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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个龙套,却名人作陪——我的第三博开篇

(2006-01-12 20:53:13)
 

2006年开头,我跟我曾在上海的一些朋友联系,大部分换了手机销声匿迹,小部分关起门来结了婚,零星几个在电话那端对我干巴巴的打哈哈,显然对我已经没了很多念想。如果非要我发表感慨仍是——人的一生,行走的唯有你自己。近几年,我常用这话来抒发感情。

我的某个朋友仍是处女,我对此仍耿耿于怀。我说:“喂,回头我到上海把你给捅了。”对方说:“呸,你个便宜了男人的风尘药罐子。”关于药罐子的比喻是我那处女朋友的创举,表层唯美形容了男女行房的状况,内里精确总结了男女互相拯救的意义。我为此认为那朋友守身如玉非常可惜,糟踏了她的理解领悟能力。

可她在上海的大网上安稳的爬,自觉比谁都拽,可无非是一条孤单的小虫,身体过处,痕迹很快被都市香风吹散。开春以后,我也将再行弓着腰赶到她的身侧,撅起屁股显出种大上海的曲线,而这南城的风尘味儿到了上海准会化成几股子卑微。

 

开春前,我仍在南城,这是一座北方的海滨小城,空中正飘着似雨似雪的雾,不冷,张嘴说话就好像一张脸悬在云彩里。我在这个地方快两年了,除去日常工作,大部分时间在写作。四肢也仿佛凝固成了方块字,活动一下就嘎嘣嘎嘣响,医生说是肩周炎、颈椎病等等的,可我总觉得那嘎嘣的声音向是催促我的鼓点子。没它,我准睡着。

我从来没觉过写作是件劳苦的差事,很多个夜晚我都能沉浸在文字里哭哭笑笑。哭笑完,我会约我南城的这位相好见面,我扎进他怀里,我说:“就这么好着、爱着、搂着、做着吧!”他独此很满意,他以为喜欢文学女青年都是感情丰富的主儿,他因着我写作的乐趣而得到了很多我爱他的乐趣。有一天,我撂下笔,端起给我丈夫准备的锅碗瓢勺,我大概就会干了、蔫了、傻了、老了。

可见激活我这风尘药罐子的确不是男人那根简单的“家什”。

 

已经建了三个博了。过来新浪,全是朋友的主意,他瞅准了新浪最近名人群“勃”,“妖”风阵阵,如果来此,估计有出头之日。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事儿对我来说挺腻歪的,我近十年来都是严谨的批判主义者,谁跟我一起讨论名人,都会惊异于我口中“sb”“白痴”“弱智”的出现频率。于我眼里,那些抛头颅脸的都跟小风儿似的,我拨拉两下头发就给撇了过去。而我的朋友们却不明白,他们很为我的执著写作和执著不出名而忧烦,我也很为此感动。

可写作对于我,也便如同做爱吧。当我这南城的相好半夜离我而去,我眯着眼睛看到他映在墙上的黑影子,便以为自己是刚刚与他意淫。当开春,我离开南城,这数次的做爱便没了结果,而留在我心底的绝对不仅仅是单薄的黑影子吧!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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