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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道文化》杂志·专栏:到底是谁的《白鹿原》

(2012-10-10 16: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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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朵多

专栏文章

汲云轩

圣道文化

圣道文化杂志专栏文章

分类: 随笔·札记

《圣道文化》杂志·专栏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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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的《白鹿原》

文/朵多

王全安的电影《白鹿原》,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上映了,也在众人的置疑中渐渐消退。如果用导演的话来说:这部电影能上映,就是一种成功。显然,这一切是我们观众太过于神经紧张了。刚从电影院出来,我和老查就因为《白鹿原》是不是一个好片子而争论不休。从各种方面来讲,这部电影不是一个好片子——至少不是一个好看的片子。从开场的几分钟里,都是以一种诗化的表达方式来呈现的,由此,我们大部分的观众可能就会失望了。

这部《白鹿原》绝对不是陈忠实的那部《白鹿原》。小说里的机智幽默全然不见了,我们看到的,只不过是广袤的天空与广袤的大地,以及发生在这片广袤大地上的人与事。由此可见,这是王全安的《白鹿原》无疑

不过,整个片子看完之后,最能让我不能平静的,已然不是电影的归属本身。而是电影为我们呈现的几千年里中国农民与脚下的黄土地的那种深沉情感。似乎他们以为:有了土地就有了收获,就有了希望。农民与土地的关系,就像男人和女人的关系。男人离开女人就像枝叶中没有花朵,单调而乏味,不堪欣赏。农民没有了土地,就像是艺术家没有了创作的画版,一切的故事,历史,人事将濒于毁灭。

电影不能没有故事,就像故事不能没有人物一样。故事还得回归故事,于是主角被换成了田小娥。《白鹿原》已不是陈忠实的《白鹿原》,那么田小娥,也不是原来的——至少不是陈忠实的田小娥了。这个田小娥大抵是王全安的,只是大抵!

看这部电影,你不能太过于依赖小说,也不能太相信陈忠实,更不能相信王全安——我建议由自己来判断——因为,我们的电影头上,还悬着一把剪刀。大凡经过这把剪刀修剪的电影,已经像是花园里的花木,变得齐整化一,我们都无法窥探得它最原本的真实了。

但至少,它上映了。我们不能否认,这对于王全安来讲,也是一种成功。

有人说,这部电影除了摄影可圈可点之外,故事本身并没有任何看头。我想,如果这部电影,倘若去掉故事,还有什么看头?仔细想想,其实还是有的——只不过这看头有得不那么明显。一切故事,无非起源于一个源头——人性。不论是白嘉轩,还是鹿子霖,最真实的形象还是由他们自身的性格来支撑的。在故事里,他们无非是两种形象。一种是做为统一称谓“农民”的,而另一种则是白嘉轩或是鹿子霖这种特定的“个体”的。

做为农民,天天与脚下的黄土地打交道,每年都要定期向土地索取粮食。这就像儿子对母亲一样,两者之间的感情不言自明。从个体的角度来讲,个体与个体的叠加,使得他们的故事而更加复杂、也更加丰富。久而久之,这里头不乏一些传闻与夸张。其实,回本溯源,黄土地只不过是浮载他们生命的载体,而所有的人事,无非是利益的关系,无非是男人与女人的故事。

虽然电影对这方面,做了大幅度裁剪。诸如电影没讲白嘉轩娶了七房老婆的事情,却讲了鹿子霖与干女儿田小娥之间的勾当。

从另一种意义上讲,电影并没有脱离小说本身。

农民离不开土地是对土地有期待,他们可以在土地上有所获取。男人与女人的人事,也是各有所需。农民耕耘土地,获取了果实。男人耕耘女人,或被女人耕耘,在愉悦双方的同时,还创造了历史与未来。所以,当田小娥这片肥嫩的土地,来到了白鹿原上之后,立刻成为男人们垂涎的目标。因为这个目标太过于耀眼了,所以做为族长的白嘉轩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他黑娃可以驾驭的。

黄土地是热火朝天的黄土地,女人白白嫩嫩的女人。但人与人是不同的,肥沃的土地自有他的主家,而白嫩的女人需要一定的物质的基础。田小娥就是这片黄土地的隐喻,同时也是对这片黄土地的嘲讽

陈忠实说过,我正在酝酿这本书时,一位老人向我粗略地讲述了一个家族的故事,其中说到一位族长时,他说这个人高个子,腰总是挺的端直端直的,从村子里走过时,那些在街巷里袒胸裸怀给娃喂奶的女人们,全都吓的跑进街里头去了……。这几句话点出了一个精髓,让我几乎一下子就抓住了笔下人物的全部灵气!——真实的人生形象,鲜活的生命个体,这才是陈忠实的白鹿原。

王全安认为,中国电影缺少资金,而是电影审美的问题。即我们重新审视电影,一个善意的电影应该是让人们亲近的,这很重要。电影对观众来说它存在的意义还是在讲述故事、讲述人物上,电影应该回归到它的原点。……我一直喜欢并想做的就是那种包含大的戏剧性的电影,我也看了李安的作品,他确实是我努力的方向。——艺术的重构与艺术个体的觉醒,他需要的是创新,从一定程度上导演回归了自身,并没有回归到观众身上,这是王全安的《白鹿原》。

做为一种艺术形式,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追求和方向。这些追求和方面,绝对不是相同的。无论是改编得让大家叫好的《芙蓉镇》、《活着》、还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其做为艺术形式的电影,已是导演的艺术再创作了,无法等同于小说原作。王全安的《白鹿原》是一次个体对艺术的探索,是艺术对人文的一种对话。小说是让大家读起来感觉到好看,好玩,吸引人。但电影否认了这一点,王全安显然没有把观众放在眼里,他在追求自己的审美,自己对艺术的理解以及再现。是故,《白鹿原》到底忠于原著与否,完全不重要了。

艺术永远只是一个缺口,是需要我们坚持不懈地创作下去的缺口。如果现有的一切都满了,都有遵循着一个特定的标准来做,抑或是完全按照原作样本再现的话,无非是画蛇添足,无有必要了。当然,一切不把观众为回事的电影,最终也会被观众抛弃。那么,如何在二者之间找一个平衡值,就是创作者的任务了。不过,电影里那一段《将令》,还是将我的眼泪给唤出来了,这是一种热乎乎的生活。和那大片大片的麦田一样,在我们身边流淌着黄土地的血液。这血液也注定了生生不息,穿越时空感动你与我。

电影《白鹿原》虽然感觉支离破碎,但故事的框架还是有的。只不过这个全新的框架,很难为我们观众们所认同,因为这和我们熟知的故事不那么一样。再加上那个看不见的大手,为本片进行了修剪。使得我们既品不到陈忠实的味道,也看不到王全安的感觉。甚至连结尾都是草草收场,像是一只断了尾巴的壁虎——生活得再好,也总有那么一点遗憾。

 

2012-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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