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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苗苗悲叹《童年的终结》

(2009-03-27 10:13:26)
标签:

克拉克

童年

终结

张苗苗

杂谈

分类: 科幻文学

张苗苗悲叹《童年的终结》

 

童年的终结

导读

阿瑟·C·克拉克(Arthur C. Clarke)是英国当代最著名的科幻作家,作品以出色的科学预见、东方式的神秘情调以及海明威式的硬汉笔法著称。于1986年被美国科幻与奇幻作家协会(SFWA)授予终生成就奖——大师奖。在世界科幻史中,他与罗伯特·海因菜因、艾萨克·阿西莫夫并称为科幻小说三巨头。2008年3月克拉克因呼吸衰竭在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家中去世,享年90年。他的离世,标志着科幻创作黄金时代的正式落幕。

《童年的终结》(Childhood’s End,1953)是一部“近未来”科幻小说,偏重于哲理的思索,探讨了人类文明的走向,并且带有神秘主义的情调。《洛杉矶时报》评论它为“令人敬畏的逻辑,无懈可击的情节,为未来的惊人预见性”。在1988年《轨迹》(Locus)杂志读者投票奖中,《童年的终结》更是位列“永恒经典”(All Time Best)排行榜第三位,其深远影响可见一斑。

除了《童年的终结》这一代表作外,克拉克最有影响力的作品是《2001太空漫游》。同名电影由著名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执导,公映后获得巨大成功,有的人甚至称其为“第一步真正意义上的科幻电影。”

                                                                   (吴岩)

 

故事梗概

地球及其统治者

在被称作“小火星”的阿姆斯特朗基地,莫安博士站在火山坑边放眼远眺,凝固的熔岩像浩瀚的大海。初升的阳光映出岩缝间袅袅腾起的蒸气,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和同伴已经身在火星!突然,有人指着天空惊叫,他抬起头,高高的云层之上,一群熠熠生辉的庞大飞船飞来,相形之下,即将登录火星的那艘飞船就像是原始的独木舟。

这一刻,人类不再孤独……

 

联合国秘书长斯妥格恩一动不动地俯视窗外。一群人正手舞旗帜,昂首阔步地朝联合国大厦走来,愤怒的口号盖过了车辆的噪音。卡瑞林,高空旗舰里的那位地球统治者,现在可能正在怡然自得地观望是事态的发展,如果不是他的敦促,与自由团领袖纽因莱特的会谈也不可能举行。

会谈中,维因莱特表情严肃:“大多数人好像乐意让那些外来统治者管理我们的世界,我们目的就是唤起人们的危机意识,反对成立屈从于外星人的傀儡联邦!”信任卡瑞林的斯妥格恩叹了口气,反问道:“他们给我们带来了和平和繁荣,你能否认吗?”“没错,但他们也剥夺了我们的自由。”过了会儿,斯妥格恩说“三天后,我与卡瑞林见面时,我会向他转达你的抗议,虽然不会有任何作用。”“还有一点,”维因莱特慢慢说道,“我们最讨厌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没人见过他的面,这怎能不让我们怀疑他的动机。”斯妥格恩沉默了。

没有人会忘记舰艇从天而降的情形。卡瑞林通过无线电波向全世界作了自我介绍。他的演讲彰显了他超人的智慧和能力。毫无疑问,他们对地球所知不少。演讲一结束,所有国家都明白他们风雨飘摇中的主权从此没有了,人类将失去对国际事务的最高决定权。有一个大国不甘心被钳制,便试着发射一枚原子弹,爆炸之后,那艘舰艇毫发未损。也有一些国家消极抵抗,卡瑞林就任其发展,后来那些国家意识到拒绝合作受到损失的只能是自己,也就放弃了。

一晃,五年过去了,人们已经习惯了这些外星人的存在。外星人来到地球后,通过秘书长发布命令。自从有了这些命令,人们的许多陋习、罪恶都消失了,人们开始走向幸福。但是,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也没人知道他们要把人类引向何处。但人们依旧翘首以盼,默默等待着外星人从飞船上走下来。而这,斯妥格恩也知道,就是一切麻烦的根源。

 

像往常一样,斯妥格恩由一艘银色的小飞船载入舰艇。在那间熟悉的会议室里,除了墙上的屏幕和桌椅,别无他物。屏幕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嗨,雷克,我想听听你对维因莱特的打算。”“自由团本身不构成威胁,不过,世界联邦政策已经出台一个月了,你应该考虑下公众的情绪,该露面了。”卡瑞林叹了口气。“人们不了解你,自然就烦恼不断,谣言不断。”“雷克,不露面确实带来了很多麻烦,我和你一样遗憾,尽管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这样做。”

会谈结束后的斯妥格恩倍感疲惫。又是一个难眠之夜,他仰望夜空。再过四个月,就要退休了,离发现那个大屏幕后面秘密的时间不多了。直到此时,他才敢承认那些外星人的神秘感也在折磨着自己……

当他迷迷糊糊的醒来,黑暗中传来问候的声音“秘书长先生,真高兴看到您醒了。”“我这是在哪里?”他生气的问。“别激动,先吃饭吧,我叫乔”那个黑影答道。他跟着乔,周围像是个废弃的矿井。“你们怎样绑架我的?”“你吸入空调吹出的毒气后被麻醉了。我们要利用你逼卡瑞林露面。”

四天后,斯妥格恩见到了乔的头儿。“你知道那些外星人究竟是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吗?”斯妥格恩差点笑了出来,“我和你们一样,也想弄个明白。”他们又问了一些问题,最终却发现没有任何头绪。对方沉思着说:“也许可以设计一种仪器让你带上,说不定会有新发现。”“我不会帮助他的敌人。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但我相信对人类有利。”“有何依据?”斯托格斯回想起以往的岁月:“举他们最仁慈的措施为例,只要看看他们到地球头一个月颁布的禁杀动物的命令就行了。”突然,那些绑匪都不动了,愣愣的。一个声音响起,“雷克,我们该走了。”他抬头,看到空中飘浮着一个金属圆球。“很抱歉没早点来救你,要知道,让他们所有的头儿都露面有多重要。现在我们可以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旦他们行动,就会暴露和出卖自己的同志,所以他们现在只能中立。”斯妥格恩有点怒气难消,他觉得自己就像诱饵一样被人利用,即使他理解卡瑞尔的用意。此刻,一个新的计划在他脑中形成,也许,真的能设计一个仪器……

这是和卡瑞林的最后一次会谈了。卡瑞林像往常一样侃侃而谈:“建立世界联邦只是第一步,然后是缓慢的巩固期,五十年后,我们会与你们见面。遗憾的是那时你已经不在世上了。”斯妥格恩睁大了眼睛,想象着未来,想象着自己看不见的那一天。他回过神,毫不犹豫的取出朋友设计的闪光灯,抵在了那块玻璃上。光线照在那把巨大的椅子上,但卡瑞林早不在了。他呆呆的立着。卡瑞林到地球后,是否会站在自己的墓前,看望他的第一位人类朋友呢?

                            黄金时代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收音机里上百种语言同时播送着这个消息。《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上千种报纸标题醒目。“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摄影师们等候在卡瑞林飞船即将降临的空地旁,一遍又一遍的查看自己的摄像机。飞船像雪花一样飘然落下,伸出宽宽的、亮闪闪的舷梯。卡瑞林出现了,现场少数几个人昏倒了,但几乎所有的人都想起了那个恐怖的古老传说。没错,背上一双肉质的翅膀,头上一对小犄角,身后一根带刺的尾巴,传说中魔鬼的描述变成了现实。

不过,正如卡瑞林的估计的那样,人类的震惊很快过去。一般人虽然不愿看见他们,但也感激他们对地球的贡献。在他们的带领下,人类已经进入了乌托邦时代。无知、疾病、贫穷、恐惧统统消失,战争也犹如被黎明赶走的噩梦被人们渐渐淡忘。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生产高度自动化,所有日常消费品全部免费。这是一个一体的世界,没有人不能在24小时内到达地球的另一边。但让人吃惊的是科学的衰退。无数科学家乐于收集各种资料,却没有理论家去找出发现之间的关系。各种争端和冲突消失了,艺术也走向衰亡,始终停留在过去的水平。但除了少数哲学家,没人担心这样的现状,人类沉迷于眼前的自由和各种乐趣。

 

又是一个黄金时代的好天气,鲁柏特家附近停满了小飞机,他的新太太梅娅站在凉爽的门厅里迎接客人。鲁柏特总是爱搞些惊喜,客人中竟然有个外星人——瑞沙。“你怎么会有外星人朋友?”乔治缠着鲁柏特不放。“我有占卜、巫术、心灵感应等模糊学科研究,以及精神物理学名目下记录的各类玄妙现象的所有重要书籍。而他对此很感兴趣。”乔治厌恶的耸耸肩,“他们怎么对这种无聊的东西感兴趣?”“你这个不可救药的唯物主义者,简就和你不一样。”

聚会进入尾声后,鲁柏特揭开桌面上的塑料盖板,露出堆得密密层层的滚珠,滚珠上面有个小碟子。他像是要给大家一个惊喜,骄傲的说“我尝试了几乎所有的东西,最后才选中了它。把手指放在碟子上,碟子自己就会移动。”摩擦力很小的桌子四周每隔一定间距就摆放着一些卡片,上面写着字母、数字,“是”和“否”。“像巫师的把戏”乔治咕哝着。可简似乎真的相信心灵感应和预见力,对此很感兴趣。“把手放到碟子上时,尽管我们想着尽量不去影响它的运动,但我们的潜意识却在起作用。很多时候,人们得到的答案总是一群人中已经有人知道或者猜到的,虽然他们自己没有意识到。现在,我想再做做这个实验。”“你是谁?”鲁柏特问,碟子像一个有生命的东西在桌上快速移动,拼写出“我是一切”。“露丝最爱什么颜色?”“红色”,碟子回答的很干脆。他们一连问了十几个问题,就好像在和一个目标明确、思想独立的头脑进行对话。梅娅的弟弟扬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外星人的太阳是哪颗星?”碟子动了起来,“NGS549672”。他们迷惑的看着这个结果,突然,乔治叫了起来:“简晕倒了!”

 

“那个昏倒的人怎么回事?”卡瑞林平淡的问。瑞沙答道:“最让人兴奋的就是这点。关于星球位置的信息是从简的大脑中传送来的,但她年龄太大,不可能是主要的信息媒介,应该是某个和她关系密切的人。结论不言而喻,她是现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卡瑞林从高空俯视着自己管理的世界,想着将来要发生的事。现在是黄金岁月,但是,金黄也是日落的颜色,只有他才能听到冬天第一场暴风雪的呼啸声已经近了。

末代人类

外星人领导下的世界是太平的,但失去了特色。人们像海绵一样被动的接受信息,却失去了创造性的思维,文化已经死掉了。于是,人们修建了新雅典城,想建立一个拥有自己艺术传统的独立稳定的文化社区。乔治、简以及他们的孩子杰弗和安就住在这里。杰弗是个普通的孩子,和其他男孩一样精力旺盛、好奇心强,但是在搬到新雅典城几周后他开始经常做奇怪的梦,在梦中到达陌生的世界。“山很高,燃烧着,发出蓝色的火焰。太阳很大,是漂亮的蓝色。”杰弗这样描述梦。安开始怪异现象的时间比他晚,她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一切。有一天,简发现安的拨浪鼓悬浮在半空中不停的敲打,安躺在摇床上,一脸沉静和满足的笑容。

面对孩子的异常,无奈的乔治只能去找瑞沙。“在某种事宜的情况下,人的大脑可以和其他人的大脑融合,共享知识。这种能力的最高形式通常不受时空限制。杰弗可以看到其他世界,虽然未出世,但简在那次聚会中依旧捕捉到了他的思想,从而知道我们从何而来”,瑞沙说,“宇宙中一些生命很早就发现了这种能力,它们等着你们去加入,现在时候就要到了。”“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瑞沙苦笑道:“我们按照上面的指示照顾你们,就像接生婆帮忙把新的东西带到世界上。”乔治无奈的看着瑞沙:“那我们该怎么办?”瑞沙柔声道:“多和他们待在一起,很快他们就不再属于你们了。”

渐渐,杰弗再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和安以各自神秘的方式照料自己,以自己的方式补充营养。冰箱里的事物持续不断的消失,而她躺在摇床上一动不动。一个又一个小时,他们变得越来越陌生,对父母视而不见,或者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存在。他们常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双目紧闭,好像在倾听其他人无法听到的声音。很快,这种症状像瘟疫一样传染了整个人类,十岁以下的孩子变得和他们一样。人类的文明到此结束,短短几天,人类没有了未来。

随后,卡瑞林发表了最后一次讲话。“我们拯救你们于自我毁灭之中,带领你们走向一条我们自己不可能走的道路……转变已经开始,你们的后代已经完全改变,他们将共同构成一个新的个体,就像一个个细胞构成你们的身体一样,他们不再具有人的特性。他们的能力正在苏醒,我将把他们带走。而你们的未来由你们在剩下的岁月里自己决定。”

卡瑞林把飞船停靠在岸边,孩子们一动不动地站着,没有对家的留念,也没有和其他伙伴谈话的兴致。他们已经不是人类的孩子,也没人知道他们会变成什么。这次注定了是永别。乔治和简目送着旋梯上的孩子,泪眼模糊,总也看不清孩子们的脸。不知道此刻孩子们是否还记得这个地方,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的父母。

也许是因为内心的伤痛,人类再也没有生育,任由时间把他们带往终结的尽头。而这些远去的孩子在此后的岁月中又被投放在早已空无一人的地球。他们的能力越来越强,可以改变山川河流,可以改变月亮运行的角度。直到有一天,地平线上燃起一根火柱,大风刮起大团沙尘,超智慧的生命带着极光色的风暴将他们带走……

                                                                (张苗苗)

 

读后感

 

人类的未来,哲理的思索——《童年的终结》读后感

《霜与火》诉说的是时间和生命,《走进灵光》中涌动的是超越了宗教的自我精神和追求,《环形世界》架构的是高明的科技世界,而《童年的终结》编织的则是复杂的哲理思索,关于战争,关于乌托邦,更多的是关于人类文明的未来。

普通大众往往是不关注于人类命运的,他们的精神和灵魂都聚焦在每日的柴米油盐,物质的利益,工作的前途等细碎而狭窄的空间里。而伟大的哲人、作家则以敏锐的视野,以悲天悯人的情怀,站在历史的高度,去反思过去,展望未来,探讨人类文明将去往何方。对于科幻小说而言,作为科技和未来双重入侵现实的叙事性文本,未来是其永恒的主题。

对于未来,乐观的人对科技进步怀抱信心。在他们创造的世界里,科技高度发达,飞行器在空中穿梭,高楼插入云端,各种智能产品充斥着生活,人类智慧的触角甚至蔓延到各个殖民星球的角落。阿西莫夫、海因莱因、克拉克的大多数作品就属于这一类,他们的作品中表现出对科技和理智的赞颂,流露出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即便是未来的生活中出现坎坷和灾难,他们也坚信人类能够克服重重障碍,走向幸福的彼端。刘慈欣也坦承自己是个“技术乐观主义者”,他认为技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虽然他的《流浪地球》、《三体》等作品中都表现出未来的动荡不安,但是,他坚信,人类的未来是光明的。

与此相反,悲观的人看到的是各种社会矛盾、人类的异化乃至文明的终结。其中,一部分作品不厌其烦的讲述着大灾难的主题,《2012世界末日》、《后天》、《深渊》、《太阳浩劫》、《慧星撞地球》……地震、火山爆发、慧星撞地球等各类毁灭性灾难,犹如上帝的末日审判,为人类的文明划上一个悲哀的句点。这种对灾难的不遗余力的展示,不单单是简单的惊悚娱乐,也反应出自古以来人们对未来的惶恐和忧虑,透露出人类悲观的末世情感。另外一类悲观的作品则偏爱描写反乌托邦的题材,在他们的笔下,科技的进步不仅没有给人来带来福音,反而把人类带入绝望、破裂的深渊。《我们》、《1984》、《发条橙》、《机械人梦见电子羊》等作品悲剧性的描述了人类社会的异化,展现出尖锐、压抑、破碎的社会。

对于人类文明的走向,《童年的终结》并没有直接剪取未来的图景,而是呈现出发展的脉络。作品以冷战过后满目疮痍的地球为背景,在外星人降临之前,人类的社会处于第一个阶段,到处充斥着犯罪、腐败、政府间的矛盾、战争等一些列问题。但作者并没有对此进行浓墨重彩的描述亦或尖锐辛辣的抨击,而是采取蜻蜓点水似的带过,或是不经意的提及。他就像一个不动声色的旁观者,冷静的勾勒出社会的粗糙线条,而那简约的描述之后则承载着厚重的现实。

外星人管理地球之后,“人们的很多陋习、荒诞事以及罪恶都消失了”,“无知、疾病、贫穷、恐惧统统消失了”。人类文明进入了第二个阶段。这个阶段科技发达,生活便利,物资富足,“机器人源源不断地生产出各种消费品”,“没有人不能在二十四小时内到达地球的另一边”,“教育比以前更彻底,时间也更长了。几乎没有人会在二十岁钱离开大学……毕业后还会不时修一些自己感兴趣的课程充实自己”。总的来说,这是一个乌托邦的时代。

但是,福兮祸之所伏,在高度发达的阶段,随之而来的却是科学和文艺的衰退。人们不再专心于研究基础科学,各种争端和冲突消失后,艺术也走向衰亡。这个社会有不计其数的技师,却没有科学的开拓者。这个文明有无数的表演家,却没有产生过任何杰出作品。人们沉迷于新的自由和眼前的各种乐趣,失去了创造力和个性。

随后,在克拉克的思考中,人类要突破现有的限制,避开衰退的绝路便要进入第三个文明阶段——超智慧。超智慧是一种颇有神秘主义的形态,不再称之为人类,他们消除了自身个性,共同构成一个新的个体,就像一个个细胞构成身体一样。也许个体非常弱小,但他们合为一体的智慧却具有让河流改道,让月球转变角度的强大力量。进入这个阶段以后,人类一分为二,一类进化为超智慧,就像《2001太空漫游》的星孩一样,拥有一个崭新的开始,而另一类则保存自我的个性,但最终面临的却是个体消亡和文明的终结。也许面对人类一支的消失,我们有些许的无奈和感伤,但是克拉克却以饱满的热情和内心炽烈的期待盼望着人类进入到超智慧的高级阶段,他的心中溢满了“成就感、圆满感”。

从科幻回到现实,没有人真正知道人类终将走向何方?我们惟有坚定的走下去,把握今天,而光明的未来,其实就在前方。

                                                              (张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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