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亲密的几个女友,最近都离我很远----两个在美国,一个住大兴,还有几个忙工作。害得我经常形单影只,一个人在家吃泡面。
在我前一阵子心情糟糕的时候,就经常逼着家住大兴的女友宾,必须一天三个电话问候我,诸如“亲爱的,你吃饭了吗?”“亲爱的,你起床了吗?”“亲爱的,早点儿睡吧。”等等,而且必须用极度肉麻的语气!否则不足以平复我内心的小伤痛。那段时间,宾被我搞得极其崩溃,偷偷给我在美国的女友打电话探讨我是不是变态了。哈哈哈哈!
等我从山上下来,心情大大的转好,运气也大大的转好-----宾,我最富有的女友,居然要自掏路费请我去香港!天哪,慷慨的女人万岁!生平第一次沾到女人的光。
昨天在过海关时,我上演一出通行证过期的小闹剧,被宾好一阵数落。也是,我自己粗心大意,一个多星期前她就曾质疑我的通行证会不会过期,我没当回事。当时她的一只大箱子已经交办托运了,飞机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起飞了。先走,还是先留下,对宾是个考验。结果在我打着“崇高友谊”旗号的威逼利诱之下,她垂头丧气的跟着我回来了。一路上她在耳边叽里呱啦的给各路朋友打电话,痛诉着去港未遂的倒霉事迹。我就见缝插针的拍着她的肩膀夸奖她实在够朋友,够意思!
夜晚的北京街头,两个拖着大箱子的大女孩儿......这场景,等将来老了回想起来,会感动得落泪吧?
好消息是,我刚刚又去把通行证搞定了。下午,和我的“大款”女友,重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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