朋友,有时候甚至会舍身取“势”。所以一进飞机场就脱了外衣,露出里面的短袖,加之其留着一种比较洋气的胡子、戴了一顶非常fashion的帽子,所以就很像一位发福的国际华裔友人。
我跟在他身边,在候机楼里乱转,非常紧张,生怕别人把我当成他女朋友了。心中暗想,不能亲近,所以不大搭理他,但人家可能更会因此觉得是激情平淡之后的夫妻,那我就更划不来了。
后来,在飞机上我右手边却恰好坐了一位俊雅的男士。说实话,从我2000年第一次坐飞机开始,从来没和一位俊雅的男士挨过。而且,这位男士还正在读一本牛皮纸的《行走西藏》——飞机泡妞儿最佳刊物。
可惜,我左手边带来了一位丰满的华裔友人,看架势我俩起码是结婚三年了。人家牛皮纸男士就不好与我搭讪,我更不能乱来。所以足足呆坐了两个小时,他身上的味儿我都闻不出来了,也没搭上一句话。
于是,我不禁想,如果我不能找到一个让我倾心、迷乱、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是非不分、正邪不管的男士做丈夫的话,我的后半生一定会很惨,我眼里会装下很多牛皮纸的男士,并且意图和他们搭讪。
如果反之,我和一位让我倾心、迷乱、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是非不分、正邪不管的男士结婚,那么以后所有牛皮纸的男士就顶多是一张牛皮了,连人都不是。我觉得让所有男士都变成牛皮,很过瘾。
7、胡紫薇,就干了这么一件过瘾的事儿。
我喜欢这么一个女人。一个敢于表达自我、一个敢于和非自我挑战的姑娘。
女人,有多少都被束缚在男人和其他女人的口舌与教条下。
看眼下:
永远为了让别人闭嘴,而小心生活,越加小心,却越显得行为不端、道德不检、自作自受、活该倒霉。
而,最终你会发现,某天你发了飚,你却能够得到尊敬了。或者哪天你让一些人和一些规矩滚蛋了,你会发现那些你所苦苦揪了很多年的人和规矩,狗屁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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