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莲花
(2012-07-31 09:34:27)
标签:
杂谈 |
分类: 骨中香彻 |
网上买来一块香皂,很多人说好,用了,完全接受不了那种味道。
用一次,几日,那味道都在脑子里荡。
好味道忘得快,坏味道留得久。
很像某类朋友,你只能把不快放在心里,不可说。
三管洗面奶,一管快到尽头,一管用到一半,一管全新。
于是厌倦到都想扔掉。
厌倦竟然变成主旋律。
那个可以随时听我说各种烦的耳朵又回归了。这许多年,一直在。偶尔偷懒离开,然后突然又冒出来。
总要有这样一个人,所有的秘密对他都不是秘密,所有的脸在他面前已丢尽。
或者,那是个面具或者壳,打碎,变成什么样,你已不在意的一个人。
他变成了一个耳朵,倾听,或者说几句无关痒痛冒似安慰实则无用的话。
你很知道分寸在哪里,就像在早市上,你知道挑选哪一种菜新鲜且实惠。
熬夜看奥运。看着那些人,且哭,且笑。如同人生的压缩饼干,集中释放在这个夏天。有浓度。
读一本书,竟然喜欢到不舍得读完。然后很有写一个故事的欲望。
很多东西如同雾,在那里,想不透,想不清楚。
又看老友记,安妮斯顿那时真是年轻,那么漂亮的一张脸,皮特不知还记得不记得?
看中国好声音,更像是四个评委的一场秀。
人生就像一场大秀,有些人秀得张惶,有些秀平淡。
头发足够长,长到厌倦。
又是厌倦。
每日吃维C和维E,并不知道它们确切地好在哪,只是吃了心安。
很多事,已是心安。
比如伺弄这张脸。
衰老摆着一张势在必赢的一张脸远远地看着你,无论多努力,冻龄先是骗骗别人,后是骗骗自己。
说,我是刘胡兰,死都没有怕,自然不怕老。
老便老,WHO怕WHO。
说着已然心虚。
读陈文茜的新书,外表俗辣的女人,文笔却婉约精致。悲观的调子弥漫。
仿佛这世界真的已是末日。
末日黄花,不必太纠结。
连雨天,心里都是潮湿的。
都怪天气。
夏天,怎么不嘎巴脆地晴?
心无莲花,处处都是皱巴巴。
其实已然很好,要啥自行车呢?
太贪心。
香皂可以扔。洗面奶可以不用。
耳朵继续做耳朵,再或者变成树洞。
头发可以剪。
悲观调子的书可以不读。
难看的脸色可以不看。
你看,这世界欣欣然,喧嚣且张狂。
歌且舞。
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