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灵魂升起的地方—香巴拉。经幡。蓝天。墨脱(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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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欣赏了盖明生先生的《灵魂居住的地方》一书后,心中一种有一个梦想,在未来的某一天放弃功名利禄走遍西藏、四川、云南、印度等地用心去寻找所谓的心中香巴拉,借以纯洁心灵,这么多年过去了,大鹏还是无法放弃世俗的烦扰,但还是利用闲暇的日子走了云南、四川、西藏、尼泊尔、印度等地,用眼睛观察、用心去体会那份难得的宁静。
自古迄今,人类充分以自己的智慧和想象力,描绘和设计了各式各样美好的精神王国和人间仙境。“香巴拉”是印度和西藏的佛教徒想象、描绘和向往的美好而神奇的人间仙境和“理想国”
自“香巴拉”信仰产生以来,西藏的佛教徒们以及南亚、中亚和西方的一些民族和人群朝思暮想,心向往之,用不同的语言、文字和想象力描绘了千百幅“香巴拉图”,想象出无数条通往“香巴拉”的路线,撰写出许多关于“香巴拉”的论著,进行了无数次前赴后继的寻找“香巴拉”的旅程。尽管现实中的“香巴拉国”从来都没有被发现,它的存在也没有得到过真实的证明,但是“香巴拉”却仍被世界八大宗教认同和尊崇。
藏民族认为“香巴拉”在西藏北部或中亚;西伯利亚的萨满教徒认为“香巴拉”这个隐秘的王国将会在阿尔泰山脉的某处被发现;俄罗斯的东正教徒认为“香巴拉”位于天山山脉;阿富汗的苏菲教徒认为“香巴拉”在帕米尔山脉;中国的道教信徒把“西王母宫”与“香巴拉”概念相混淆,认为“香巴拉”在昆仑山脉东端;吉尔吉斯人认为“香巴拉”在同一山脉的西端;一些蒙古人认为“香巴拉”在西伯利亚南部的某些山谷,各地的蒙古族都相信蒙古是北部的“香巴拉”国;也有人说“香巴拉”可能在北极。
自“香巴拉”问世以来,不同的民族和人群对这个神秘的王国进行了带有不同民族特点、文化特色和地域特征的想象、描述和分析,本文着重从西方视野和现实生活两个视角考察和认识“香巴拉”,以揭示“香巴拉”的西化和世俗化的演变轨迹。
西方视野中的“香巴拉”——西方人对“香巴拉”的了解、认识、接受、寻找和想象,导致了“香巴拉”的西化和“香格里拉”的产生.
直到17世纪20年代,“香巴拉”诞生2400多年后,西方人才从西藏等地知道了“香巴拉”神话和传说中神秘的“香巴拉”王国。随后,西方人在描述和想象“香巴拉”的同时,前赴后继地前往中亚及西藏寻找“香巴拉”,并出版了不少关于“香巴拉”的书籍。
“香巴拉”神话传到西方,一些有关的内容出现在神秘运动中,这些神秘运动者有时将佛教的“香巴拉”观念与来自其他信仰系统的某些观念混为一谈;还有一些内容催生了寻找“香巴拉”的探险;另外一些有关“香巴拉”的故事还曾被作为赢得军事或政治支持的辅助力量。20世纪以后“香巴拉”概念在很大程度上被“香格里拉”一词覆盖,进而催生了更多世俗倾向的变化。
“香巴拉”的西化过程体现了西方人对“香巴拉”在观念层面的接受和改造,其明显的标志就是,西方人将“香巴拉”西化成了“香格里拉”。
最初传到西方文明中的关于“香巴拉”的信息,来自17世纪葡萄牙的天主教传教士卡布莱尔(Cabrel)和卡瑟拉(Estêvão Cacella),他们听说了“香巴拉”(Shambala,转写成Xembala),并认为这是中国(Cathay or China)的别称。1627年,他们前往班禅的驻锡地扎什伦布寺后,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回到印度。卡布莱尔来自日喀则的简要的地理记录和卡瑟拉来自不丹的报告都提到“香巴拉”,并将Shambhala拼写成Xembala,这是欧洲语言中第一次提及“香巴拉”。美国学者洛佩兹(Donald S. Lopez Jr)在《香格里拉的囚徒》(Prisoners of Shangra-La,1998年)一书中说:“欧洲人卡瑟拉(Cacella)和卡布莱尔(Cabral)首先提及‘香巴拉’的说法是可信的”。安德烈 托马斯也写道:“天主教传教士卡瑟拉(Stephen Cacella)和卡布莱尔(John Cabral)是现代史上在大约350年前就记录‘香巴拉’的第一批欧洲人”。“卡瑟拉神父……记录了这个‘著名的国家’的存在,他在日喀则住了23年,并于1650年在那里去世。这位喇嘛赢得了人们对他的尊敬,他们甚至将他带到了这个神秘的地方——北方的‘香巴拉’(Chang Shambhala)”。在20世纪以前,西藏几乎是西方人的禁地,只有一些传教士和探险家进入西藏,因此,西方关于“香巴拉”的记载和描述非常杂乱和随意。西方对“香巴拉”的迷恋是基于“时轮”传统的一些支离破碎的记载,或者完全是捏造。
19世纪开始,“通神论”启发了西方人描述和想象“香巴拉”的灵感,燃起了西方人寻找“香巴拉”的热情和勇气。以“通神论者”为首的一批西方人积极接受“香巴拉”的观念,继而对之进行了丰富的想象和描述,并开展了多次探险式的寻找。1888年,“通神论协会”(Theosophical Society)的创立者布拉瓦斯基(HP Blavatsky)在其代表作《神秘的教义》(The Secret Doctrine)一书说中提到了“香巴拉”神话,她声称自己与喜马拉雅先知(Adepts)的一个“伟大的白人兄弟会”(Great White Lodge)建立了联系。在布拉瓦斯基看来,“香巴拉”就像“伟大的白人兄弟会”的总部,是地球上一个有形的地方,但是只有世间有抱负的人才能看到。她说,印度和西藏的“圣人”(Mahatmas),是来自“香巴拉”的超自然的人类,“香巴拉”是西藏的一个神秘的王国,那里保存着柏拉图所说的沉入海底的神秘岛“亚特兰蒂斯”(Atlantis)的秘密教义。“香巴拉”的居民是“亚特兰蒂斯”人民的后裔。“香巴拉”在佛教中的地位犹如犹太教、伊斯兰教和基督教中的耶路撒冷。
920年代,英国的新“通神论者”拜勒(Alice A. Bailey,1880-1949)将“香巴拉”视为超越太空行星可度量的范围的存在,或者是一种精神的实在,是地球的统治神萨纳特王子(Sanat Kumara)的一个精神中心,居住着地球行星逻各斯(Planetary Logos of Earth)的最高的“阿凡达”(avatar,意为化身),据说是神意的一种表达。拜勒还有许多关于“香巴拉武装”(Shambhalla Force)的论述。据罗列赫(Roerich)的回忆,她将“香巴拉”视为“宇宙之火的所在地”(the seat of Cosmic Fire),是清除罪恶的力量。她将其说成是毁灭力量之源,用以驱逐教义的堕落形式,并建立一个纯洁的“新时代”。拜勒写道:“香巴拉是星球意识的充满活力的中心。”
俄罗斯“通神论者”尼古拉 罗列赫(Nicholas Roerich,1886-1947)和海伦拉罗列赫(Helena Roerich,1874-1947)1924年到1928年带领一支探险队从印度出发,穿越戈壁沙漠,到达西伯利亚的阿尔泰山脉寻找“香巴拉”,旅程长达15500英里,跨越了世界上最高的35道山关,到了西藏、蒙古和中亚的阿尔泰地区。探险队的主要目标是研究植物、人种学和语言及绘画,但是尼古拉
罗列赫声称他的主要目标是寻找“香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