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赶上元宵节和情人节。我生活在北方,一般是过完元宵节才算过完了年。对一些人来讲这一天吃元宵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赏花灯才是人们的最乐。情人节是洋节,过去都是一些年轻人喜欢过,现在中年人也加入进来很多。我因为一个人生活,博客里的大街小巷露出的灯光就是我的花灯,过去很多美好的回忆就是我的情人。不过这一天写的《情人 ——为情人节而作》那首诗却不是因孤寞而做,是在探寻“情”的深层内涵。
2月12日~2月16日
和谐哲学处:
读《地球生命来自数十亿年前外天体的一次成功“射精”》评论到:
惊人的奇文!
其实很多科学是设想后得来的,哲学也是需要些奇思异想呢。
和菜头处:
读《戒烟元年十二月十九日,情什么人什么节啊》觉得有趣就幽默了一下:
这文章刊登以后菜头做什么去了?
郝洪军处:
老郝是我的老乡,也是俺那噶的新闻界名人,同时也是新浪博客里的名人。虽然我有朋友同他很熟,但我认识他还是在网上。是个豪爽义气的人,也是个机敏聪明的人。我写《释义儒商》其实共请了四位朋友过来指点,老郝因为那两天工作忙没上网就没能过来点评。过后有了空过来没忘对《释义儒商》进行评论,也对我发的新诗侃了一下。我看到以后去老郝那留言:
关于儒商问题老郝见解现实和思考深刻。诗的问题也有道理,改成“那是一颗心”了。
看到他新写的《刘建生涉毒会变成涉赌吗?》觉得揭露的层面很深就评论到:“佩服老郝的勇气!”其实很为他担心,因为知道他以前因义愤受到过不公正的遭遇。
黎鸣处:
读新文章《古人,洋人和我们》说到言论应自由的观点评论到:
其实儒学也是后代人不断的修饰而繁衍至今的,受后人环境的影响以及思想的局限必然存在很多问题或错误。
我们今天论古主要还是说今,解放思想的桎梏使我们能在精神上也能扬眉吐气起来。
建筑师老王处:
我是在新浪一次推介博客中看到他的,看他新刊登的《老王的设计作品》(设计方案)提了一条建议:
不赞成用玻璃幕建一般大型建筑,部分或局部用用还可,耗能太大。其实表现建筑的方法很多,贝聿铭的建筑用玻璃幕就有地放矢。
吴思处:
我是从黎先生处看到南坡小生发大篇文章进行反论诉,就过他的博客里看,没见他提到黎先生以及争论的事,道提起他非常敬仰的人叫吴思。感觉南坡小生是个有文德的人,他推崇一定错不了,就转过去看。一看还真是智者,看吴思写的《探究雷锋》感叹到:
太希望看到更多这样的美文了!
看见放胆文章拼命酒回访,见他的评论是我的画和摄影,于是过去留言:
艺术人喜欢文化,文化人喜欢艺术,这很有趣。其实要在本行业有所建树,涉猎相关的知识和品位才是高明之举。
元宵节快乐!
深白色处:
见有新来客留言:“你家书香味很浓哦,感觉很好!你是不是个文人墨客呢,给我提点建议吧!”于是过去瞧,发现她的名称很有趣于是留言到:
我只是“喜文乐墨”而已,做不了“文人墨客”的。看了一些你的文章,感觉很有趣呢,但感觉最有趣的还是昵称。“深白色”我以前在聊天室遇见一个女孩也叫这个,因为这个昵称才同她聊了起来呢。可能有人以为白就是白,没什么深呀浅了的,实在是故弄玄虚。其实这给白以深浅的理念还是很有创意的,从哲学的角度来看可视为“变异”,因为一切事物都不应该一成不变的,我们的生活也是一样啊!
张广天处:
读《“黎鸣现象”和语文分裂症》是很猛烈的抨击,于是就在留言里留下悄悄话:
我觉得黎先生的出发点也是在寻找人类的当务之急呢,只是你们的角度不同而已。
今天是情人节,祝你情人节快乐!只是不知道情人是谁:)
(我的悄悄话公布出来广天不应该怪我的吧)
在《比丘问(一)》看到:
比丘:你这本书可能根本就没写新理想主义是什么,你只是把与新理想主义无关的东西都说了,那剩下的自然就是你的新主义了。
张广天:第五章里不都说得很清楚吗?新理想主义就是个体理想主义,不同于集体理想主义。
我评论到:
感觉同普罗泰戈拉的名言“人是万物的尺度”的理念相似呢。
倾听你的声音处:
读《“名人”请自重勿妄言“草根”》评论到:
好久没过来了。今天串门看王老师这篇文章写得有水平。不过我个人认为“草根”这个词并非就是贬义词,有时百姓奋争来展示自我自称“草根”也是很多的。你说的“我的地盘我做主”我非常赞赏。
阿一媚儿处:
读《他的路》写一个在博客里有名的摄影师,阿一媚儿常去那里坐,后来发现是个同性恋,就不再去了。我评论到:
这是伦理道德问题,藐视或歧视同性恋仍然是目前大多数人的观点,然而作为人的个体来讲应有他或她选择生活方式的权益。1973年,美国心理协会、美国精神医学会,将同性恋行为自疾病分类系统去除。
海容天天处:
海容天天是个裸体模特,以前去过她的博客。看她写的文章也很不错,就评价过。这次看她来访想起她最近常在各网友处留言,感觉过了年风格改变了,但还是去回了言:
来过,也留过两次言。很希望你也能看看我写的随笔,听一下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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