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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李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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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19 15:51:04)
标签:

记忆

情感

杂谈

分类: 随手随心
          雪
                                  
 
一冬无雪,盼雪的心思都已寥寥了,却不想竟在早春里守来一场大雪。
 
很早的时候,我做过一个梦。梦见漫天的飞雪,天和地都是白茫茫的。我坐在雪野之中的一条长木凳上,四下无人。很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里。有一点害怕,可却叫不出声来。蓦地,另一个自己从身体里爬了出去,随着雪花瓣,一边飘一边找,突然发现有两个女孩儿躲在一面红墙根儿下,悄悄地看着坐在长凳上的自已,正偷偷地笑着。一个女人从远处走过来,也在红墙后面停下,道:她居然不哭的。于是,我哭了一声。两个女孩子就乐颠颠地说:哭了哭了。女人跑出来。抱起了我。两个女孩儿跟在后面用手指刮着红红的脸蛋儿,说:没羞,没羞。我想笑,却不知道为啥竟哇哇大哭起来。飘在雪花儿上的我看着哭的我,笑。
 
那个女人是我娘。两个女孩是我的姐姐。
 
这个梦,我做了很多次,很多很多次,以至于很清晰地记得所有的细节。有一次,窗外飘雪,娘在窗前的桌子上就着暗暗的光线和面,我就将这个梦说给娘听。娘愣了好一会儿,把手上的面一点一点搓掉了,才说,其实这不是梦。
娘说,在我两岁的时候,娘曾带着我们仨在哈尔滨过了整整一个冬天,我的梦正是那时的一场雪景。可奇怪的是那时的我根本不可能记得什么。
从那之后我便弄不清这只是一个梦,还是参杂了一段记忆。只是,我再没有做那个梦了。这让我有一点遗憾。
 
在贵州,雪并不常见。若有,也多是细细小小的,倏而不见。但是在我上学的那几年,却是年年大雪。积雪厚的时候,学校那些陡坡就很得意,我很难不摔倒而走完全程。于是有两个学长就在那些天来接我,一人一边儿,提拎着我的两条胳膊,让我的双脚离地,带着我“飞”过那片坡地。
 
认识李先生的那天,我们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来,发现昏黄的灯下有一片片的东西慢悠悠地落下,我说:下雪了。几个同学就欢呼着。李先生也有点儿兴奋,说明天,明天我们一起做火锅吃吧。我们就又欢呼了一回。第二日,如约是个雪天,一大帮子人热热闹闹地吃火锅,喝贵州金沙窖酒。李先生只喝了一点,就高了,没了前一日的严肃,像个孩子似的说很多的话。聚会结束时,天已经黑尽了,他送我回宿舍,脚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地响,那好听的声音是我第一次真切地听到。因为两个人一直没有说一句话。
那之后的每个雪天我们都是一起过的吧?
有一次是在大连了。雪很大,我们带着本去金石滩看雪。大海依然是蓝的,雪很白,整个海边见不到一个人。沙滩上的雪路依然滑的,我走着,小心翼翼。李说:放松!你就大大方方地走,我就不信会摔到你。于是我便大大咧咧地迈了几步,果然,一跤结结实实地摔下来。李拍着手狂笑,就连本都笑出声来。我恶狠狠地坐在地上不起来,等他们靠近,就抱起雪来一一地砸过去。
 
依然,是这简单的日子。只是因为雪的缘故,像是有了记忆的媒信。闲人说寄片雪花来吧,那,就是这一瓣了。
 
 
 
雪
 
 
 
                 雪
 
 
                  雪
 
                         不知是谁写下的,或是谁和谁一起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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