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接触中,喜欢艾略特·夏普。他私下里很热情而懂礼貌。尽管,那天演出前的一些意外,弄得他很不爽。但只是表情“严谨”一些。
卡高斯基就太小孩气了,一不高兴就Fuck。有些时候非常过,吃饭时候,面条上了晚了一点,就Fuck不断。你是艺术家,别人就不是艺术家了吗?Please don’t always say fuck!
“折磨护士”昨晚演得非常好,是我最喜欢的一次,尤其一上来的一段,令人非常压抑。
日久见人心,做事要在路子上。某些年轻人不是很懂事,要吃亏在后头的,我不想说下去了。看得太清楚的人,真他妈的受罪……
我想远离这个圈子,做自己的事去。发不发文章,无所谓。混不混关系,更没兴趣。我想一个人安静。
深夜读唐诗,自觉我们简直就是灰尘。但你们还在蠢蠢欲动,一派自得。
以下是一个记录:
把激情放在第二位的艾略特·夏普寻找到了自由即兴的通行证,那只光凸凸的脑袋异常逼人,像是威严的山峦上被修去了世俗的杂草。生活中和工作中的他绝对是两个人,一个素食主义者,一个因为越战而从事音乐的美好事物的追求者,他热爱老庄,他音乐里也有老庄。
艾略特·夏普从来没有和另一个纽约音乐圈子的怪杰——约翰·佐恩出过唱片,他坦言佐恩太有控制欲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即使这样,一有空也一个人面朝着陌生的城市眺望。他不是如很多人理解的那样——乃热血沸腾的人,他是高级杂种,一丝不苟而冷暖相当的善良之辈。
他会观察人和世界,和我道别时,把我的表情与未说的话,和身后的世界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