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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3号的下午,我在成都的一个小巷里,看到了一群老人,在那热烈悠闲得打着麻将。人数还不少,足有二三十人。当时心里不尤感叹,哎,这就是四川人哪!听说在这个灾民安置点,也有灾民支起麻将桌打起了麻将。记得我爷爷过世的时候,我在四川乐山的姑姑,就曾经对我父亲说,办丧事的时候应该在院子里支十几桌麻将,让参加悼念的人们可以在这里通宵达旦得打若干圈麻将,当然被我父亲立刻严肃得拒绝。当时我就有点不理解,这么悲伤的时刻,怎么能去打麻将呢。但四川人就是这样,无论是喜事悲事,他们都有他们面对的方式。
6月2号,我再次在都江堰见到了一位失去女儿的父亲。他告诉我,这几天他和几位同样失去孩子的父亲一起志愿加入了一个工程队,帮助政府修建安置灾民的简易房。他告诉我,虽然他现在心情很难过,但是在这一刻,他也希望用自己的技术能帮其他的灾民做点什么。
6月1号,在绵竹的广济镇,我不仅仅见证了一个新生儿的出生,还经历了这样一个故事。正当我们在拍摄现场记录二炮官兵修建医院时,我们的技术员小夏找到我,说有一个灾民家里的木耳棚全部倒塌了。她找到我们摄制组,希望能够帮忙把她家的木耳棚修建起来。听到这几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就我们三四个人的体力和技术,似乎把一个田地里的木耳棚支起来,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我本想拒绝这位灾民的请求,但这时她向我走了过来,焦虑而哀求得冲着我说,她的公公腿被砸伤了,她的丈夫身体也不好。她们家刚刚贷款八万修的这个木耳棚,如果不重新搭建起来,她们将损失惨重没办法过日子了。她望着我的眼神使我无法拒绝她。我当时的第一念就是想,明天去找一二十个志愿者来帮她做这件事。但这时候不远处,一群二炮工程部队的官兵的存在,让我有了新的主意。于是我走向了一位大校,看起来他向这些人的指挥官。还好,在他身边的另一位大校,是我几天前已经认识的二炮卫生部的首长。我就厚着脸皮,很不好意思得把这件事和他说了,请这些工程兵战士帮帮忙。没想到两位大校当即很痛快的答应了:没问题我们来灾区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喜出望外,我当时。于是奔向那位灾民转述了这个消息,她说,我都想给你跪下了!随后那些官兵在连续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完成一项工程之后,吃了一顿饭,稍作休息就派出开始帮这个老百姓搭建木耳棚。我的助手张华随即把这个场景记录了下来,回到成都后,他很兴奋得告诉我他想今后记录下这户农民今后的生活。这个灾民将在不久后去上海打工,而木耳棚重新的修建也给这家人带来了重新生活的希望。
6月3号我们剧组的导演李果,摄影杨明阳等人,又一次进入重灾区北川县的擂鼓镇,拍下了山体滑坡时直升机飞过的壮观场面。我们的记录仍将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