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书同样,一些有钱人,或者貌似成功的人,未必真有什么本事。我这么说,有点穷人仇富的倾向,大概。但我也一样可以无畏。
我碰见过几个很sb的男人,sb的只剩下钱,连性快感都要用钱才能买到。其中有一位,占了老爹的便宜,给一些政府机关配备卫生纸之类的福利,钞票赚得就跟卫生纸一样。他的那些“卫生纸”,就是给一些有几分姿色的小女孩准备的,人家随便逗引逗引他,他就把口袋底儿朝天的翻给人家。兴奋的时候,他还要在估算自己的性伙伴数量,掰住指头数着数着就糊涂,反正是比20大。他有车开,有房住,时常还去看点高雅的东西,有一大群不要脸的家伙供奉着他,这一大群人在封建社会简直都是好太监,当然太监们也保不齐经常心里骂皇上sb的。
总有一些无知者在占着大便宜,这就致使他们更加口无遮拦的无知下去。
我碰见过几个很sb的男人,sb的只剩下钱,连性快感都要用钱才能买到。其中有一位,占了老爹的便宜,给一些政府机关配备卫生纸之类的福利,钞票赚得就跟卫生纸一样。他的那些“卫生纸”,就是给一些有几分姿色的小女孩准备的,人家随便逗引逗引他,他就把口袋底儿朝天的翻给人家。兴奋的时候,他还要在估算自己的性伙伴数量,掰住指头数着数着就糊涂,反正是比20大。他有车开,有房住,时常还去看点高雅的东西,有一大群不要脸的家伙供奉着他,这一大群人在封建社会简直都是好太监,当然太监们也保不齐经常心里骂皇上sb的。
总有一些无知者在占着大便宜,这就致使他们更加口无遮拦的无知下去。
对我们这些平常的,在某一个城市打拼的年轻人来说,能够忍受的东西越来越多,或脸皮越来越厚。比如我,一个视自己的文字为生命尊严的半吊子文人,必须逐渐要容忍无数“当权”的无知无畏者对我文字的否定。
是的,我们已经逐渐成为一个金钱——或者堂而皇之说成个人价值——的俘虏。跪拜给所有能够给我钞票——或者堂而皇之说成机会——的无知者。
有个老头子,听说我在上海混了十年后,砸吧着嘴夸我不容易。他那怜悯之致的样子就好像我在上海做了十年的妓女。
这就是我们这种外来者,生存在狗屁大城市的代价,面对一些狗屁一样无知的人,做一些狗屁一样混迹的营生,忍耐一些狗屁一样的话语。装聋作哑的,就像别人屋檐下寄居的一个乞丐,蜷着身子,脚都不敢踩踏实了,因为害怕主人随时开门驱赶我。
我究竟身处在哪儿?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断租一些老掉牙的房子,从一个混账地方搬到另一个混账地方。桌子上永远堆着几叠水电费单据,落款都是一些陌生的混账名字,却统统要自己买单。
吃腻了一家小吃店,就换到另一家。而所有的吃食都是呕吐物或者排泄物一样的垃圾,盘子边都像是被牙啃的,一次性筷子永远都不能完整掰开,擦嘴的纸巾永远都是从坟地里偷来的粉红纸钱。
每天上下班都像是一场长征,在密闭的空调车厢里,就像掉进食堂后门的一口泔水锅里。总有一群混蛋男人,上车要挤在女人前头,用他们的屁股把女人抗出车厢。也总有一些混蛋女人,喷着让人头晕的香水,穿着尖刀一样的高跟鞋,杀人不偿命。
这绝对是一个狗屎一样的大城市,可是还要喜欢它,因为似乎梦想在这里。就像跟一个早已厌倦的男人领了结婚证,每隔几天总要例行公事的躺在床上应付他,一边应付一边念叨“这家伙还过得去,这家伙还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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