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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棵子的一点期望

(2006-09-28 11:04:24)
 
    博客成了日记,是近两年了的事,但并非人人都能写的。至少还有很多人上不起网,或没有上网电脑。因此,在农村的贫穷地区,那些想写日记的人,还是只能写在纸张笔记本上。那样的写法也许心情不一样,我在那种境况写日记,常常充满了某种神秘感,并不想被别人看到,也是纯粹写给自已看的,因此写得大胆直接。当然也是想留给别人看到的,一般是最亲近的人或要好的朋友,比如我的老二,就经常偷看我的日记,并说享受到了很大的启迪,读我的日记是一种快乐,因此我也就不再对他遮遮掩掩的。我老二是个文学青年,对于我曾寄予了很大的期待,有时甚至将我与著名的卢梭相比。那些日记成了我们兄弟俩在文学年代的生活见证,现在知道他不写日记已经很久了,他在乡下生活,是不快乐的。一次在谈到鲁迅的《故乡》中的闰土时,他突然流下泪水,说他现在与他已没有异样了。我的恻隐之心更加沉重,我以为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农村的童年已不复存在了,但也没有《麦田守望者》的那份青年。
 
    这些天想到茂名学院的学生棵子,在我博客上留了很多言,也表现了很大的热情。他写给我的那封信,也很感动了我。虽然是用文言文写的,但现在读起来还是颇有趣味。犹其是他仿照鲁迅体写的关于乡土的小说,也让我想起了在我小时候所做的那个小说《新狂人日记》,那是用白纸写成的,并且订成了一个小本本,放在床头上自阅。后来被老二给一把火烧了,原因是没有带他一起出走,那次独自离家到二百里外的咸宁地区看火车,我偷了祖父的二十五元钱,说好是带他去的,结果我一个人行动了。他在家里就气得不行,就把我的那本小说给烧了。为此我还打了他一巴掌。后来,他也采取行动,独自偷了祖父的50块钱,去了更远的地方,也就是我当兵的洛阳孟津,我不知他是如何找到的。那时他16岁了,我19岁。这次我没有打他,而是带他去了少林寺、龙门石窟、黄河白鹤之乡等,并在少林寺住了一宿。我跟老二的联系值到他结婚生子之后,才告结束。但内心仍然是想与我作思想的沟通的,只是我不再把他的思想视一种自由了,因为这需要付出更多的世俗功利,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有什么比养家糊口更重要的呢?文学使我们变得更其遥远而不是亲密?
 
    棵子也姓冯,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说法,让我对他亲近了好多,这是一种中华民族的信仰,是植入一个汉族人的血统里去了的。因此寻找祖宗血统,固守家族理念,也脱不了一种共性的类聚。至于棵子家族与我的家族,是如何各分天南地北,迁居于不同的异地,这也许是历史的难解之谜了。棵子说他在茂名学院毕业,已分配到非常偏僻的乡村教书,上网非常困难,有时要跑到很远的城镇里的朋友家上网,给我留一个言也很不容易,并且把自已的QQ号也给忘掉了。好在我的上面还有他的号码,发给了他的博客。棵子是个热血青年,钟情于文学小说的事业,并想在现实与理想的冲突中,找到个人承担历史命运的意义。为此,他还写了一部长篇《赤裸裸的桥》,是反映家族抗日战争的,想我看后写一点评论。我对小说还是不太随意说话,在这方面不是研究者,专业写一部小说的评论,还没有做过。因此,我不能随意就此对棵子的小说作出评论,以便打击他的自信心。同韩寒、李师江、张悦然、李红旗等八十后作家相比,棵子显然不是处在同一个语境中写作的人,他们更多是处在非常物化的进尚写作环境里,而棵子要面对的是直接的闰土的现实。中国是一个根深蒂固的集权集家族式生态,因此以权力创造的不平等,在一个区域就非常明显。棵子所处茂名,是广东西部,远离权力集中的珠三角中心,因此政治经济也相对落后,至今还有上不起学的地区。可见中国的不平等差异,在全球化中将越来越明显,也是独一无二的,比印度还要明显。这是这样的现实中,还有执权的精英分子不断鼓吹集权制的好处,因为是被历史所见证了的经验。棵了想从这方面进入小说的命题,首先就要承担现实的批判和深入生活。
 
    这是一条漫长的道路,也有人生的甘苦不被人识,棵子的理想多地带有浪漫的批判性色彩。当然这也赋予了他青春生命的另类意义。但这种另类义并不是世俗最功利的享受,棵子在教书的同时,将面对更多创作上的困难。如是写作不是一种玩乐及生存的意义,它就会很快地进入虚空的精神王国,并产生精神的巨大反叛。这是也是一个作家要承担写作的更高挑战。我对他的期待是持续的,而且会随着他的生活阅历的不断扩大,会有一个更好的评说出现,并在他有勇气和能力承担这种结果的时候。让一个青年人去写老年的内心世界,恐怕是事与愿违的。文学更多给我们带来的不是肉体的欢乐,尽管肉体是人的一部分。人需要带着沉重的肉体前行。今天给诗人杨春光的妻子寄了一点小礼物,以表示我对一个不同生命所留存的敬畏及怀念。杨春光死时只有四十多岁,但留下了一个只有三岁的儿子。关于文学,我并不在意其本身的艺术判断,我更在乎生命博弈的本质过程,一个与众不同的思想生命,是文学本身所无法承担的。杨春光力排众俗,从事一种个人的思想生命创造,这就是先锋,也是自由。棵子要面对的也许就是这一样一种现实,也是高度。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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