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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的美容学校

(2006-02-16 14:55:16)
分类: 奶牛的斑点
    我大学毕业了,分配到了北京工作,在一家事业单位作行政助理。临近年关,单位给了我一个月的探亲假。我选择坐船回家。夜晚的海风夹杂着黑夜的某种不安向我扑来,我睡不着,坐在甲板上。一个海员走过来劝我回船舱,可是我却邀请他陪我聊天。他坐了下来,盯着我幽幽地说:如果船沉了你能逃出这大海吗?
    我想是不能的,因为我不会游泳。我的念头刚过,一个浪头就打了过来。我脚下的船竟似纸糊的一般,被浪头打散了。我站的甲板载住了我和那个水手,我像看待鬼怪一样看他。他一声不吭,我俩就在海面上漂着。冰冷的海水沾湿了我的衣衫,我狼狈而又恐惧。我移了移身体,希望离他远一些。可是我的动作破坏了原有的平衡,甲板几乎翻了过来。他抬起头怒声吼道:你这个女人不想活了!他随手从海面上捡了两块刚才从大船上掉下的木板,递给了我一块。我没有选择地与他配合划这块甲板。
    他一边划一边自顾自地说:这附近没有港口,我们只能一直划到江苏。我一听江苏心里就温暖了一下,那是我的家。没有食物更没有水,对面就坐着一个像鬼魅一样我不认识的男人。我的神经紧绷着,我对生命的渴望胜过了一切。这个人不知道是敌还是友,他传递给我的信息就是危险。一夜的折磨让我精疲力尽,太阳升起时我们竟划到了岸边。我们上了岸,发现岸上只有一个小村落,所有的房子都是石头垒起来的。早起的村民看见了落魄的我们竟然没有一丝反映,继续他们手中的农活。我急于想找点吃的和喝的,我向着一个小巷走去。我用身上的钱买了一个副食店的半斤饼干,想和那个男人一起吃一点。回头去看,竟然找不到和我同行的那个男人了。
    他消失了,竟没有半点踪影。我想办法回到了家。一进家门就看见大学的几个同学坐在我家院子里,我很吃惊他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妈妈从厨房走了出来,焦急地告诉我开汽艇的爸爸出了事情。她让我和她一起去苏州取一样东西,那是救爸爸命的一样东西。我们顾不上吃饭顾不上等火车。出门打了一个的就往苏州方向奔去。开车的司机背影很熟悉,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来不及多想,此刻我只想救爸爸。连日的奔波让我很疲倦,可是莫名的恐惧又向我袭来,让我很不安。
    我开始细细地打量这个车里的结构:除了正常的摆设以外,车的前方竟然装了一个游戏机,屏幕足足有14寸那么大!屏幕上闪现的竟然是俄罗斯方块,游戏速度快得让我看不清。原来这个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在打游戏。时不时地发出怪异的声音。我和妈妈说:妈妈,这个司机肯定有问题,我们下车吧。妈妈不同意,她太担心爸爸了。我实在太累了,车里有种让人浑身舒畅的气味,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了地上,周围散发着消毒药水的气味。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牢房一样的铁笼子里,妈妈不在我身边。我突然意识到那车里的气味是一种迷香。可是我很纳闷:我没有钱没有色,那个司机为什么要劫持我呢?铁门响了一下,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个身影就是和我在一个甲板上漂了一夜的那个男人!我也突然意识到,那个开车的司机就是他!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究竟在什么地方?他一声不吭地拉起了我,我跌跌绊绊地随他走去。虽然有很多的疑问,可是我也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恐惧。越走就越能闻到一种烧焦了的腐肉的气息。我被带到了一个封闭的地下室,地上的地板是黑色的,掺杂着斑斑的红色。房间的中间躺着四五个女人,之所以看得出是女人,并不是因为她们身上的衣服。而是因为她们根本没有穿衣服。
    我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拿着一把刀从一个女人的额头一直划到她的下颚,然后竟然把这个女人的左半边脸上的皮揭了下来。一阵恶心涌了上来,可是我把它生生地压了下去。奇怪的是地上的那个女人似乎并不痛苦,眼神反而炯炯有神。皮被揭起的地方露出了细嫩模糊的肉。
拿刀的男人冲着那个女人说:虽然很痛,可是你要想着你以后的日子,以后你就可以美丽,皮肤细腻光滑了。我要切第二刀了。说着他拿着一块白色的沾满了药水的布敷在了刚才露出的嫩肉上。并且开始划那个女人的右半边的脸,如法炮制,那个女人的脸皮就这样被揭了下来。揭的似乎不费吹灰之力,这很让我奇怪。那个男人手起刀落,不一会就将那个女人的皮全揭了下来。
    我身边站着的那个把我带进来的男人仍旧是一声不吭。等我看完了一个女人的皮完全被揭下来之后,他把我带回了那个铁笼子。我愤怒地盯着他:为什么要带我来着这?他一边解开我身上的衣服一边说:你不要多问,问也没有用,待会儿你就泡个药澡。要泡30天,30天后你就可以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脱胎换骨了。我愤怒了:你们这群人真是疯了,皮肤就这样硬生生地从身体上揭了下来,怎么会不留下疤痕?再说,那要经历多大的痛楚啊!你们究竟要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根本不理会我歇斯底里的嚎叫,扒光了我的衣服却看都不看一眼。搬进来一个大浴盆,盆里是令人作呕的药水。我被扔进了那个浴盆,一股药水呛进了我的嘴里,是浓浓的双氧水的味道。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了,只好不浪费自己体力。脑子飞快地运转着,想着自己如何能逃脱出去。他把门关上,守在门口,看样子是不打算让我离开那个浴盆。我感觉自己的皮肤松弛了下来,像是要离开自己,但是却没有疼痛。难道这种药水真的可以让皮和肉分离?这简直太可怕了。
    泡了许久,他端进来一份吃的,闷闷地说:我负责看着你泡药澡和饮食起居,如果你表现得好,我明天就带你出去透透气,否则就一直在这个笼子里直到30天结束。我太想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了,所以我打算暂时配合他,等明天出去的时候我要细细地观察地形,争取可以逃出去。我忍不住地问他: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选择我?他看看我:本来我第一次遇上你就打算带你来这得,可是你买饼干的时候回头找我我就放弃了。可是第二次又让我们相遇了,我知道你和这里有缘,我也没有办法。我:那你把我妈妈怎样了?他:她没事,她在苏州,我把她扔在了医院门口,她老了,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话:你们的要求?你们的要求是什么?他再也不理会我,愣愣地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块石头。一天就这样充满煎熬地度过了,第二天我被命令穿上了薄而透明的丝质的轻纱。没有更多的衣服,我被带上了地面。原来昨天我被关在了地下室。地面上的景象就像是一所学校,但是周围非常的安静。来来往往的人不是一身白衣就是一身黑衣,要不就是和我一样穿着轻纱的年轻女孩。我被带到了一个餐厅,餐厅里的摆设很奢华。我开始怀疑我的推断,这不像是一个学校的餐厅。我吃了饭,虽然我知道这饭很丰盛,可是吃在嘴里怎么都是有一种药水的味道。我真怕吃下去连我的胃粘膜都要脱落了。吃完饭我被带到了一房间,坐在了一个椅子上。和我一样的女孩足足有二三十个,男孩也有四五个。我们的对面是一个大背投。上面是一个著名女星的瘦身广告,她的皮肤细腻而光滑。女孩们发出了赞叹的声音。这个女星笑了一下,缓缓地说:想要和我一样吗?那就来换皮美容学校吧。然后下面的镜头就切换到了我第一天看见的揭皮场面。
    我觉得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怎么会相信这样的广告?这简直是对人的一种摧残。可是下面的人都很兴奋,还在讨论自己已经泡了几天,马上就要变成美女了。我很压抑,本来以为周围的都是受害者,一定会有人和我一样想逃出去的。可是现在我发现这些人比那些黑衣人和白衣人更可怕。这时候一个小伙子做到了我的旁边,笑一笑:你是新来的吧,是不是很害怕?我来了10天了,这里大多数人是自愿来的,你呢?好像不是自愿的。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我的想法,但是我发现只有他没有人监视。而且他坐到我身边也没有人管,看来他是个特权人物。他看了看四周悄悄地说:我想逃出去,这里简直不是人待的,现在没有人监视我是因为他们老大很喜欢我,他是个同性恋。这里的黑衣人和白衣人是负责监视你们的,一个人对应一个。他们对我比较宽松,很少打骂我。如果你想逃出去就要和我配合,我们要互相帮助。
    后来的几天我一出去散步就看见他,知道他叫华肖。和他在一起说话的时候真的没有人监视我们,包括负责监视我的那个神秘男人。我问华肖:这里的人为什么要相信脱皮可以更美丽呢?这里的老大是不是变态?为什么没有人逃出去?花销回答我:因为他们都相信那个女星的广告,而且他们来的时候不是烧伤就是烫伤,已经是一副令人作呕的嘴脸了。来了之后就被灌输泡澡可以美容,其实有的人因为揭皮死去了。留下没死的也不知道运去了哪里,那些人皮被做成了新鲜的标本。揭皮的时候是不许上麻药的,否则揭下来的人皮缺少新鲜的人肉色彩。早晚有一天你我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我惊呆了,为什么还有这样的地方,有这样一群人?我一定要逃出去!我们正说着话,一群黑衣人拥着一个人走了过来。看来他就是那个老大,他一把把华肖拉进怀里,令人恶心地说:宝贝,等你成功脱皮之后,我就可以搂着皮肤光滑的你了,哈哈哈......
    他打量了一下我:谁负责给她泡澡的?瞧这皮粗肉厚的,要加大剂量!说完他就扬长而去了。我被拖进了地下室,换了一个房间。原来这里是加大剂量的浴盆室。我快疯掉了,可是我知道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所以我表面上很乖巧,实际上偷偷地和华肖商量如何逃出去。华肖告诉我,过两天我们都会被带去礼堂看现场揭皮演出,那个时候的警卫最松,我们可以在那个时候逃出去。于是我紧张地等,希望自己可以成功。
    两天过去了,我们真的被带进了礼堂。场上重复着我第一天看见的扒皮表演。我看见华肖溜了出去。我也想找个借口出去,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住了。对方问:你要干吗?我回答:找华肖出去散步,我感觉散步可以加速皮肤的脱落。对方看了看我就放我出去了。我出门一看,华肖在我的前面向我招手。我赶紧像他追去,可是我突然觉得后面有人盯着我。转头一看是那个负责监视我的人。华肖示意我向地下室方向走去,我转了方向走了几步,发现监视我的人回去了。我和华肖赶紧向大门口跑去,我觉得希望就在前方了。
    我们跑到门的时候发现,门口没有警卫,但是门是电动的上下门。没有按钮是打不开的,按钮我能看见,却无法够得着,它被密封在一个布满了电网的笼子里。那一刻我彻底的绝望了,从来没有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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