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科学的方式－论晚清科幻小说对科学的类型化表达

陈宏广

摘要

科学是科幻文学的重要一极，然较之文学方面的研究，学界对其关注一向较少，晚清科幻也不例外。在晚清科幻小说中，存在着大量对科学的鲜活表达，这些表达不同于西学东渐历史中的科普式记录，而是生发自民众的想象空间。由于晚清科幻小说产生的文化背景大致相同，在具体文本中，科学表达往往呈现出类型化的特征。树立恰当的标准是对这一现象展开探讨的前提，通过对晚清小说理论界中有关科学的话语进行梳理，笔者发现时人对“科学小说”界定的主要分歧在于他们对中国神怪传统的态度，而这种态度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他们对科学的认知。结合科学在晚清的历史境遇，晚清科幻小说中对科学的表达可以被划分为“虚空界”科学、“新”科学和“理想”科学三种类型：“虚空界”科学代表了当时具有较高科学素养的知识分子在尝试对民众进行科学启蒙时走入的误区；“新”科学是中国知识分子力求从自身文化传统生发的一种科学；“理想”科学则来自普通民众的想象空间。这三种科学又可按照科学类型的界定、科学的执行主体、科学的执行效果等三个方面展开分析。虽然晚清时人想象中的科学或因方法不当，或因资源短缺而最终以失败告终，但其思想的碎片却在碰撞中走向融合，并在国人的想象空间里盘旋变异，生生不息。

关键词：晚清，科幻小说，科学，想象，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