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者2》:致翠丝的小白鼠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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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者翠丝要打通印有五个派系标识的宝盒,解开其中蕴藏的秘密,必须冒死在梦中连破五关。预告片中翠丝追逐烈焰飞屋桥段正出于此。在梦境中,翠丝不仅要在一系列奇幻镜像中分别打破有关亲人、朋友与自己的虚实幻境,还要去打破对实验本身疑惑,层层叠加的幻境,一如《盗梦空间》的多层梦境。相比《盗梦空间》用时间的快慢来区分的多层梦境,《分歧者2》的实验梦境来得更加错乱,通过人物虚虚实实的多次以及多层穿越,以达到梦境与现实的混淆。让观众看不懂人物究竟置身何处和前往何处,似乎正是导演的目标,而此中的梦境与现实的模糊,也是《分歧者2》所卖弄的最大骚点。
《分歧者2》梦境实验的构想并非没有理论支持,一位叫希拉里·普特南的怪咖在他1981年著作《理性,真理与历史》中就提出过一个叫“缸中之脑”的假象。在这个假象中,人的大脑切除后被放置于可以维持脑存活的营养液中,通过神经末梢与计算机的通联,大脑收到程序设定信息,以维持大脑对身体以及一切既往空间与物体的感知。有关这个假象的电影其实已然不少,好评如潮的《源代码》就是其中一个典型案例。《分歧者2》中的梦境试验,其实也可以看做是一个“缸中之脑”的实验,并因此虚实难辨。
《分歧者2》最后的通关与《移动迷宫》的结局类似,一切的努力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残酷的真相:主人公所处世界不过是墙外神秘他者的一个实验场。那么一个哲学思考也就扑面而来:当我们活在别人的设计中,是否还能称之为或者?折腾整整两部,原来翠丝不过是只小白鼠。比小白鼠更可悲的是,小白鼠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被实验的命运,而《分歧者2》最后放出了这个残酷的大招。作为电影,《分歧者》与《饥饿游戏》《移动迷宫》一样,可诟病的地方太多,之所以能在流行文学和电影两线都获得年轻人拥戴,还是有其魅力所在,至少他鼓励年轻人去质疑,去反抗,去拼搏,去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