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名状》,李连杰的片酬是一个亿,刘德华1600万,金城武1200万,这还都是友情价,公司的同事都看得很眼红,可是摸摸口袋,只有一个南贤俊。于是我们决定让南贤俊发挥吃苦耐劳的精神,给公司赚一个亿,然后把整幢写字楼买下,一个员工分一层,说话就用对讲机,每天在办公室打羽毛球玩。这个想法一诞生就像个笑话,缺乏可行性,我抽了个烟,顿时觉得前景很渺茫。有些人活了一辈子,但是却没有一点可树性和给人的期盼性,然后不过就是站在这个阶段之前对自己的想法进行一番嘲笑。没有任何预见性的人生是多么的凄惨,我在北京对着公司的电脑忧愁,头发都愁白了。
这时候我收到一本杂志,装饰很华丽,纸张也很硬,都说一线的杂志封面上都是天王,二线的杂志上封面要交费,只有三线杂志封面才随便上,我们没交钱,但是我发现这本杂志的封面居然是南贤俊。
我盯着杂志上的南贤俊发了一会呆,但是是很专业的发呆,让别人都认为我在认真的思考。然后我随手将杂志扔进书架,开始翻名片,这是我在公司近期又一个解决无聊的方式,上百张名片放在桌子上,我一张一张看,有的名片质量很好,但是被人涂改了电话号码,看上去像是小广告,有的名片质量很差,正面反面都找不到这是哪个公司的。我常常在想,这些名片的主人很殷勤的将名片发给你,你却就这样随手扔在桌子上,乱成一团像是废品收购站,这样对的起谁。可是我紧接着又想到我发出去的那些名片,它们的遭遇基本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对不起我。
拿着自己的名片,忽然感觉我是一个推销员,将自己的一切写在小卡片上发给别人,然后等别人说我要买你的东西。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有一点忧郁,觉得我的行为太傻,我不应该随便给人发名片,如果他们很无聊的将自己手中的名片随手抛掉,然后被非法传销组织捡到我的名片,按照上面的地址到我家把我绑架了卖到非洲,我该怎么办。我想了想觉得很苦恼,决定以后再也不接陌生人的电话了。
前天艺人参加BQ红人榜的颁奖,主办方估计是没奖可拿了,捣鼓出一个年度亚洲舞王的奖项,之前虽然经常听人说这个是舞王那个是舞王,亚洲舞王这个奖项我却从来没听过,感觉非常诡异。颁奖的时候我看到了华子上台领奖,我很想叫他一声,可是我没叫,我觉得自己有一点墙头草的意思,见到华子了就不待见向南了,我觉得不能这么干,于是我就憋着,没叫。旁边坐着黄晓明,一直在跟粉丝照相,我看了他一眼,他回看了我一眼,扯平。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再想了想,黄晓明肯定以为我是粉丝,他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他,算来算去觉得这笔帐得花段时间才能想清楚。我就是这么无聊,因为小小的事情就要发呆,就要走神,但是这种思考的状态所给我留下的结果又往往是后悔,我不知道自己所要求的状态,所以不能给自己一个满足的定义,这结果会令我相当辛苦。
今天听他们说下个月公司所有人都要去南京出差,参加南京的中韩演唱会,我第一个反应是寒,集体出差啊,感觉还是怪怪的,像是旅行团一样。第二个反应就是原来要去南京啊,这个命运转折的城市,我想起两年前的那场聚会,我们称为大喜的那个日子,现在回头再看的时候,心中还会有一点笑容和失落么,用另一种方式走到原点,走回两年前的晚九朝五诞生的那个咖啡店,走回小龙虾的丰富路,走回左勾拳右勾拳的南京广告电视台和雪山飞狐。走过了这段日子,每个人的境遇都已大不相同,我们之前所预见的一切不过是幻想,我们终究还是要各自旅行,各自留念,各自回忆曾经共同经历的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