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个同学在这个季节背上厚重的行囊离开,我知道下次相见不会再如一个暑期这般近了。下次相见也许需要两三年,也许四五年或者十年二十年,甚至……
毕业,是一个树倒猢狲散的过程。当这个班级的编制予以取消,每个人的四年青春换来了校长颁发的两张纸,所有的人都将迫不得已寻找下一棵树。原本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人开始接受生存竞争,开始接受自然选择,或许有人会成为物种进化的牺牲品。这就是毕业,一个几家欢喜几家愁的结局。
不管是找到怎样一棵树的人,当看到我们原本同在屋檐下的朋友被迫远走他乡或者遭到淘汰,心里总归是有些酸楚。但是此时个个都是泥菩萨过江,对于友人遭难也只能是有心无力,空自伤悲了。
送走远赴深圳的同学没几天,明天又要送小胖夫妇回福建。当一张张朝夕相处的脸都只能在记忆中存现的时候,对于李叔同的《送别》有种格外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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