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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画杂谈 |
答应飞姐帮她画新家的墙,拖了好久了,不能再这样下去——带了丙烯颜料和画笔,心里其实蛮忐忑,上一次拿颜料在墙上涂抹还是大二呢,再往前,是高二,和老曹,起子,玉米,阿头,阿冰,好像还有我哥?一群孩子用一天画了三层楼的幼儿园加围墙,报酬是一顿任吃的火锅。
没办法,谁叫那是我们体育老师家开的幼儿园呢?
到了新居,底色已经上好了,不多说,开工。
先用熟褐打底稿,比例掌握不好,冀望后面慢慢调整了。
才画一点点树干,发现颜料严重不足——没考虑好,半管黑色撑不下去了。
于是叫万哥(飞姐老公)开车,去书城买颜料,还弄了广告色和刷子,要把阳台门刷成灰色,以通过验楼检查,争取退还押金。
在书城居然巧遇革命和溜溜!其实是第一眼看到溜溜,心想这美女的背影好眼熟,再看旁边的茄子……唉,原来是你们呀!
时间不等人,随便聊了几句,闪。
画起来才发觉颜料不比油漆,要盖住底下的红,得涂好几层才压得住。
娘的,还以为俩小时能搞完呢,看来是妄想了。
飞姐,万哥也开工,刷阳台门,大家都是劳动人民。
“哎呀,你还蛮有天分啊!”飞姐看万哥的手艺:“看来以后下岗了也能去当个油漆工!”
树干终于有了雏形,还没修细节。
这么光秃秃的……好看么?
一边看一边和小巴黎联系,她去成都医院慰问人民群众,还遇到余震,就是那次6点几级的。
“好刺激!”她短信。
还刺激?吓坏我就真……
自从她去成都,我就开始神经质了,每天追问她到哪里,做什么,象个跟着孩子屁股后转悠的家长。
恩,别说你,宝贝,就是我自己也不喜欢这样:P
你就当犀牛得了巴黎来的口蹄症吧
喝水,坐了一会,一咬牙,开始画花了。
哎呀,没想到效果就这么出来了!
一开始几笔还是严格按照“实心花瓣”的标准画的,后来就放松了,把笔在墙上拧来拧去,转一圈就是一片……你说它是花还是树叶呢?
自己最喜欢中间这一片,虚实都有,浑然天成。
啊,自己先陶醉起来了,这就是大师吧?
原来画花是那么那么的容易啊!
以为会到天黑才完工的活,开始有希望了!
搞几片红色的破一下构图,会蛮好玩。
飞姐一路在说,不如你们做个墙画工作室吧?很多人现在都喜欢搞这类装修,而且你们又是专业人员,又有创作经验,一平方收个几百块钱,蛮好……
说得我还真动心了,幻想搞起业务来,一步步从小做大……
啊,还得收尾呢,白日梦结束!
很多细致的地方还没做,下回带上油性笔去完善一下树干的边缘吧。花本来很多是虚的,后来觉得跟整体不搭调,还是加重了。
倒是期待电视放到墙上后的效果。
恩,过几个月就有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