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能说,有些感觉言不出。就像我现在的状态,一种溺水的感觉。我想喝酒,却找不到一人相醉.很悲哀,是不是。
很想哭,躲起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然,我迷茫,躲哪里呢,我无处可躲。我全然没有了自己的空间,甚至,连自己的眼泪都无权管理了。
弟弟又相亲了,带着女孩来了郑州。父亲于电话里,抑制不住的兴奋,我听得出,他的希望无边大。我的心却疼了,父亲近几年的生活,于希望失望中,早已千疮百孔。我暗自祈祷。
他们来了,我和妹妹热情招待。女孩很稳重,且有心机的样子,根本不适合单纯的弟弟。我知道这又是一场空。但,仍抱着一线希望,陪笑脸。那天温度很高,我们的热情也很高,女孩一直似笑非笑。
送走他们,我心里一直慌慌的。给弟弟打了电话。弟弟在那边委屈且迷茫地说,姐,她说俺俩不合适。虽然早已预知了结果,但我心里仍不是滋味。弟弟知道他的病,对于相亲,他积极配合,不管对方丑或是肥,他从不说半个不字,他温顺且单纯,想要早早解了父母心中的结和痛,然,他无力驾驭缘分的天空。我安慰弟弟说,总有合适的女孩会出现,别急。
我不敢打电话给父亲,怕他伤心,怕他痛。晚上,我躺在床上,许多事情一起涌来,堵在胸口,压得我头痛欲裂。
第二天,才拨了父亲的电话。父亲的声音听起来伤心且绝望,恐怕你弟他是成不了家了。我故作轻松,他又不傻,只是有过病史,有些单纯而已。缘份这东西是急不来的。我不才结婚嘛。父亲叹息,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突然想哭,想抱着一棵树,把树叶哗啦啦的都摇下来,掩盖一切的苦痛和压抑。
可我面前没有树,我也没有地方可哭。因为,有人在看着我。我不能哭,一哭,便会有更多的事情压来。
还想起了,一个人的时候,醉生梦死又何妨的放任和自由。如今,想要醉生梦死一次,有多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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