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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人言阳光道sorry李白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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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唱这首歌的王杰才刚出道一年;东方快车的姚可杰也刚开始红(不知道现在的人还知道有这号人物么……);邰正宵还是一个乐坛新人;当然张雨生距离他那条永远也没有终点的从台北到淡水的天堂路还有很远很远……
准确地说,《永远不回头》是1989年的作品,距离现在快二十年的光阴了——对于现在日新月异的流行歌坛来说,可以雷倒一片人吧?但今天听来,这首歌仍然是无可替代的,也许是因为,人生就是这样,永远没有回头路吧,所以其实永远都适合拿来听的。
我十分赞同老先生的这句话,但我想如果是我的话,再活个十次八次,恐怕也成不了什么圣人,最多成为个“剩人”吧。我属虎的,猫科动物,就是有九条命最后还是没得道成仙,足以证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道理。
回首这么多年,有很多的东西已经改变,但骨子里的东西几乎没变——不仅没有变,也许更自我。
我是个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的人,没有主动打听的习惯,也不喜欢去当传声筒,许多事情常常到此为止。所以基本上我是个与流言绝缘的人,所以也会有朋友放心说些事情。
不过我虽无意纷扰但也不惧纷扰,现在给大家谋点谈资也算是贡献——搞新闻的成为新闻人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是说说最近的状况吧,这是件不太好说的事情。sorry sir,sorry madam,其实不是我想闪烁其辞,而是我也不太好说最近是比以前更好还是更坏。
事实上如果说我的世界如此混乱又如此单纯如此喧嚣又如此安静如此黑暗又如此光明如此快乐又如此伤痛……路人甲乙丙丁会相信会理解么?
一方面,我是个巨懒的家伙,从不为不在意的人或事操心劳神;一方面,我又常常为一些别人认为不值得而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情小题大作,哪怕劳筋骨,饿体肤。为了我在意的人和事,我不怕辛苦,只怕心苦。
至于某些文字,也许容易让人会错意思。生活是写实主义,文字这个东西是写意的,如果硬要对号入座难免会有缘木求鱼的错位。李白《侠客行》里还说“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俺数学不太好,不知道这一千里狂奔过去,有多少个十步要杀多少人,那不成了威斯康辛集中营的大屠杀了?所以我不是黄蓉,也不会武功,你也不能指望金庸大侠练套降龙十八掌出来,去勇夺世界散打比赛的冠军吧?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
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仍然自由自我
永远高唱我歌
走遍千里
黄家驹在他摇滚生涯《乐与怒》的巅峰唱完这首《海阔天空》,就在一个极其低级的意外中阖然与世长辞。那是1993年的6月30日,当我在学校假期归家的列车广播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间,第一次为一个人的远去如此落泪。
没有人知道他在天堂里是不是仍然自由自我,但我想会的,一定。
一个自由的人,不是因为他天生贵胄,背着尚方宝剑或衔着免死金牌出生,而是因为他有一个永不停歇、那怕巅沛流离命运多舛也不肯放弃自由的灵魂。现实生活中的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知道自己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而去做的事情。
如果这样一个人,你始终没有步入过他的内心,不了解他飞翔的渴望,不给他展翅的天空;如果这样一个男人,从工作到家庭到孩子,他可以一个人独立去完成这些事情,那么他有什么一定要留在你身边的理由?另外对于我和身边有密切关系的人来说,如果我相信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地相信到死——或者直到再也不能相信;如果我不再相信一个人,那么就至死也不会相信这个人。如果人和人之间永远失去了信任,就像一条拆了甲板的船,看上去还好,其实再也没可能让人同舟共济了。
老子曰:“路不同不相与谋”。所以说明“路”和“道”的作用都是很重要的,人生就是在路上么。在此感谢某些人及其家属送了我在不归路上走了一程又一程,让人更加从容坚定,了无牵挂——在这里不谢那么CCTV、CHANEL V、MTV、槐荫区TV等等那么多“TV”了,家属也不必多客气了,只谢你。
永远不回头。
人生有马路虾路蟹路羊肠路,有大中小路长路短路分岔路,有阳光道有独木桥,但永远没有回头路。其实没有哪一条路好走,也没有哪一条路难走,重要的是选择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一直走下去。
“人”字两条腿,就是用来走自己的路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另外一个人的拐杖,只有能独立行走的人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更稳、更坚定。这条路,即便一个人也要永远不回头。
안녕히 가세요
さようなら
Прощай
Adiós
وداعا
Arrivederci
안녕히
Afscheid
αντιο
AufWiedersehen
Au revoir
Goodbye
[ti:永远不回头]
[ar:飞碟群星:王杰、张雨生、邰正宵、姚可杰、太阳星星月亮]
[al:七匹狼电影原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