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有种》主打“白骨精”韩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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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新作《有种》入围多伦多电影节先锋展映单元,并携主演韩雯雯在多伦多举行了全球首映,这也是唯一入围本届多伦多电影节的小成本华语片。
两年前在798工厂看过张元的《北京杂种》,还参加了他在798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举办的跨界同名“画展”。说是“画展”,其实也不尽然。“有种”除了展示诸多80后北漂生活状态的平面摄影,还有不少视频作品,在动静之间,垂钓北京这座围城中潜藏的叛逆而鲜活的一代。“画展”简约而不失张力,现代感十足又不乏流溢的思想。当时就听张元透露,《有种》还将会是他下一部开镜的电影。
通过“画展”张元完成了一次对80后北漂的“精神普查”,之后一个叫韩雯雯女演员进入了张元的视野,其“白骨精”苏摩的形象也就了成为《有种》80后群像的标杆。韩雯雯生于大连,5岁便带着童星的光环出道,18岁考上北京电影学院正式开启了她职业演员的道路。从《激情燃烧的岁月2》里的林东东,到《中国兄弟连》里的苏白,漂在北京的韩雯雯一直本色地“饰演”着奋斗的80后,并在《幸福不拒绝眼泪》、《战友》、《大瓷商》和《幸福在路上》等剧集中小展风采。
本届多伦多电影节,张元将韩雯雯作为戏里戏外不折不扣的80后代表带到了国际舞台。首映礼当天,韩雯雯以一袭Roland Mouret红色小礼服亮相,低调而不乏气度,莞尔而凸显小范,和她片中饰演苏摩呼应。韩雯雯在《有种》中出演一位被老板兼情人背叛的“白骨精”,也可以解读为经受着事业和感情双重压力而挣扎的北漂白领。在有些人眼里,她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事实上失意和背叛才是她生活的主题。《有种》是一部看似灰暗,实际充满希望的电影。张元并没有把苏摩等角色刷成北京无处不见的灰色,而是试图用更加深刻的镜头语言表现人物在生活重压下流露的坚毅。
约莫20年前,张元因《北京杂种》私自出国参赛,受到了有关部门禁拍的处罚,直到《过年回家》才终于从“地下”回到“地面”。这期间,张元的作品往往锁定摇滚歌手、同性恋、杀人犯、精神病家属等边缘人群,也尝试过《江姐》和《绿茶》等所谓“主流”的创作,然最叫人称道的还是那些现实的人文关怀。
在精神层面的探索上,《有种》可以说是《北京杂种》的延续。20年前的《北京杂种》,让我看到了北京这座围城镇南关年轻人宣泄的激情,崔健、窦唯、何勇等,用音乐构架了朦胧而不失粘附力的故事,让我们看到了一种存在却无能的力量。摇来滚去兮,一代人已老去,当张元将目光重新聚焦80后北漂,社会并没有因为物质的膨胀而松弛下来,新一代年轻人在更大的压力下成长。80后韩雯雯紧跟张元的脚步踏上多伦多,成为又一位踏上国际舞台的黄皮肤女星,苏摩的爱情与挣扎即将大白天下,80后,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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