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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认识的草白

(2024-08-10 06: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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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文化

分类: 散文随笔
读完了草白的几本书,很想写写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写人和事?交往又不深,只知道一些浮光掠影的事;写评价她文章的文字?我的笔力又不够,完全不能以文学的角度,甚至哲学的高度去说。
但心里实在痒痒的,不吐,肯定不快。
夏末秋初,汽温还是一如既往地高,每天都在三十七八九摄氏度,大有不把大地烤烊,把万物烤焦决不罢休的势头。这样的天气,干什么都没有劲头,惟有坐在空调间里看看书还能把日子打发出去。
于是,翻开了我的老乡草白前几天寄给我的《孔雀的呼唤》。
当看完书中的最后一个字后,我知道自己憋不住了。前人有“我的朋友胡适之”这句话,讥讽那些借攀附名人以拔高自己的人。我现在写草白,是不是也有“扯虎皮作大旗”的嫌疑?因为,现在的草白,在神州大地的文学圈,俨然已经是一个名人了。
实际上,虽然同是三门人,由于我和她的家乡隔着一座南北横亘的大山,加上她的生年又同我差了三个年代,当我已是一个小伙子时,她才刚刚出生。成年后她又远离三门,在外乡谋生,这注定我和她很难交集。
如果没有文字的因缘,她和我肯定是老死不相认识的了。
与生俱来,我喜欢看一些小说散文诗歌等文学作品。记得,当年在《散文.海外版》上,在《新华文摘》上读到了草白的文章,心里喜欢。从此之后开始关注她和她的文章,知道她是三门人,我的老乡。
我不知道她为何把笔名取为“草白”,我没有问过她。只是每当出现这个名字时,我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冬日大地上铺展着的白草,给我宁静纯净的美感。
读草白的文章,我分不清是散文还是小说,界限模糊。她的文字总是独一份的。我曾经想模仿,却总是画虎类犬,只好放弃。才晓得,从事任何行业,都是有天份的。我的感觉里,草白天生就应该是作家,没有疑义。草白的叙述,正是我所钟情的写法。因此,当初读了她的几篇文章后,我就大胆地预言,这个人以后肯定能写出名堂,并不时地对身旁的文友反复推介自己的预测。
幸运的是,真的被我言中。过去没有几年,草白提着她的如椽大笔,高歌猛进,一路芬芳,如我所言地就成了全国闻名的著名作家。
其实,认识草白十几年,真正见到面,只有两次。一次是她回老家,三门文友请她烧烤。闲谈、撸串、喝酒、也喝饮料。座中,一个被我们称为大师的朋友,一脸“认真”地对草白说,根据你的面相,你要去往溪边的滩涂拣几块大石,放在床底下,运气会越来越好。
我们一笑了之。
但草白当真了。一次微信上和她聊天时,她对我说,梅老师,有一次路过溪边,我拣了几块好看的石头。这件事,说明了草白的纯粹、真率,可爱。她是宁可信其有。或者,这也是她生活中的写作素材呢?草白说自己有点迷信。人,谁不迷信呢?有时候,对神秘力量是要有敬畏的。
还有一次,是草白回故乡作文学讲座,当我知道时,时间已过。急赶慢赶地到达时,讲座已开始。看到有人进来,她停顿了一下。乘这个空档,我问她,还认识我是谁吗?她说,我眼睛不大好,看不清楚,听声音应该是梅老师。
我心中一惊,这就是草白,惊人的记忆力。
去年时,在和隔壁县市的一个文友聊天时,她说曾和草白一起参加培训班,初略印象是,草白有些傲慢,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对她说,就我的了解,草白不是这样的人,她只是讷于言辞,不大乐于同不大熟悉的人接触而已。我当一下介绍人,你俩加个微信,接触多了,便会知道草白是一个很好相与的人。
因为草白的老家离我混饭的地方不远,去往外地时,经常路过。有一次,我和文友在外出采风途中,经过草白老家的村庄。在她生长的老家,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告诉她我正在她曾经住过的老屋。
想不到的是,当时她可能正在写作,就把这一场景写到了她的文章里。而我,也有幸成为她文章中的人物,虽然只是个“打电话的人”,但终究是我。
在我刚刚读完的《孔雀的呼唤》这本书里的《孤往》这篇随笔中,她写道“就在此刻,她的手机忽然响起。有人从老家给她打来电话。那天下午,打电话的人路过她的村子,被人指点着知道了她从前居住的地方。
有两间房子,一间在河的西面,另一间在河的东面。有两棵树,一棵是栗子树,还有一棵是橘树。它们都是她过世的祖父栽下的。她父亲早逝。祠堂的石碑上刻着兄长的名字。屋宅的门楣上还留着儿时的涂鸦。那个地方的人都认识她,熟悉她的一切,哪怕她早已离开。
打电话的人好像站在一处高高的坡地上,他居高临下,诉说一切,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我的一个电话,触动草白心中深埋的思乡情结,顺手就把对老家的记忆深情地写进了正在写的文章。
我时常在想,以草白现在在文坛上的势头,是有可能进入中国文学史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期待。不过,能在她的文章中闪一下身影,也是不错的。
我家有许多本草白的书,她的《少女与永生》竟然闹出了笑话。彼时,我正在看这本书,因此,常搁在木沙发旁的茶几上。因为这本书的封面是粉红色的,而书名中又有“少女”两字。岳父看到,悄悄地告诉他的女儿,你老公是一个色鬼,他在看一本黄色的书。岳父毕业于杭州大学历史系,是资深的中学历史教师。真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隔行如隔山。当妻子告诉我这个事时,我只是一笑而过。我能说什么呢?啼笑皆非。
草白,族名麻华娟,三门县铺里村人,现居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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