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晚点了,曹大哥(启泰)晚点了,会议改在晚九点进行,还有点时间,就记录下这个时刻吧。
转眼离开《太可乐了》2个月了,虽然余款还没有结算,感觉世界却亮堂了许多。可能会有很多人感到奇怪,何出此言?原因很简单,大家看到的都是光鲜亮丽的节目,节目背后的故事绝大多数人没有机会目睹,更别说是亲历。
年关前是做节目人最繁忙的日子,《太可乐了》正是这个时候临盆的。曹大哥从台湾过来录节目,通告时间不多,所以来一次必须多录几期,这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反正后来就那么持续下来了。第一次录影还侥幸,只为大伙找找感觉,以备节目调整,所以只录了潘长江和宋柯两期。接下来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次都是连续录制2至3天,每次要求录满7期,也就是说,每次要连续录制14到21期。我嘉宾难找且先不说,这一天天下来,主持人的脚早已不是自己的脚,而脑力却要始终集中,绝对是体力与脑力的双重折磨。
《太可乐了》第一个魔鬼日发生在12月,由于某种原因,原定两天的录影计划只能保留其中的一天,而14场嘉宾已经确定,权宜之计就是退掉一天的通告,但是有些嘉宾如果不录,短时期内将不再有机会,于是经过努力,两天的录制计划压缩到了一天,而这一天的场次却保留下了九场。录制战线从上午一直拉倒了下半夜……胡可、朱丹、曹大哥……总之人已非人。
《太可乐了》第二个魔鬼日发生在元旦之后,上边鬼使神差地定下了5、6、7和9、10号的,中间只有8号一天的缓冲时间,5天一共定下了32场的嘉宾,这个录制的记录估计在北京各大小录影棚里再难找到。
冬天的录影棚绝对是个闷罐子,棚景永远散不干净的装修味,百十号人马的呼吸和几十个光源及其几十个发热设备共同组成了一个混沌的小宇宙,这个小宇宙空朦未开,里头呆时间稍微一长,人的思想和精神很容易溶入混沌状态,当然,我说的混沌与瞌睡不可同日而语,绝对是不自觉的生理极限状态。
冬去春来,似乎好日子要来了,然而可以通气的春天转瞬即逝,夏天的闷热很快从四面八方潮涌而来。遇见这样的问题,你很自然会轻松地说,安几个空调不就解决了吗
?是的,的确,安几个空调就能解决。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就是没有空调,5月的某一次录影,联系两天,第一天下来,曹大哥就出现了接近休眠的状态,而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由久,但是就是没有人去解决,这一次,曹大哥终于病了。
第二天的录影原本12点要开始,一早,经纪人可可姐来电说曹大哥病倒了,可能将无法录影了,这对我来说是个灭顶之灾,7期的嘉宾临时退掉将使节目组信誉全线崩溃。可是曹大哥最后却来了,一脸憔悴地来了,而且一进闷罐子又恢复了他的火力。最后一场,估计曹大哥心理也默念过,终于是最后一场了,然而这一场却撞到了老友,精力充沛的亚洲车神陈双全。好家伙,车神把他心爱的摩托直接开进了棚里,这一场,他基本就没在车上下来,各种表演从头一直耍到了尾。末了,还给曹大哥提出了挑战,在棚里来了一个飞车过人,躺地上经历这千钧一发时刻的,自然还是曹大哥。可怜的曹大哥,就这样在病楚中“快乐”地录完了他在《太可乐了》的最后一期节目!……而且还未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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