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本玛格丽特·尤瑟纳尔传,这么描述作家本人:“在她的内心深处,生活中令她感兴趣的只有那些可以转化为文学的东西。熟悉纪德作品的她,一定思考过纪德《日记》中1892年1月3日的这句话:‘我们整个一生,都致力于为我们自身绘出一幅不可磨灭的肖像……可以说我隐约瞥见类似(艺术家的)一种倒置的真实性:他应当做的,不是原原本本讲述他经历的生活,而是原原本本经历他要讲述的生活。换言之:将来他一生的形象,同他渴望的理想形象合而为一了;再说简单点儿:成为他要做的人。”
此二作家都同性恋(确切地说,是双性恋),他们的文体、思维和感受方式如此神契,和这个共同点有关吗?
越来越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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