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七儿终于可以去高院了,我在网上看到她的名字出现在录取名单里,于是打电话给她。她不在家,我不知道接电话的是不是瓶子。后来我想晚上不必再打一个了,此时的她,应该已经足够轻松。想她能够用自己的聪明来规划未来并闲散生活。
老大和傻茜儿要走了,这一走,是毕业,是另一条路的启程。我们两年半的寝室,也就此成为回忆。四个人,南北四散,常常相见已是奢望。
我们一如既往地欺负着远在上海的老太太,中午我们用她退寝的押金出去吃了火锅,还发短信狠狠地刺激了她。饭桌上、麻将桌上、闲聊的床上,我都无比想念这个永远好脾气的“电视儿童”。
晚上和傻茜儿躺在床上看湖南台弄的一个和《金枝玉孽》有关的节目,除了林保仪较可爱,其他人都像土鳖。节目也设计得没趣,又假又傻。看到最后因为太累我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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