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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响自已的人

(2007-10-05 11:48:56)
 
   9月23日,唱响诗歌新闻发布会结束。晚上在尼罗河酒店,外面却在下大雨,老婆在路上候车,没出租车来,刚刚做的头发被淋湿,对我又怒火了一番。但最后她还是来了,因为要看我主持节目。结果没有看到我站在台上与老板总举着一幅画的那个样子。我以为我的那个样子特虚。这是自助餐时间,在西方叫鸡尾酒会,一进东方就变成了山吃海喝大食堂了。这是由酒店方赞助的一部分,吃的高潮已经快结束,老婆只吃了几个鱼元子,心里很不舒服。东北大汉李忠军和他太太也来了,是我请来的,他也算是一个儒商,以前他也是做个画画什么的。刚才俞心樵在台上诵诗的时候,有人在台下举杯敬酒,一部分诗人都是冲他来的。但他们都上不了主席台。中国搞什么事情都得弄一个主席台,上面排好座次后,有资格的人才可对号入座。俞心樵虽然在民间享有很好的声名,尤其是在京城画家村一带,他颇有活动的空间。但到东莞来他的知名度并不被十分看好。因此,在南方一些诗歌活动中,不管是官方的还是民间的,都想请他参加,只不过是想点缀一下所谓民间立场的门面而已,而真正看好他的独立批判思想的人又有几何呢?
 
    搞这个主席台,本身就违背了诗歌的自由精神,可是不搞主席台,很难说一场文化活动能得到市场的认可。所谓市场也包括了官方的立场。经济搭台文化唱戏就是这么出来的。那天来了不少的诗人朋友,包括一些流水线上的工人作者,我也叫了几个来,对于唱诗活动也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诗人本来是唱主角的,结果成了这场活动的观众。我也没有时间顾及他们,杨克是主办方的总策划,也批评我没有主动向他们打招呼。当时的场景比较乱,主席台排坐次成了关键问题,而且黑楠作为重量级人物,被置于活动的巅峰。他没有来或是来迟了,老板当然是很着急的,大家把黑楠当作了救星。在黑楠来了之后,局面才开始出现转机。我以前根本不知道有个黑楠,原来他就是创造了超女娱乐模式的大腕之一。一般想进入娱乐产业泡鱼子的人,都是想与他接触一把。在最后答记者问之时,我向他提了几个问题,谈到诗与歌的关系,他回答得非常好。其中说到经常借用海子的诗意创作歌词,或者进入音乐的境界,这是我比较认同的一点。海子的诗意,的确注入了不少优美的歌词原素。
 
    黑楠在中场就已退出,说是时间排得很满的,不能在此久呆。走的时候很急,找不到财务付给他嘉宾费。一时弄得主办方很恼火,因为黑楠是他们请来的。我又急忙去找财务人员,财务说只能在最后一场才能派发礼品,否则要老板签字才行,结果那人一伸手就将广州媒体的礼品抢了过去,追黑楠去了。在第二场活动时,一些本城的记者基本上都走光了,他们没耐心等。只有一些小报的人在场,他们平时得到车马费的机会较少,偶尔来一次也是非常的珍惜。当然一些主要领导还是坚持到最后,这些人都是以学者和领导嘉宾的名义请过来的。所以,付给他们的酬谢费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给多给少的问题。不过,现在的很多文化活动都是名人秀,大部分人都是被惚悠着来搞第二或第三收入的,一场名人秀下来,最大的开支也就是这些领导嘉宾的费用最多。据说青海国际诗歌节花了六百多万元,但效果极其影响力,还不如我们这次唱诗活动来的诗人多。至少我们也惚悠着让异议诗人走上了官方台面。这是我今后努力的方向。
 
    这次活动还引出了更多的话题,首先是我安排了郑小琼朗诵一首诗《在病中》,然后现场为这首诗的作者李仁芹捐点款,俞心樵也说让他上台捐一点,员工反应比较热烈。我是想在最后一场时弄点小高潮,以表现诗歌活动与人文关怀的实际行动结合。后来老板曾建霖灵机一动,说是将他手下的几幅名画捐出来展示,顺便将俞心樵的油画也推出来了,并向媒体宣布将这两幅画最终的拍卖收入,来创建一个基金会,以基金会的形式来支助李仁芹及类似这样的人。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设计,当然需要更多社会能力的参与,否则一个人是很难创建一个基金会。在郑小琼诵诗之后,轮到献画的时刻,又出现了一个插曲。那幅德慈大师的“佛”字和俞心樵的油画不见了。当时在转场的时候,俞心樵的画被遗忘在了贵宾室内没带来,而德慈大师的画是老板亲手交给我的,让我负责将它带到尼罗河酒店。而我因忙于写主席台的排名座次,把那字画任意放在了门口的接待台上。结果一找画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放在哪里了。幸亏有个发行员还挺负责,将那个画当作没有用完的废纸包在一起,拿到了尼罗河酒店来,我才终于舒了一口气。而另外的一幅画也被俞心樵的工作秘书找到了。但她是哭泣着跑过来的,她说老板训她:“如果找不着这画了,我饶不了你”。我安慰她说:“如果我将德慈大师的画丢失了,老板也不饶过我的”。这样她才停止了哭泣。
 
    要做成功一件事情,首先急需的是勇气,然后才是智慧。我以前一直处在个人主义的自由妄想之中,没有心智来参与某一个具体工程的操作与构建,即便有也是个人化的工作。我深有体会的是,在中国搞文化创新非常艰难,要做一个优秀社会人士更难,因为他需要承受的各方面压力,有时甚至是牺牲。当一个人投身于社会公共事务的时候,他不再是一个人的价值观与立场的博弈了。现在基金会的创意被抛了出来,如何团结一批人去做好,是金鼎文化公司面临的一个机遇与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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