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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诺威之夜遭遇德国酒鬼

(2009-01-13 09:49:45)
标签:

汉诺威

酒鬼

旅舍

狮虎

德国工人阶级

杂谈

分类: 乱七八糟的个人经历

     旅行车驶入汉诺威,工业风格的城市气息扑面而来。高大的厂房在傍晚的烟霾里影影绰绰,灰色的主色调让我这个生活在石油城市的陌客格外亲切。

     偏隅之地的人往往对人头攒动的大都市感到冷漠和孤寂,对小城镇则充满了探究和亲近的欲望。可遗憾的是整个汉诺威就像我们下榻的一个酒店,就是旅途中晚至朝发的一个驿站。在汉诺威之夜遭遇德国酒鬼

     时间因为短暂而珍惜。在一个家庭式的旅舍吃过晚饭,同舍的团友在盥洗间洗尘。我独自踏着石砌的街道,去延伸我被旅行社严控的游览时光。

     和任何小城市一样,我面临的是一条城市仅有的几条主干道之一。尽管如此,我在溯街而上的途中,还是竭力记住每一个街角的建筑和特征,在拉丁字母的语言文字环境里我感到了猴群和猩猩的隔膜,迷失的恐慌使我特行独立的习惯大为收敛。

     令我高兴的事很快就来啦,朝北走一公里左右居然是一个很宽敞讲究的步行街。沿街都是打烊的商铺和热闹的酒吧,这些建筑粗犷和随意的风格很符合这个城市的身份。

     和其他德国城市休闲区不同的是这里的人不那么安静,很多人都在不见掩饰的大呼小叫,空气中好像都弥散着我熟悉的酒气。由于我步行的速度很快,一个手拿酒瓶、衣着整齐的老者在我的前方出现,他亦歌亦饮亦步亦晃,时高时低的歌声跟空旷的吼声没有多大区别。

     我放慢了脚步,犹如看见了亲切的朋友。身边一群群同样被威士忌、沃得伽、朗姆酒刺激的酒徒们高声喧哗地擦肩而过,他们的穿束好像都是从北京秀水街的外贸店里淘来的,时尚而黯旧。

     那老者人虽前行不顾,耳朵却很灵敏,只要听见背后有成群的年轻人,就会寻靠街的凹处直直地站定,一言不发,面露笑容。等到面前的人走出五六十码,他就会重新边晃边咏叹起来,仿佛他有意识地把空间让给年轻人。在汉诺威之夜遭遇德国酒鬼

     我和他的心思也许是一样的,那些梳着奇怪的发型、身上布满刺青的年轻人着实让人畏惧。德国人的身材很高大,酗酒后的成群年轻人更是给人与压迫感,而且他们几乎向每一个路遇的人吼唱怪叫。但我在他们的眼神里没有看见挑衅和敌意,不像我在山东蓬莱一带遇见的车主猥琐而又狂暴。我在柏林和我们身高近两米、体重120多公斤的司机奥尼扳过手腕,那粗壮的胳膊居然像面条一样绵软无力,这消除了我对欧洲人体型上的畏惧。 

     进汉诺威时我曾看见一座巨大无比的黑色建筑,模样四四方方很难形容,像是用煤雕刻出来的怪物。我居然走进了这个充满了喧嚣和吵闹的地方,原来这里是个火车站,而且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是一向体面和庄重的德国人随意消遣的地方。在汉诺威之夜遭遇德国酒鬼

     火车站分双层,一楼就像我们北京上海火车站的地下通道,只是更宽敞和高大。一排排自动扶梯分别通向上层的候车站和下层的商业地下街。候车大厅汇集的不是候车的乘客,而是一群群大声交谈和吼叫的本地青年,此起彼伏如狮虎相问。

     里面最引人惹目是隔几十米站着的一个个警察,他们身材硕大,佩戴整齐,三两一群,目光如炬。我至今对德国的警察钦佩万分,他们有着让人敬畏的庞大身躯和成套警械,可是面部非常宽厚和友善,就像上帝的雇工。

     不一会从大厅里传来了显然非同寻常的惊叫声,几个警察拖着一个装扮时髦的女青年在众目睽睽里走出。那女青年竭尽全力的尖叫和挣扎,只要站稳脚跟身子就朝上一窜一窜的,活像被狮虎箝住的小鹿。在汉诺威之夜遭遇德国酒鬼

     是窃贼还是贩毒吸毒的?在讲究人权的德国,一个女士被人如此旁人漠然相看,大概不是什么善茬。不过警察的耐心和不变的笑容,让我对这里没有任何恐惧,我甚至独自下到几乎空无一人的地下街看了看橱窗的廉价表。

     晨光已晚,我在回去的路上稍稍转了一个弯,就发现另一个人头攒动的地方。那是一个地下舞厅之类的场合,几个德国常见的光头黑西装汉子站在门口,一些进出的人挽起袖口给他们看,让我很是惊诧。

     门票好像是3欧元,女士都免费。回来后我才知道,那是大型迪厅用带荧光的章子在人小臂上盖的戳子,以示你已经购买过票。哈,矜持的德国小伙和咱们民工喝酒蹦迪的方式差不了多少,要不是时间和语言,我也想盖一个戳试一试。在欧洲我发现我这张融汇东方缺点的面孔还是很受欢迎的,有卢浮宫四个巴黎美女的合影作证。在汉诺威之夜遭遇德国酒鬼

     回旅舍已经是当地夜里1点多,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一个晚上上锁、没有夜值、一楼不住人的纯家庭式旅舍。寂静的街道空无一人,黑憧憧的房屋群没有几扇亮灯的窗户,我也不敢像德国酒鬼那样放声呼喊,那会使我在旅途中和回国后成为一个被热谈的人物。

     这时一辆两厢车驶进狭窄的街道,我急忙招了招手,一个中年妇女走了下来。我耸了耸肩,用形体语言告诉她我被锁在外面啦。女士给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我微微的闻到了一股朗姆酒味。我指了指耳朵摇摇头,告诉她我仅会的十句外语中的两句:“闹,恰一拿”。

     女士对着楼高声大喊,整个街道和这座楼以沉默回应。显然女士的耐心有限,她在地上捡起了一个树果一样的东西,朝二楼的开着的一个窗户扔去。扔东西是我打网球时练就的强项,我顺势把一个木片扔进了那个窗户,一个绝对是旅客的男子探出身来,两个西方人进行了好几分钟的交流。

     那汉子好像让女士问我有没有凭证和房间号,我用手指了指三楼说:“斯瑞”。男子很长时间没有出来,我后来知道他在楼道里落实我的房间。德国人的严谨和认真是民族优秀的最坚硬的基石,开一个门都会是很大的事,不会像国人因为一个个门酿成无数悲剧。在汉诺威之夜遭遇德国酒鬼

     那女子不停的用德语安抚我:“蒙玛特(稍等)”。这句话我在德国商场听懂了,现在又想起来啦。门最后还是被那位被搅扰的绅士打开了,我用地道的德语给这位先生连道几声:“党课(谢谢)”!

     我回头用英德版的混杂外语给那女士说:”歪锐党课”,那女士在夜幕中给了我一个爽朗的笑。这是我一路偶尔讨女孩欢心的诀窍,因为我和汉诺威的工人老弟一样太放松啦。

       只有两篇值得看的:颠覆世界的五大医理推断

                          心中给自己吹响集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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