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时候,面前一张纸,一支笔,一份杂志。昨天是《看电影》,随便翻开,随便画。喜欢这样的感觉,没有目的,线条反而自由。
下方描绘之手机是俺的,现在已经休眠了。不知道怎么搞,打电话去查,发现我买的那个牌子在周围没有维修点。不会要我专门跑去香港一趟吧?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手机?!
烦恼中。
下午为蕉举行“告别赛”,猛狗旧病复发,呼吸不畅顺,于是告诉蕉他要做主力。不知是否压力过大,头一个小时他怎么投怎么不进。我急噪,开始指使他,他也烦,小吵一阵。其实这对我们来说太平常,都是想赢的人。但可能俩人表演太成功,把对手吓走了……
后半小时只好投篮练习。
下一拨是帮民工,肢体语言强烈丰富,有个比我还重的矮子,互相扛。他飞肘,嘴里被打掉小拇指指甲那么大的皮,吞下血,我笑。
“好啊!”
连进三球,赶他们下场——妈的,跟我斗?!
回来洗澡,身上青了几处,还是老了。嘴疼,忍着,大口吞咽盒饭--又是笋干鱼饼?突然想起那句台词:"嘴里淡出鸟来!"
某种程度上讲喜欢这样激烈点的对抗,于双方来说都是发泄,又不会真的动手。
上腺激素喷发ING。
奶茶剩下最后两包,喝还是不喝?
点点把博客搬到SINA来了。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了解一下中国人在德国。
有很多话想说,却又突然说不出来。
算了,烧水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