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新出的《南周》上读到一篇薛忆沩的短文。责怪自己不该错过他。其实十年前就知道这个名字了。
上网搜到他的一个短篇小说《出租车司机》。一个在节制中爆炸的作家。闸门关得紧而严,水位截至最高处,再不动声色地轻轻打开,最强烈的大洪水遂倾覆而下。
“人性”的最细微处都得到他敏感而无限的理解,然后,被轻盈而紧缩地呈现,背景是一片生生不息的大光明。
他有一双未曾被边见所污的眼睛,极尽温柔与悲悯。(可惜两个被用滥的好词啊!)
写作低产,缓慢,不慌不忙,精雕细刻。有书《遗弃》和《流动的房间》出版,打算找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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