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電影《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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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部电影轰动了台湾。
又据说它很快便卖到了许多国家,并且据说它将在2009年4月登陆内地的银幕公映。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急急忙忙上网搜,发现了陈念萱这篇介绍的文章,特地转来先睹为快。
十岁左右的孩子,会如何成长?如果,父母各分东西,家中只有节俭度日的老奶奶,邻里之间的老化年龄层,是寂寞又孤独的小男孩,仅能游走的生活空间,那是无法选择的生之孤寂;友谊,变得如此致命的重要,即便是少不更事的年龄,亦有生死之交的情怀。这部电影,要述说的,已不仅仅是命运赋予的莫可奈何…
故事一开始发生在两个男孩之间的恶作剧中,在幻想的世界里,逐渐升温发酵,一如动画世界奔驰的真实与虚幻,不具体的异次元空间,真的是虚构的吗?在人情的感受中,倒底是情境真实,还是感觉更真实?这虚构故事与故事中的故事情节发展,果然是不断地建构与崩解?
资深演员李烈首度监制电影,竟然是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题材。她说:“我是在快乐幸福又安康的家庭中成长,对这种不可思议的生活经验,特别有感觉,无法想象一个人可以承受这么大的悲痛与哀伤,看完导演杨雅喆自己编写的剧本,当下便决定要拍这部电影。”
《冏男孩》制作费用一千四百万台币,拍摄五十天,后制时间较长,几乎用了一整年的时间,其中穿插了动画家的成长私密故事,而最撼动李烈的部分:“就是那种说不出口的痛楚,我们以为孩子不懂,其实,他们可能承载了成人难以想象的重量…”
拍摄前置作业便花了半年时间训练童星,交给剧场时,特别强调不能教这些孩子演戏,只能教会他们如何彼此相处,并在游戏中培养默契。这些孩子是从十七个小学中约六千名学生中,选出十二名完全没有任何演戏经验的演员。李烈颇感骄傲地说:“我们能做的,就是陪她们玩…”
“我们常以为孩子不理解生命的悲伤,没想到他们却是最敏感又最懂得如何隐藏,那种真正的悲痛,简直没有宣泄的出口,而孩子的承受力超越想象,却很可能是更大的伤痛。”李烈表示自己完全没有这种成长经验,却被深深的吸引,彷佛上了一堂宝贵的生命课程,非常感激这些孩子教会自己不可能理解的生命价值。
当冏男孩问失去母亲的女孩:“为甚么妳总是可以保持微笑?妳的妈妈不是才刚刚死掉?”做为成人的我们,很可能会窒息;那当下,小女孩的微笑从凝固到瓦解,乃至终于落泪,也许,我们看到的,不再是小女孩的哀伤,而是男孩埋藏已久的深沉悲痛。影片故事说到即将终结,才让人看见那活泼顽皮孩子胸中的痛,那种忍,直教人晕眩而无法自已。
李烈被剧本吸引的最大原因:“在孩子们的嬉笑打闹之中,竟然可以隐藏这么巨大的痛苦,甚至是成人都难以承受的打击,轻描淡写地散落在几句对答里,这种自我疗愈的天然本能,让我非常地震憾。”
从事戏剧工作多年,虽痛恨梳妆打扮,却愿意为表演而牺牲被包装时的不愉快,李烈认为:“电影艺术能够带给人的功课太丰富了,表演,是最好的疗伤。我愿意为表演做任何的付出,我周遭的工作伙伴,也大都以牺牲奉献的心情从事这吃力不讨好的行业,很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名利的收获,却人人乐此不疲,也正因为彼此的认同,大家合作愉快,像一家人一样,沟通无障碍…”电影圈的温暖,在李烈的半生演艺生涯里,不断地延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