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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楚印象·诗锥】 一个老男人 身负四面楚歌 从楚地蹒跚而来 站台口的人潮中 远远地,他伸出了淡定 我握住了从容 他是一支劣质的纸烟 一副皮囊让脚下 显得有些拥挤不堪 我说,青岛这地太小了 似乎容纳不了 他的两手空空 沙滩也有些松软 想要竭力沦陷他的嗓音 啤酒屋更有些潮湿 一起潮湿的还有 他的一个人的祖国 以及他永远在割草的母亲 他是疲惫的,他的一个瞌睡 他的一个口水,却混不成一场名流 他的眼睛是拖泥带水的 他却拎的清月亮的流氓 他问:谁能在三尺草庵 供奉一尊九尺菩萨? 天下诗匠顿时集体罢工 他轻摇酒杯,心中画下一尊观音: 这,还是一个人的祖国 就是上当,仍要膜拜 诗歌的庙堂已经无耻成 一场雷打不动的宴席 他只得起身,单刀赴会 一路收割狂傲不羁、典籍、腐尸以及 六十年代的爱情 其实,他就是一个植物园里的打工仔 他把一个人的祖国卖成了门票 哈啤酒、吃蛤蜊不过小菜一碟 何时才能身无挂碍,对镜微醺? 想要在腐朽的诗堆里伸腿懒腰 笔是无用的。到中流击水 还需耍惯一柄搏浪诗锥 |
附:作者为青岛半岛论坛资深诗人、先锋小说家和实业家矫立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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