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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不是不爱,曾经的15年,她每天把生活交给片场,除了自我实现,还有头顶光环、万众簇拥,然而她说,其实这一切“有也可以,没有也可以。”
她的美,也因此站在了世俗之外。
“找到了自己,便要专心做自己,便要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因为出席某珠宝品牌YuYi系列首次亚洲发布会,她现身台北国家剧院,“一件缀满亮片花饰的深V领洋装搭配黑靴,手拿铆钉老鹰图纹黑包,胸前与手上所佩带的是Qeelin的最新作品“Yu Yi”(如意)系列。”保持自己一贯的雅致又不失个性,这就是张曼玉。选择代言这个品牌原因很多,前男友是行政总裁,设计总监又是多年的好友,最重要的是,自己亲自参与了作品的设计。这就是张曼玉。从来都是她设计潮流,而不是被潮流所设计。
虽然她说,自己其实不一定会将迪奥或纪梵希穿上身,也不会经常更新时装信息;虽然她说,自己其实喜欢在旅行时买衣服,比如伦敦、日本(她会告诉你她有多喜欢日式衣服在细微处的贴心),也喜欢逛跳蚤市场;虽然她说,倘若某一天你突然看见她素面朝天骑着单车或坐着地铁,千万不要讶异。但显然,她是讲究的。去到喜爱的博物馆之前,她一定会将二手衣、古董包和大牌做一个完美的配搭。这种近乎固执的、略带神经质的仪式感,于她,也许是一种信仰。
她也不穿皮草,不是敌视奢华,而是拒绝将人类的繁荣景象建立在另一种生灵的痛苦之上。而且,她,也只有她够胆量将一条散漫的白色针织裙带进红地毯,并将之穿出皮草的味道。她喜欢自己化妆,然后去拍电影,接受采访……只要有机会,她就愿意交待给你一张真实的面孔,一个真实的张曼玉。
真实的张曼玉?怎样才算真实?翻开她的奋斗史,花瓶足足做了10年,只有肉体、不见灵魂。她说,“30岁以前,我没有自己,生活里只有感情、只有男朋友;只知道在镜头前怎么笑、怎么哭。演了《阮玲玉》之后,我找到了自信;拍完《甜蜜蜜》、《宋家王朝》、《迷离劫》之后,找到了自己。”找到了自己,便专心做自己。
专心做自己,便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所以,其实你很难说她有多么的漂亮,味道特别才是其最经典的符号。当她幽幽地对梁家辉说,秘道在我身上;或穿着高领口的旗袍与梁朝伟一起用力切着牛排,说:其实我很能吃辣的,你已然分不清她是张曼玉,还是苏丽珍,还是谁?是谁,都不重要了。

“心太急不是年轻才有的错,却是年轻必经的路。”
自己有个并不幸福的童年,但予人的感觉却是亲和、温暖的;还有个大3岁的姐姐,但也许是天性使然,她却喜欢保护别人的感觉。“很多时候,我并不认识那个人,凭直觉,就去帮别人的忙。有时候,帮助了人家,可能对方连句谢谢都没有,我就很生气;但大多数时候,别人会感谢你,我就很温暖……”
有人好奇她是不是为慈善为息影,她摇头。以前,她常说自己的毛病是心太急,就像《甜蜜蜜》里的李翘,“抓紧要做好所有事,于是外表看上去很硬,其实心是软的。”现在,再用过来人的眼光环顾周遭,她发现这不是年轻才有的错,却是年轻必经的路。
于是,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和张曼玉一起参与中国宋庆龄基金会推出了“OLAY 女性创新与梦想基金”项目,为女大学生提供创新的条件和动力,曼玉总在整个过程中亲力亲为,与姑娘们一对一的谈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惑和烦恼,但每一个人走出来的时候,周身阳光。你可以说是巨星身上的光环,让她们陷入亢奋;亦或是一种强大的个人魅力,让人难以抗拒。但谁能否认,对人生这是一种多么必须的开启。
“梦想有好有坏,你不能老是想,不去实现,不去做事情。也不能光做事情,不去梦想,那你变成了一个机器,也会很糟糕……比如10 年前,我说我认识昆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10 年后,他真的找我吃饭,说明一切皆有可能。不是每个机会都会在门口等你,你必须要去找。”
张曼玉曾经自嘲,“我的第一个梦想是做发型师,第二个梦想是给黄日华做发型。”现在,她的梦想是自己建一所学校,一所遇到地震房顶也不会掉下来的学校。因为,当她坐在村头,面对一张张朴实而迷茫的面孔时,心酸之余,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要让更多的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我们那一代人,没有受过很好教育,还可以找到机会;但是我们的下一代人,如果不念书,基本不可能生存!”
“我已经得到很多,是该付出的时候了。”话一出口,便是良久的沉默。想必,参与“奥迪童梦圆—地震灾区儿童救助专项基金”项目,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吧。
“那红润润的好气色,与爱情有关,恋爱让人开心,开心的人就会好看。”
再绝世的美人,也终将面对迟暮。她难道不怕老吗?不要说这样的国际巨星,就连普通艺人,爱美女性……谁不是还没到30,就开始张罗着给自己的身体寻找另一张更完美的躯壳。并从此依附在上面,过生活。
她完全可以那样做,她那样做也依然会得到一如既往的宠爱。她也承认,为此自己的确曾有过很大很大的内心挣扎。但镜头前她依然毫不避讳地大笑,任凭皱纹像花一样荡漾;而那些让人惊心肉跳的客观存在也第一次挑战了你的视觉极限,超越了它,你有了新发现。
跳脱出年少的质朴清纯,她的美多了几份沉淀,和几多内敛。她更像是一面旗帜,整整影响了一代人的审美,现在,大家又自觉自愿地把接力棒交给后来居上的年轻人。很多人都想窥探她保持美丽的秘诀?但其实,美丽有秘诀吗?好比面对一个好人,你非要问他一辈子做好人的秘诀是什么?这只能让人无言以对。
所以,当她告诉你她并没有什么保养之道时,千万不要失望。她真的没有什么所谓的秘诀要与你分享,她很少做运动,keep fit养颜的大任就只靠生果蔬菜、充足睡眠、喝大量的水,加速新陈代谢。至于你所看到的那红润润的好气色,她说,那的确也与爱情有关,恋爱让人开心,开心的人就会好看。而事实上,在她眼里,化妆师才是最大的功臣。
但是,她会坚持那些让自己的身体感到舒服的生活方式,比如一天喝3杯纯牛奶,因为它能够从里到外地滋养肌肤,补充养分;比如晨起必定服一杯盐开水,因为它清理肠胃,让自己一天清新;比如她从不吃减肥药,因为她认为它们会破坏免疫系统,打乱秩序的事她从来不做。
秩序之内,还有一事马虎不得。那就是面膜。“面膜真的很重要,它救了我太多次了。飞抵一个城市之后,如果连用两天,肌肤状态就能立刻恢复。不然,则要花更长时间去适应新环境。”所以,她的化妆包里什么都可以缺,独独不能没有面膜。尤其是在长途旅行中,干燥的机舱会加速肌肤的衰老,“当然,如果没有狗仔队的话,我一定会在机舱里敷着面膜睡觉的。”至于需要紧急修护时,“我也不会每天都用,因为说实话我也很懒,不过我觉得最少一个礼拜用一次,最好一个礼拜用两三次吧。而且,我觉得不必去迷信大牌。”如同穿衣,她只穿与自己的生活方式相吻合的;护肤,也一样坚守原则。
仅此而已,但她常年坚持。至于那些可能会妨碍观瞻的细纹,她觉得暂时还是让它们维持现状的好。等到自己真的年老了,或许会去尝试,但是,“我始终觉得有皱纹是很自然的事情,刻意平滑反而奇怪……希望到时大家接受我有皱纹,希望到60岁前我不会改变这个想法!”就这样,她不仅占有了你的过去,她还将野心勃勃地占有你的未来。因为,你的想象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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