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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种读书人,待书如狎妓,如吃花酒,他们声称自己对书的态度是最轻松不过的,只为“玩乐”,因此是最不功利的。他们若做出版,就会弄很情调很“小众”的杂志,培养一种柔软风流的名士文风。他们、他们的作者都名士得很。
但是这样的名士都牙口不佳,最怕和另一种读书人相遇——
这种读书人,待书如恋人,如饮甘醪,不爱个死去活来、彻心彻肺不算完。他们若写文章,就要把脑和心翻腾个遍,形成一种逼人认真的死士文风。
这两种人千万别碰面。
彼此话不投机事小,自己坏了兴致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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