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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只美丽的火狐从眼前闪过

(2014-11-26 17: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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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读冯楚《一个人的祖国》

  2013-03-22 09:47 星期五
  

/彦一狐
 
    很多天了,诗集一直摆在我床头,我知道我不能轻易去碰它,我一打开书本就会有无数个冯楚跳出来在我面前咆哮,他们饥肠辘辘、奔走呼号,他们愤世嫉俗、忧心忡忡。 


    对冯楚来说东莞那个小家庭就是他的王国,是现代都市里的母系氏族的呈现,而他也就成了在母系氏族里伸展枝蔓的男人。他只有蜷曲在母仪天下的裙裾下,在小小的陋室里囚禁自己,翘首他的帝国梦想,攥紧革命者的烈火,在书案上不停地研制文字炸药。他方能生存下去。此前,冯楚在每一个可以出场的诗会上,那怕是只有几个人,他也能以饱满的激情,把他的地雷或者炸弹,慷慨激昂地抛出来,让所有的倾听者为之沸腾,所有的围观者引爆自燃。我就是在这样一个诗会上被他的激情点燃的,这么些年来,他时而以革命的英雄主义者形象浮出水面,浪迹天涯。时而以壮士断腕的悲愤,蜗居在他的女儿国。诗歌,是他永远无法割舍的绝世情结。而祖国,是他一辈子离不开的摇篮。
 
    
穿越《一个人的祖国》,我在岁月的无数个路口遇到诗人冯楚。在默默的坚守中,相互指认这个一切以经济利益为目的的滚滚红尘中诗人的背影。他爱着我的所爱,恨着我的所恨,焦虑着我的焦虑,痛苦着我的痛苦。纵观大作,冯楚在诗歌理想中的智性奋起和现实生活中的理性回落一览无余。为了滋养一个大梦的载体,他一再放下高傲的身躯,臣服于生活中的柴米油盐。
 
   
在东莞那条充满工业废气的街道上,冯楚单薄的身影像一片落叶一样踽踽而行;他背负着一个人的祖国,行囊永远挎在肩上。因为,他很清醒地知道,在他倾尽一生所热爱的这块土地上,每一步踩下去,连腾飞起来的尘土,都不是他的。他没有立足之地,他必须马不停蹄,不给自己片刻的喘息,一直行走在路上。无论在哪里,哪怕是在他的小家庭里,他也是在马桩上流浪。他对待朋友真诚,善良,温文尔雅。甚至有些羞涩.但必要时慷慨解囊。当然,他的慷慨不是以金钱为筹码的,他剖肝沥胆,呕心沥血,吐出的是他的机警与智慧,许多次临场发挥,为朋友摇旗呐喊。此时,他是温良的,你便可以说他是一只羊,接近他,你就会感到温度。但当你直面诗人时,那种张扬、跋扈、咆哮,激情与愤怒,你才会看到一种真实的狼性——
 
我替人类背负着所有的罪过

被诅咒,被驱逐,被戏弄,被鞭打
被训化,被杀戮,被啃食
我失去了我的旷野荒原和后代们赖以生存的家园
我成了一只孤独的沦落的王啊
 
    
我是满含热泪品读这样的文字,他所诅咒的这些屈辱,我们何尝不是感同身受?而祖国又是什么?它是这万里疆土,还是那大唐的龙威?亘古的寂静/十字架是一株孤寂的苦艾,诗人,这种人类特殊的物种,将被葬于何地?他是手无缚鸡之力,还是胸无点滴之墨?他为什么成了一只孤独的沦落的王啊
 
    
他把对祖国的依恋与痴迷,依附于人类最伟大温厚的母性。母亲,让他顶礼膜拜,母亲的宗教信仰也成为了他的信仰。女儿,是他永远无法弥合的伤。而妻子,无论给他怎样的怨怼、责备、甚至蔑视,他都一一承受。他情愿跪在她面前,为自己对物质主义的无能为力而低头认罪。因为那是他的国,也是他的家。女性给于他的温馨,使他这个无寸土立锥之地的沦落的王有了栖身之地。他既不能像法国诗人兰波那样上路,戴上帽子,裹着风衣,双拳插在兜里,出发。我将远去……”也不能像海子那样,撇下他的女人、他的国,踏上去往天堂的阶梯。
 
     
所谓诗人是盗火者,仅指灵魂而言。在现实生活中,诗人手心里攥着的火焰,却永远无法照亮自己。这也许就是缪斯赐予诗人自我修炼的秘密武器,他让每一位诗人拥有一个理想国,却永远无处安置自己。
 
    
自杀是一种血性,而流浪是一种天性。有人说:没有权,没有钱,没有浮华世界的物质刺激;一个到处流浪的诗人,有什么幸福可言?听完这话,我曾经和冯楚相视而笑,与江姐和许云峰临刑时的那种笑是相当的。当一首诗呱呱坠地,黎明奏起了号角。对诗歌的信仰和敬畏,让诗人义无反顾。那种幸福,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真理在哪里,诗歌就在哪里。理想是什么,诗人就是什么。在精神荒芜、物欲浮动、一个时代普遍的价值观步入泥泞之中时,诗人是第一个警醒且拔地而起的人。诗人天生的忧患意识,让他永远遗世独立于《一个人的祖国》,背负所有的苦难,在自己的王国里流浪。

 

   《母亲》

    文/冯楚

  
  六十岁的母亲在地头上割草
  她戴着一顶旧草帽
  她弓身九十度靠近土地
  她的脸快切到了镰刀

 

  我想为她写一首诗
  我想到了面朝黄土背朝天这个词
  我想到了皇天后土这个词
  我感到母亲比我幸福

 

  太阳还没有下山
  太阳还在老高老高的照着母亲的背影
  但我还没有写完这首诗
  我这一辈子也写不完这首诗


     2012.10.26於狐义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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