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信手拈来 |
我被红灯困在经三路中间,车啸啸而过,风呼呼而逝,突然就想流泪了。
晚上又做梦了,梦中是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景区,还有模糊的脸和熟悉的感觉。醒后,依然混沌。
好多天了,总是这样,睡不醒,浑身无力,丢三落四,脸色暗黄,眼睛浊厚,头隐隐作痛。后来同学一句话,让我意识到了自身的严重性。她说,你最近怎么老的如此快?这话她说的轻描淡写,我听得心惊肉跳。
于是,去医院检查,结果,气虚加肾虚。补吧,医生说。
一大堆的中药,外加黑乎乎的乌鸡,我食之无味,总闻到一股血腥味。想吐,却吐不出来。这种感觉,不比吃了一只苍蝇好受。
大街上春光明媚,盛开着女人和鲜花。我眯着眼,在血腥中感到微微发冷。突然想喝啤酒,想的时候,连眼睛都潮热了,好像啤酒给我使了什么委屈似的。
血腥中有了啤酒的微甜气息。我又站在了经三路的车流中,寻找着一个又一个人,但他们都仿如从我身边匆匆而逝的车,连喇叭都没为我响一下。我又想流泪了。他说他已经很少喝酒了,一句话,就把我流放到了千里之外的沙漠之上。我渴。
想找一个人喝酒,都如此难,这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在忙,还是已经从啤酒泡沫的轻狂之颠跌进了现实的麻木中,或许是大家都在前向走,唯有我停留在一个点上,固执的不肯离去。
我的这个春天,是血腥的,啤酒想进来打破这种血腥,但被拒之门外。春天过后呢,我希望自己能盛开在夏天,热烈而醇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