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作家吴岩
作家吴岩 新浪个人认证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0
  • 博客访问:44,975
  • 关注人气:40,424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科普研究》最新一期发表杨虚杰的金涛专访

(2009-08-26 17:39:43)
标签:

金涛

科普

研究

杂谈

分类: 科幻文学

《科普研究》最新一期发表杨虚杰的金涛专访

   

科学是故乡 人文是远方

——金涛先生访谈

 

杨虚杰

 

 访谈手记: 要不是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科学文艺委员会在四月份组织的那次“金涛科学文艺创作学术研讨会”,我对金涛先生的认识还将停留在“熟悉的陌生人”阶段,虽然那是一次非常小规模的研讨,但是当我们看到中国科普作协副理事长郭曰方带来的金涛先生1981年出版的科幻小说《月光岛》,当我们听到与会的科幻作家星河说起他从小阅读金涛小说的感受时,就有一种“眼前有景道不得”的遗憾与惊愕。那天在座的有三代人:明年就70岁的金涛一代;吴岩与星河为代表的中年一代,以及吴岩的学生——科幻研究的新生一代。我近乎偏执地认为,除了与金涛先生一同走过的科普人,大多数人与我一样,对金涛先生的科普创作知之甚少,即使是在那天研讨会之后。

    在当代的科普作家中,从科普创作的数量上能够与金涛先生比肩的确不多见,在1981年-2000年左右的时间里,金涛先生创作的科普图书计50余本,2000年,安徽教育出版社出版了三卷本的“金涛作品选集”,不掺杂任何水分的货真价实的140余万字。在当代的科普作家中,从科普创作的品种上,能与金涛先生媲美的恐也寥寥可数,科幻小说、科学童话、科学考察、科学随笔,各种题材,腾挪转换,运用自如。

    由此,想到“数典忘祖”。我们一方面抱怨着中国原创科普作家的匮乏,一方面也遗忘着就在身边的“大家”。知道金涛先生全貌者既少,全面研究评价金涛先生作品的文章自然就更少,近距离观察金涛先生的成长经历以及创作过程,无疑有助于本土科普人才的培养与扶植。同时,“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片,整体的一部分”,金涛先生的科普作品,是在特定的社会背景下诞生的,正如金涛先生自己所言“你不可能左右历史的潮流,却可以借助时代大潮去拼搏,施展你的才华。” (杨虚杰)

 

 

创作热情与能力

    早在50—60年代,金涛就曾经在中国少年报发表过科学童话作品,从此走上科学文艺创作之路。70年代之后,他以《光明日报》记者的身份,创作数百万字的科学报道、专访、散文、游记和报告文学。他的科幻小说《月光岛》曾经轰动全国,被认为是科学文艺领域倡导思想解放的开山之作。他的短篇小说《魔鞋》则长期是少儿科幻的经典。随后,金涛先生参加中国南极考察队,成为第一个到达南极的中国记者,并由此撰写了电视连续剧《长城向南延伸》。他还撰写了科学家严济慈的传记。近年来,金涛老师又开始创作科学杂文和述评,用犀利的、毫不客气的笔锋,抨击当前科学领域的浮华和弊端。我们发现,金涛老师几乎在上述科学文艺的每一个领域中,都能作出突出的成就。他的作品曾经多次获得过国家级奖励。

                                                 -------------吴岩

 

 

问:您进行科学文艺创作的源动力是什么?特别是科幻小说,您构思故事的能力是怎样培养的?

答:科幻小说的创作过程,我的体会是与其他小说的创作完全一样。所不同的一点是,必须要有科学构思,科幻小说能不能成立,这一点很重要、很关键的。写科幻要会编故事,那种万能博士爷爷给小孩子讲解的老套子,是不成功的。我还是比较会编故事的,我给儿童写的作品中,那些故事还是很好玩的。但编故事的能力是怎样来的,我也说不上来。这与文学创作是一样的,你要塑造人物,就要有感人的故事,曲折的情节,有结构,有伏笔,对于短篇小说来说,结尾很重要。我在大学时就写过多幕话剧和一个歌剧,而且还在学校上演,话剧的本子在北大的校刊全文发表。戏剧是语言的艺术,剧情的铺陈,角色的个性,矛盾冲突,完全靠人物的对话来展开,也许是因为我最早的创作是戏剧,虽然这是不值一提的,后来我还搞过多年戏剧报道,我对戏剧创作的常识略知一二,这恐怕对于我写科幻小说有些帮助。

   我不是专职搞创作的,我的很多作品是八小时之外业余时间完成的,是挤自己睡觉时间来写的。我有一部童话《小企鹅和爱斯基摩狗》,故事还没有展开,就匆忙结尾了,后来这个故事也没有继续写下去,也是因为没有时间精力。几年以前,我看了美国的动画片《海底总动员》,其中的情节,在我的作品中就有。但是我写的至少比它早十年以上。现在想起来很可惜,说明成功的作品也需要社会的扶持,否则也会埋没。

    要想写得好,就要经常训练,写作就是要多写,不要停下你的笔。我的感受是,不光你的作品不能模仿别人,同时也不能模仿你自己,就是说我的这一篇作品不能和以前的一样,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写科幻小说尤其如此,新的作品要避免和你以前的构思雷同。我后来写科幻比较少,也是感到要超过以前比较难。我认为最难的是构思要超前,是别人从来没有想到的,打个比方,这里似乎有个发明权的问题,这个发明虽然得不了发明奖,但是,作品中这是别人从来没有想到的点子。凡尔纳想到用大炮把人送到月球去,第二个人绝不能再这样写,这对于科幻是比较难的。现在科技发展太快,科幻发展赶不上科技发展的速度,那你还“幻”什么?这就是为什么有人认为科幻小说已经进入死胡同。在现在这个情况下,科幻一定要有所突破,特别是这三十年,老实说,科学发展这么快,我们的幻想往往跟不上科学。

 

问:您说你只是一个业余的科普作家,那您的这些作品都是怎样诞生的?

答:我的作品基本上都是编辑约稿。我写的所有关于南极的书,都是在出发去南极之前,就答应了出版社的约稿,我哪有精力去主动投稿?到现在也都是别人约稿。我感兴趣的,对编辑给的题目有点研究,有把握,我就写。编辑有兴趣,我没有这个本事,我把握不了的题材,我也不敢写。这一点我很谨慎,也有点自知之明吧。

    创作需要一个环境,也就是社会的环境,社会需要是起码的条件。

    我在北大读书期间,有三年的夏天是在沙漠度过的。当地老百姓与沙漠的斗争,如果要是拍成电影,那是非常悲壮的,给我的印象很深,当时北京大学地质地理系与中科院治沙队合作,参与沙漠调查,在宁夏、内蒙古一带跑了很长时间,我的创作就是那时候开始的,想写一些东西。我到南极去也是一样,是事件本身感动了我,我觉得它在科学上是有价值的,是值得写的。

 

问:作为科普作家,除了科学素养,还要有好的文学和文字功底,您是在新旧社会之交接受的教育,谈谈您从小的阅读,哪些书给了您影响?

答:主要是中学时期打下的基础。我的中学是在江西九江上的九江二中,解放前是一所美国教会学校,叫同文中学,学校已有100多年历史,学校的师资条件相当好。我们学校有很大的图书馆,我在那个中学六年,给了我很重要的训练。后来我又在北大上大学上了六年。这期间我读了很多书,但是读了哪些书,哪些书给我影响很深,我讲不出来,恐怕还是综合的影响,而不是某一本书有那么大的影响。

 

问:哪些科普大家对您产生了影响?

答:科普大家的作品我看得不多,倒是中外小说家的作品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书对我影响大些。当然,科幻小说家凡尔纳、威尔斯、克拉克、阿西莫夫、海因莱因、小松左京、郑文光、童恩正等人的作品我很欣赏,从中受益匪浅。

 

 

                             理性思维与人类关怀

 

    金涛的两个背景是他取得今天成绩的重要因素,一个是他在大学中学到了许多科技知识并培养了理性思维,另一个是他在新闻记者岗位上练就了观察现实生活的敏锐眼光。金涛的作品体裁多样,但万变不离其宗,始终贯穿着对科学的基本认识、对人类的深切关怀、对未来的深刻思考。---------张开逊

 

 

问:您是怎样开始关注南极的?

答:我那时在《光明日报》负责编辑“科学副刊”,我看到新华社发的一条消息,是关于中国年轻的科学工作者董兆乾、张青松到澳大利亚设在南极的凯西站考察的,后来又看到光明日报驻澳记者发回同样内容的消息,内容都比较简单。我就和年轻的记者说,这是很重要的信息,说明中国要去南极了,这是中国在南极建站之前,派科学家去了解如何建站,你们去采访吧,可以深入发掘,但他们不以为然,谁也没有去。于是,我打听到这两位科学家什么时候回来,就自己去了。在海洋局的招待所,我采访了刚从南极回来的董兆乾一天一夜,他把三十多天的情况,详细谈了,后来又找到张青松,补充了一些情况,我回来憋了一个礼拜,写了一个整版的报告文学《啊,南极洲》,当时这篇文章影响不小,后来收入不少南极的图书中。 “南极办”的人几乎都看过这篇文章。我后来能够顺利地参加我国首次南极考察,多少与这有点关系。

 

问:您从一名科学记者到一名科普作家,这其中有必然联系么?

答:当然有关系,职业毕竟提供了一个平台,使你有机会朝这个方向努力,也创造了许多机会使你了解更多信息。不过,我们不要把科普仅仅局限在写几篇知识性的科普文章。

    从我个人经历来说,我为什么比较喜欢科学?读初中的时候,地理课老师让我参加一个气象站,让我每天观测记录天气,虽然很简单,但是我就知道,科学是怎样的了。一个孩子参与科学观测活动,绝对会培养他的兴趣,更重要的是玩,我有一篇文章,是讲“科学好玩”,你必须让孩子在玩的时候,对科学产生兴趣。比如我喜欢去野外,我们上中学的时候,学校组织去庐山旅行,这虽然是很朦胧的东西,但对培养一个人的兴趣,是很重要的。我们大学里,这种活动更多了,每年的夏天都出去,老师在野外讲课。地学传统就是要和实践结合,这对我的影响非常大。

    我的大学毕业论文导师张景哲教授,是从美国回来的著名世界地理学家,研究拉美地理。后来我到拉美等国家回来,向他汇报,他很高兴。他教我的东西,多少年后,在我做记者的时候,派上用场。比如说,秘鲁这个国家,靠近南太平洋,但是邻近太平洋一带,全是寸草不生的沙漠。为什么会这样?我去过这一带,不禁想起在大学时张景哲教授讲过,秘鲁西岸的太平洋,是洪堡洋流经过的地区,洪堡洋流是很冷的寒流,所以这一带终年无雨,气候干旱,尽管大洋近在咫尺,秘鲁首都利马整年都不下雨,我见到许多村镇,房子都没有房顶,顶多搞个塑料布放在上面。在这时,知识积累就派上用场,所写的游记内容就与别人不大一样了。

 

问:是的,科学探险、科学考察这种形式是您的特色体裁,将人文地理和文化结合起来,在这方面您的体会是什么?

答:这是由我的经历造就的。我过去因工作之便,去过一些地方,欧洲、南美洲、澳洲等。科学考察不同于任何一种科普读物,它要求作者必须有科学考察的经历,实地参与,并用科学的眼光和文学的笔法去表现科学考察的过程。科学探险题材自地理大发现以后,就是科普的重要形式,随着地理远征和殖民活动,人类扩展自己的生存空间,认识自己周围的世界,很多是政府行为,包括一些为了政治目的和军事目的,这期间留下很多优秀作品。现在,科学探险的确不像那个时代了,但是,对我们中国来讲,不论对中国本土,还是对世界的认识,还需要传播这些内容,我们至今对世界的认识还非常不够,还有很多空白。中国科学家参加的国内外的科学探险考察也不少,但他们没有或者很少向大众提供这样的文字,这是很可惜的。我们这么多外交官在国外呆很多年,也看不到有份量的作品。这是什么原因,我不太清楚。

 

问:您近年怎样转向对环境以及生态文明的关注?

答:从我学的专业来说,我学的是自然地理专业,应该说,我们早就有这个观念。生态学,这是很早就有的学科,生态平衡,并不是新近才出现的观念。

    我做新闻记者的时候就关注这个问题。当然这也与社会有关系,首先是社会关注。在我的新闻报道中,有机会我就关注这个方面。30年前,到西双版纳去,我发现那里的森林破坏得很厉害,就写了一篇报道:《雾啊,西双版纳的大雾》。后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把它变成配乐散文,播出后,钱学森先生听到,他特别感慨。这就是生态问题,当时西双版纳由于原始森林很茂密,早晨全是大雾,一直到十点多钟,雾才开始一点点消散,成为西双版纳独特景观,但后来由于西双版纳森林破坏厉害,雾越来越少,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就找当地气象台,查找气象记录,通过科学数据,表现了雾日减少,雾的时间缩短。从这个切入点提出生态恶化的问题。遗憾的是,从那以后,现代化建设带来的环境污染、生态恶化日趋严重。我参加过国家海洋局首次派海监船考察渤海污染的调查,1997年,广西科技出版社约我写了《土地在呼唤》一书。我认为生态文明的提出很适合中国国情。21世纪,人类面临的主要是生态问题。

 

 

                  大科普时代:科普作家要向文学家吸取营养

 

    考察金涛科幻作品中的文学性时,我们会发现它主要体现在作品的结构方面。金涛在进行科幻创作时,一般不做语言上的刻意修饰,但其故事结构却往往值得玩味:比如《月光岛》所采用的复杂结构,比如《台风袭来的晚上》所采用的回溯结构;有时在叙述中夹杂着叙述,有时在回忆中镶嵌着回忆,宛如电影语言中的蒙太奇镜头。

                                     -----------星河

 

 

问:您的自然科学背景——科技记者——科普作家的路径似乎是国外很多优秀科普作家的路径,我国也有,您认为这是培养科普创作队伍的一条途径么?您认为科普一定要学自然科学的人来搞么?

答:也许对于那些搞专业科普的,需要有科学背景。我的观点是,对于搞大科普的人而言,有科学背景固然很好,但是也不一定非要有科学背景。科普已经进入大科普时代,它不仅仅是知识性,也不仅仅是以图书的形式呈现,展览馆、科技馆、科技影视以及动漫、科技演讲等等都是科普,这里面需要更多的复合型人才,需要文理兼通。最近的一条消息很能证明我的观点:漫画家蔡志忠在沉寂了10年之后,最近推出了十几本书,其中有一本叫《漫画微积分》,他说,看一个小时这本书,就能够学会微积分,我想蔡志忠可能不是学数学的,他用漫画的形式普及微积分,他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是搞好的漫画有三个条件,第一是会画漫画,第二,能讲故事,第三,有用图像讲故事的能力,这与科普创作很接近,我认为今后科普的发展一定是大科普,我们看到国外如“探索发现”等好的科普影视,它的团队中包罗各方面的人才,有学电影、学文学的,他们与科学家结合起来,创作出这样的片子。拿我自己来讲,我是学地理的,我也只懂我这一行,对于天文、物理等其他专业来说,我也是外行,我也是“科盲”。我认为任何一个专家,离开他的专业都是“科盲”。

    搞新闻报道的都知道,我们对任何事物都不懂或者知之不多,但是我们必须报道任何事物,我们只能在采访中学习或进一步了解。在大科普时代,已经不是知识的简单传授。人类进入互联网时代以后,知识的获取是比较容易的,任何知识你都可以通过互联网查到,知识是公有的,不是某一个人发明的,也不能垄断。但是,科学精神、科学观念,如何用知识进行反思和创造,它是需要培养和训练的,这是科普最重要的内容。

 

问,您是否读过关于创作技巧的书,是否有这方面的积累?

答:科普创作当然需要技巧。对于科学文艺来说,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要找到切入点,包括表达的形式,材料的取舍。我曾经有一个说法,科普创作是要根据你的对象,明确哪些是不该告诉你的读者的。知道哪些不该告诉读者,才是你的本事。不分对象,把什么都告诉读者,就是“对牛弹琴”,这不能怪“牛”,只能怪你自己。我们很多科普书,读者不感兴趣,你不能怪读者,因为你没有考虑到对象的需要,科普必须针对不同对象,对工人科普和对农民科普肯定是不一样的,它与画家画一幅画不一样,画一幅画,不用考虑读者是否接受它,所以,搞科普的人还应该懂一点心理学方面的知识。

 

问:迄今为止,您在很多种题材上进行尝试,这些作品中,您比较得意的是哪些?

答:说不上有什么得意的,更多的是不满意者居多。这不是客套话,是心里话。因为过去都是业余写作,许多作品都是急急忙忙,没有精雕细刻地下功夫。

    我认为,一个正常的作者,应该看到自己哪些地方写得不够,哪些地方还有欠缺。我的第一篇科幻小说《月光岛》发表后,香港评论家杜渐写信给我,认为小说的结尾是他没有想到的。这当然是对我的鼓励,但我尚有自知之明,如果今天重写这类题材,有些情节段落也许会写得更好一些。但这已是不可能的了。

    我多次呼吁过,科普界应当重视创作技巧的探讨,但实际上多年来很少有机会涉及这些话题。我经常对现在年轻的科幻作家说,你们要研讨作品,知道一篇小说,好在什么地方?年轻的科幻作家不能只追求数量,还要追求质量。

 

问:您欣赏的科普大家(国内外)有哪些?

答:我比较欣赏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的作品,当然我不知道他算不算你说的科普大家。我大学时就读他的著作,至今乐此不疲。他对我的影响很大,一个是他的精神,一个是他作品的写法。比如他的《亚洲腹地旅行记》,他的探险书中有很多科学知识,与我的专业有很大关系。法布尔的《昆虫记》我很小就看过,凡尔纳有几部作品也不错。科普作家不应该仅限于读科普作品,而应该涉猎方方面面。我从中外文学家的作品中吸取营养,事实是文学家对我的影响更大。比如,司汤达的作品对我影响比较大,他的文风、构思、编故事的技巧等。我喜欢看侦探小说,比如比利时西默农的侦探小说,我曾经仔细研究琢磨过,他怎样写人物,写人生百态。汪曾祺的小说数量不多,但他使用白描手法的风格是值得学习的。就是说科普作家要从文学家、从著名的画家那里吸收营养,包括如何用色彩描写你的场景、人物。

 

问:您说过科幻作家的不容易:要有文学功底、懂科学、关心科学前沿。您在这方面是怎样做的?怎样保持着敏锐?

答,时时了解你所关注领域的新的东西。比如南北极的新闻我都关注。同时,我的关注点是“无标题”的。我关注人生。

 

问:有人说,我们国家当代能够写学科科普的人越来越少,您有解决方案么?

答:对这个问题,不必过于悲观,如果按照大科普的概念,搞科普的人并不少,而是很多,从事科技报道的记者编辑、学校里讲授自然课的老师,科技馆的科技人员、设计师、画家,等等,他们都是在搞科普。必须承认这是一个大科普时代,你就会发现许多人的工作与科普沾边,这种力量是很强大的,要依靠他们。一定要把这个圈子放大,在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科学文艺委员会,我一直强调,应该让各方面的人进来,不要人为地划很多框框。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