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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昌明的美丽反讽——读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

(2023-10-02 17:33:33)
标签:

杂谈

科学昌明的美丽反讽

——读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

阿道司·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是二十世纪最经典的反乌托邦文学之一,书中广博地引用了生物学、心理学知识,为我们描绘了虚构的福特纪元632年即公元2532年的社会。这是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都受着控制的社会。在这个“美丽新世界”里,由于社会与生物控制技术的发展,人类已经沦为垄断基因公司和政治人物手中的玩偶。这种统治甚至从基因和胎儿阶段就开始了。这是一个有阶级、有社会分工的社会,人类经基因控制孵化,被分为五个阶级,分别从事劳心、劳力、创造、统治等不同性质的社会活动。人们习惯于自己从事的任何工作,视恶劣的生活和工作环境与极高的工作强度为幸福。因此,这是,一个快乐的社会,这种快乐还有别的措施保障,比如睡眠教学,催眠术被广泛用来校正人的思维,国家还发放叫做索麻的精神麻醉药物让人忘掉不愉快的事情。正是在这个“美丽新世界”里,人们失去了个人情感,失去了爱情性代替了爱,失去了痛苦、激情和经历危险的感觉。最可怕的是,人们失去了思考的权利,失去了创造力。

《美丽新世界》描绘的是公元26世纪左右,人类已经进入了一个高度流水线化的精细分工社会。那时的婴儿都是通过繁育中心进行工业化生产,新生儿会被分成从高到低的五种种姓等级。这些人被分为五个等级,从高到低依次为:阿尔法(alpha)、贝塔(beta)、伽玛(gamma)、德尔塔(delta)和埃普西隆(epsilon)。每个人的等级差异未出生就已经定型,培育人员会通过胚胎技术、条件反射、催眠教育等,严格控制每个阶层人类的喜好,以此设定他们的消费模式、社会性质和岗位职能。等他们成年后,阿尔法、贝塔等智力完整的种姓将担任科研人员、教师、培育者等工作,伽马、德尔塔等低阶层则负责运输、护卫等体力劳动工作。为了维护这种等级机制,避免从事低等工作的人反抗,为了每个阶层的人都设置了满意自身所处的状态,培育人员会利用各种技术和教育手段,使得每个阶层都满足于自身阶级,庆幸自己并非生而为其他阶层。比如,最低级的埃普西隆在培育过程中需确保供氧不足,使他们的大脑发育不足,没有独立的思想,一辈子只能从事劳力活动。小说向我们昭示了一个可怕的未来:技术控制一切和极权主义世界。科学技术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社会繁荣和发达物质,提供了人们足够多的物质条件,以至于人们不必为生活烦恼,房子、车子、金钱、食物,应有尽有,不必担心失业、贫困和饥饿,也不必担心生病。科学技术带来的舒适、平和使得每个人潜移默化地被同化、被异化、被奴役,成为高速运转的发达工业社会体系中的一个螺丝钉。通过技术实现人类繁衍。每一个新生儿都是降生于瓶子中,他们不再有父母:一个卵子形成一个胚胎,最后长成一个成人;通过技术控制每个人的发展程度和模型塑造。当人在婴儿阶段的时候,便开始对他们进行条件反射刺激性训练,使得不同等级的婴儿形成符合各自身份的喜好,所有人都认为自己的阶级是最好的阶级;通过科技技术手段对社会实现控制。比如监视器进行全方位的监控,信息化和大数据进行精准的分析和控制等等;即便人们还有痛苦和矛盾,还可提供一种叫唆麻的痛苦消除剂,吃上一粒唆麻,痛苦就会完全消失;即使偶漏网之鱼如阿尔法汉姆赫兹,马克斯等,也会被驱除出去。被流放到野蛮区的小岛 赫胥黎描绘了一个科技控制了一切,人性被抛弃,精神世界荒芜,人们沉溺于麻木又廉价的幸福生活之中。

现代科技发展是一把双刃剑。小说向我们展现了这样一个完美且极其稳定的乌托邦世界,然而作者所要控诉的,却也正是这个看似完美无瑕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技术形成了对人的全面操纵,人类再也没有自己的选择权,处处都被设定。包括他们的喜好:热爱集体,热爱消费,热爱娱乐,热爱所有社会让他们所热爱的一切。而人之为人的一面,包括情感、自由与道德则彻底沦丧了。在《美丽新世界》中,似乎自由和幸福是一对反义词。新世界中的大部分人,包括高级阿尔法,都是不自由的,但是他们幸福。因为人们的精神面貌已经高度同质化了,所有我们很难对书中人物做“人”的分析,而他们基本都是规格相似的机器人。在《美丽新世界》里,服用唆麻的习惯并不是个人的恶习,而是一种政治制度,为了国家利益而系统性地让个体服药是统治世界的主要政纲。每天配给唆麻是防止个体不满、社会动荡和反动思想传播的保障,这基本可以理解为精神鸦片。统治者的首要目标是不惜一切代价让被统治者不制造麻烦。这一点他们通过合法化一定程度的性自由(通过废除家庭)以及其他手段,基本上保证生活在美丽新世界里的人不会有任何形式的毁灭性的情感压力。如此便营造了一个秩序乌托邦的操纵圈套。一个野蛮人与统制官穆斯塔法·蒙德的对话可谓点睛之笔:“我不需要舒服。我需要上帝,需要诗,需要真正的危险,需要自由,需要善,需要罪恶。”“实际上你要求的是受苦受难的权利。”“那好,”野蛮人挑战地说,“我现在就要求受苦受难的权利。”这个野蛮人可以说是全书唯一的“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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