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胡已经在预料之中,既然我们之前五个也是如此,但因为那个时候都在天童,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而这次是在南郊公园,附近就是医院,所以,我下了决定。
“皮皮,军山和方子送大胡去医院,我估计方子可能也会有事,如果在医院,还可以有个照应,我们在这儿继续寻找。”
“行”,皮皮和军山应道,随后,加上方子一起,半抬着大胡走出了公园。
此时,整个公园静的吓人,有的情侣看到我们来,也都走了,我们三个走到了那个山洞旁边,其实是山洞,不过是一块凸起的地方,然后下面有个洞,恰好一个人那么高的洞口。我们走到那个洞旁时,拿手电一照,心就凉了半截,洞已经被水泥封死了。
我们在周围又找了一下,压根没发现什么其他口子,这是唯一的口,却无法进去,10年前我来过,10年没来,变化的只是这样一个洞。
我们三个互相傻了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上前,去摸那被水泥封死的洞口,这一摸不要紧,手一碰到水泥,水泥就沙沙掉了下来,好像都没封严实似的。
“快过来,这洞好像可以打开。”我对着小于和阿范喊道。
阿范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两个手掌推那块水泥,却没有推动。
“我们拿东西磨,快。”我继续吩咐。
于是,我们拿来几块石头,拿石头和那块水泥枪磨着,磨了一会,我们发现,有的地方一磨,水泥就掉一大层,有的地方却怎么磨也磨不掉,渐渐地,被磨掉的部位露出了一个形状,这分明又是一个雪花状,中间的圆有七八十厘米的直径,然后周围又是几条被石头磨出的小洞。
“可以进去。”我跟小于和阿范说。
他俩点了点头,随后,我们挨个钻进了洞里,一走进里面,就闻到一股特别恶心的味道,好像是那种泥发酵以后的,又是尸腐的味道,估计里面什么蝙蝠老鼠什么的,死掉的特别多,反正就是空气不流通索带来的吧。
我们捂着鼻子,打着手电,一步一步往前走着,我用手摸了一下墙壁,有点湿,还有点滑,我拿手电又照了一下地上,地上除了石头,也没什么其他东西,不一会,我们走到了一个岔口,往前是一条,往右还是一条。
“先往前走走看。”我说。
“好!我操,真他妈晕,这味道受不了了!”阿范叫道。
“别讲话,慢慢走。”我继续说。
“等等,地上有东西。”小于突然停住。
我和阿范同时拿手电往下一照,小于一声“啊”又打破了刚刚的宁静,只见一跟长长的白骨硬生生地躺在地上,有被泥土浸染过,有的地方发黑发灰,但明显就是一跟白骨。
我突然又想到了天童的那根白骨和那个头颅,不会有什么联系吧,我自己想到。
“走,我们继续走,一个照前面,两个照地上。”阿范说。
按照阿范的想法,我们继续往前走,很快,也走到了底,什么都没有,莫非是在那条道,我们折返,在岔口处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我们拿手电继续照着,继续往前走,怎么感觉像是金庸小说里面的场景,我突然胡思乱想了一下,而恰好这时,阿范和小于不再走动,两个手电,直直地照着前面。
前面也是这条道的底部,我看到一件长袖衬衫挂在那面墙上,由于时间长的缘故,衬衫的某些地方已经腐烂,衬衫底下是一条牛仔裤,牛仔裤则是躺在地上,一条裤腿半缩着,而另一条裤腿被其他东西支撑着,这样的服饰搭配起来,像极了一个人,像一个坐着的人,最古怪的就是没有人头。
我拍了拍阿范和小于,然后继续朝前走,突然,我的脚一滑,一个屁股坐在了地上,生疼生疼,由于本能,我的手也触了地,手电被我摔在一边,而在手触地的一刹那,我感觉我的手粘乎乎的。
“我操,什么玩意?”我自言自语。
“没事吧?”阿范和小于过来搀扶我。
“没事,我靠,太他妈疼了。”我想站起来,却看到小于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你,你,你……,你的手,你的手……”小于拿手电照着我,吞吞吐吐,语无伦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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